大漢一進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叫囂。

“張川樹!張川樹在哪呢?”

當時在場的小弟也不下二十來名。一看剛開業就有來鬧事的,一窩蜂的圍了上去。

“你是誰?找我們老大幹什麽!”

“我是誰!你他媽是剛出來混的吧!問我是誰!去他媽的把你們老大叫出來你就知道老子是誰了。”

一個稍微機靈點的小弟倒是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個大漢的身份,趕緊說道:“青老大,實在對不起。我這小兄弟剛出來混,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多多原諒。您先坐會兒,少安毋躁。我馬上去叫樹哥。”說著,這小弟飛奔著去找張川樹。

此時的張川樹跟冉痕月兩個人正在三樓辦公室裏正纏綿著,張川樹已經把手伸進了冉痕月的上衣,甚至摸到了她挺拔而又柔軟的雙峰。正在兩個人準備一番**之時。辦公室的門卻突然出現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張川樹很是惱火,待整理好衣服,怒氣衝衝的問道:“誰啊!”

“樹哥,青老大來了,在外麵吵吵著要見您。”

“青老大?”張川樹暴怒的臉上突然出現出一絲笑容,然後對冉痕月說道:“青老大來了,我們的計劃得逞了。哈哈,我先出去應付一下。你稍等回我。”

“好的,你小心行事。”冉痕月關心道。

“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說著,張川樹流氓似的在冉痕月的胸部狠狠地你捏了一把,然後滿足的走出屋去。“

“樹哥,青老大來了,說要找您,您快去看看怎麽回事吧。”

“他來多久了?”

“不到五分鍾。”

“帶我去找他…”

張川樹第一眼看到青老大時,露出了一臉微笑,說道:“青老大怎麽賞光來給小弟捧場啊。既然來了,我給你介紹個妞讓你好好玩玩。”

“妞個屁啊!我可沒心情玩了,咱麽的地盤出事了!”

“出事了?怎麽回事,你說清楚!”張川樹裝出了一臉的緊張。

“草!咱們的‘大學城洗浴中心’被人砸了!”

“‘大學城’被人砸了?誰他媽幹的!”

“是洪幫的人!”

“你怎麽知道會是他們?”

“廢話!他們的打手臨走的時候跟我小弟們亮了身份,還說,這次隻是對我們的一個警告。”青老大故意把矛頭擴大化。

“警告?我們沒侵犯他們啊!”

“對啊。但是現在我們三大行會聯合成一個了,明顯是要跟洪幫過不去。他們自然要先下手為強啊。這要是換了我,我也會這樣的。”

“真他媽的過分,我說我這次邀請了洪幫的人來參加這個派對怎麽不來呢,鬧了半天是在計劃砸我們的場子!”張川樹說起謊話來眼部眨,心不慌。

“他們洪幫對我們三個行會造就虎視眈眈了。這次砸場子,也一定早就有預謀。”青老大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口氣我們絕對不能忍。他們洪幫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有第二次!我們堂堂三大行會,怎麽能讓人家騎在頭上拉屎呢!”

“所以,我有個想法!”青老大看時機成熟了,繼而說道。

“這裏太亂,來我辦公室吧。”說這張川樹把青老大引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此時的冉痕月這在裏麵等待著。一看到張川樹又帶個人回來,心中不免有些懊惱。

“這位是青龍幫老大,叫他青老大就好。”張川樹向冉痕月裝模作樣的介紹道。

繼而他又轉過頭對青老大說道:“這位就是十字盟的老大——冉痕月。”

“見到您很高興。”冉痕月先打招呼道。

“我對冉姑娘早有耳聞。你可謂是巾幗不讓須眉啊。讓我這個都一大把年紀的人都對你的輝煌業績驚歎不已。”青老大恭維道。

“青老大請坐吧。剛才你來之前我正在跟冉小姐商量我們這個紅顏就把未來的市場發展規劃。這回正趕上咱們三個都在,就說說您對洪幫來砸我們場子的行為還擊的辦法。”

青老大坐在沙發上,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擺設,於是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報仇!”

“怎麽報仇?”張川樹明知故問。

“當然是以暴製暴!我們三個行會一條心的,還會怕他嗎!”

“我同意青老大看法。”冉痕月趕緊附和到。

“你具體說說我們如何以暴製暴?”

“當然是跟他們洪幫幹一架了!我們三個行會一起攻打他一個,即便洪幫在強大,我們還怕他不成?”

“我也讚成你的方案。不過我們狂刀會個他們十字盟的人數現在都很少,所以就算是攻打也是你們是主力。”張川樹開始講出了一同參戰的條件。

“這點是自然。我們青龍幫人多,所以多出人。由我們來主攻,你們負責接應配合就行。”

“可是,一旦戰鬥開始,那就比竟會有傷亡。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冉痕月也開始下套。

青老大是個實誠認,是那種典型的給個套就往裏鑽的人。很大氣的說道:“你們的損失由我一個人來承擔。並且,我可以提前給你們每人五萬塊錢,作為這次出兵的補償費。”

“青老大你談錢就見外了,我們早就合並了。幫你是我理所應當的。”

“親兄弟,明算賬。咱們按江湖規矩來。我請老大不喜歡拖欠人情。”

“好,既然青老大這麽爽快,我們現在就應該具體籌劃一下具體操作流程。”冉痕月見好就收。張川樹本想在繼續敲詐一些,但見冉痕月已經收受,自己也無從下手。

張川樹說道:“我們在開戰前應該先跟他們同意下電話,講講條件,如果對方不統一,那就約地方火拚!”

“不用通電話,我看就應該直接攻打洪幫總部!”

“那這樣就太不符合江湖道義了,還是先下約戰書合適。”冉痕月也是在旁敲側擊。

“正好我知道洪幫老大的電話,我先給他打一個。”張川樹說著拿出手機給自己手下一個在洪幫做臥底的小弟打電話,要來了洪幫老大——展嚴峰的電話。當著請老大的麵撥通了展嚴峰的電話。

“喂,我是展嚴峰,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狂龍會老大之一的張川樹!”

“張川樹?有何貴幹?”

“今天我的酒吧開業,給你發過請帖,你們還真不給麵子,連個代表都沒派過來!”張川樹說這話純屬是為了給在場的青老大聽的,其實他根本沒給洪幫那邊發過任何請帖之類的東西。

“開業?請帖?我都不知道啊。一直就沒收到過。要是收到了,我肯定會親自趕過去的。”

“你少扯淡了!他媽的,你不來就不來吧。還派人砸我場子!你這招可是夠陰險的!”

“張川樹!你別血口噴人了行嗎!你要是這麽說可就是在挑撥我們連個行會的關係!”

“我挑撥關係?分明是你們的人砸的場子。還敢理直氣壯的說這是給我們的教訓!我看你是真想火拚一次啊!”

“張川樹,你這是在挑釁!我他媽的不吃你這套,有本事就碰碰!”

“碰碰,當然可以,我們三大行會一起奉陪!你約個地點,找個時間。”

“七月十號上午八點。城北郊區那個荒廢的化學工廠裏。那裏地方寬敞,叫多少人都能招呼開。”

“行,挺會挑地方的,看來你是早有預謀。不過我們奉陪到底。到時可別跪在地上求我饒你不死!”

“少他媽廢話,到時候就見高下了!”

張川樹掛斷電話,說道:“火拚的時間是七月十號上午八點。火拚的地點是城北郊區那個荒廢的化學工廠裏。救生這幾天了,我們都好一切準備吧。”

“那我們久經要派多少人去呢?”青老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