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瞞天過海(1/3)
汪梓璿早就已經快要崩潰,用殘存的最後一次理智說道,“玫瑰,你想要什麽東西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放了她。”
“我沒有什麽想要的,唯一想要的就是你去死。”玫瑰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說著,她又向後退了一步。
現在,隻要她輕輕的一躺就會從房頂墜落下去。
如此一幕更是讓汪梓璿覺得膽顫心驚。
樊戰帶著汪梓璿來這裏的時候並沒有報警,不過他也留了心眼。
知道玫瑰綁架祝姝卿就一定會出事,所以早早的就偷偷聯係裴軒燁讓他悄悄的帶著人來。
最起碼多一點人還有一點保障。
汪梓璿緩緩地站起身,試圖走向玫瑰。“那我來當你的人質,你把姝卿放了。”
玫瑰看著汪梓璿逼近,直接又把刀子放到了祝姝卿的脖子上。
祝姝卿那細嫩的皮膚瞬間就被刀子拉出了一道鮮血的痕跡。
汪梓璿甚至不敢再走動分毫。
玫瑰就喜歡看著汪梓璿那一副如履薄冰的樣子,看著汪梓璿那謹小慎微的樣子越發覺得滿足。
她指了指樓下,“想要讓我送了你的女兒的話,那你就自己從陽台上跳下去,說不定我還會心軟,放了她。”
“玫瑰,我看你真的是瘋了。”樊戰站在一旁聲嘶力竭地吼著。
玫瑰淡淡的看了一眼樊戰。
幾年前雖然說是這個男人救了她,可是這幾年下來,她也為這個男人做了不少的事情。
更何況,樊戰提出來那麽多無理的要求她都答應了。
如今該償還的恩情也都償還了。
“我就是瘋了,我就是被你們逼瘋了!想當初你就不應該救我!而且,你以為汪梓璿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之後,會和你在一起嗎?不會。”
玫瑰像是瘋了一樣的哈哈大笑,整個人搜索裏麵的,讓祝姝卿也跟著害怕了起來。
汪梓璿知道玫瑰剛才說的讓她從樓上跳下去並不是在開玩笑。
她徑直地走向了一旁,淡淡的看了一眼樓層的高度。
她略微有些恐高,可是在這種緊急關頭麵前,她竟然覺得前所未有的淡定。
如果自己的死亡能夠換來祝姝卿的生命,那她一定會毫不
猶豫的跳下去。
樊戰早就心慌的不得了。
“就算你跳下去,玫瑰絕對不會放了你的女兒千萬不要做傻事。”樊戰看著真的有這種打算,直接被嚇得半死。
“我還能有什麽辦法?”汪梓璿苦笑了一聲。
不過,她好像看見了樓下的安全氣囊,而且,最高一層的玻璃處,好像站著一個人。
她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有人來救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罷了。
玫瑰肯定以為他們兩個是單槍匹馬來的,現在能多拖延一分鍾,就是一分鍾。
“愣著個什麽,趕緊跳下去啊。”玫瑰看著汪梓璿站在邊兒上,一直磨磨蹭蹭的不跳下去,忍不住地催促著。
汪梓璿耳尖的聽到了,樓下傳來了一聲敲擊的聲音。
她咬了咬牙看向玫瑰,“希望你能接受承諾,如果我從這跳下去,你就放了我的女兒,否則的話,就算我到地獄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玫瑰玫瑰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在人間的這些事情還做不了主呢。
誰還管到了陰間會怎麽樣?
汪梓璿閉上了眼睛,後仰著跳了下去。
緊接著傳來了一聲咚的落地的聲音。
汪梓璿剛才所選的位置正好和玫瑰站的位置是一個對角線,玫瑰看不清楚下麵的情況。
然而,樊戰聽到這響聲之後,將近1米9的男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局……
祝姝卿親眼的看見自己的媽媽跳樓,心底的那點恐懼也被取代了,她在玫瑰的懷裏亂蹭,“你個壞女人,你賠我的媽媽。”
玫瑰在知道自己最討厭的女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之後,如釋重負。
祝姝卿在她的懷裏麵蹭來蹭去,而玫瑰的刀子就在祝姝卿的脖子處。
可憐的小朋友脖子上被刀子割到了,好幾處不斷地滲著血。
祝姝卿身上雪白的外套都已經被鮮血染紅,整張小臉蒼白的如紙一般。
樊戰站在一旁早就心疼的不得了。
這個孩子雖然不是他的,可是他也很喜歡。
看著祝姝卿渾身是血的被人挾持著,樊戰隻感覺心都快要碎了。
“玫瑰,這下你滿意了吧?
”樊戰冷冷的問著。
玫瑰卻並不打算回答他這句話,丟下了刀子,準備抱著祝姝卿從樓上跳下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從樓下爬上來了一個人.
那個男人十分最快的從玫瑰的懷中奪下了孩子。
在倉皇之間,玫瑰不小心被踹下了樓。
緊接著又是一聲咚的聲音傳來。
不過這一次卻血濺當場。
祝姝卿在經曆過剛才的惶恐之後,直接暈了過去。
而樊戰則是趕緊跑到了汪梓璿剛才跳樓的地方趴在邊上看。
還好……樓下並沒有染上半點血跡,隻是一包散落的沙子癱在地上。
剛才那咚的一聲。
不是汪梓璿墜樓,而是樓下有人在幫忙打掩護,蒙混過了玫瑰,拖延住了時間。
樊戰瞬間就明白了。
不過,在經曆過剛才的事情之後,他也清楚,他和汪梓璿是一定回不去的了。
樊戰來不及思考那麽多,趕緊抱住了祝姝卿朝著樓下奔去。
地上跳樓的玫瑰根本就沒有人去理會。
裴軒燁的人在接住了跳下來的汪梓璿之後就把她送下了樓。
而汪梓璿也被嚇暈了過去。
樊戰手中抱著祝姝卿,裴軒燁手中抱著汪梓璿。
一行人匆匆的去了醫院。
急診室門口。
裴軒燁和樊戰麵麵相覷,誰都不願意先開口。
不過,調查出來事情來龍去脈的裴軒燁,明顯是怨恨著樊戰的。
如若當初不與虎謀皮,如今就不會反目成仇,更不會有今日的結果。
汪梓璿和祝姝卿受傷住院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樊戰的一時貪念。
半晌,裴軒燁還是淡淡的開口,他微微的側目,看相的坐在一旁的樊戰,。“你們兩個什麽時候登記結婚的?”
樊戰靠在了沙發上,像是如釋重負一般的說,“就是剛生下來孩子的時候,美國那邊的戶口實在是不好弄,當時你悲憤欲絕地抱著骨灰就走了,我順藤摸瓜就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然後……”
“嗬,我倒是沒想到你們所有人都把我蒙在骨子裏。”裴軒燁冷笑了一聲站起了身。
接二連三的事件,實在讓裴軒燁壓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