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寇銀生的不滿

寇熇回了B城,一連一個星期都沒登過寇銀生家的大門。

寇銀生;“……”

小兔崽子,這把你能的!

和你爹置氣呢?

置氣我也不願意,愛咋咋地!

於嫣從學校回到家,方敏下午帶著女兒去商場給買了一些衣服,哄啊哄的,勉強見點效果。

心累啊。

就這麽一個孩子,弄的她心力憔悴的!

晚上於嫣想吃炸雞,方敏叫廚房給準備的,寇銀生瞧小丫頭眼前擺的那一盤,顏色挺不錯的,味道好像也不錯。

“於嫣。”

於嫣抬頭。

莫名其妙看寇銀生。

她和這位寇叔叔的關係那就非常一般般了,一般般到麵子情都沒有。

“炸雞好吃嗎?”

“好吃啊。”於嫣回答。

方敏瞪女兒;“去拿個碟子,讓你寇叔叔嚐嚐。”

於嫣坐著不動。

叫她去拿啊,她也不是傭人啊,再說你自己拍他馬屁,我幹嘛幫你啊。

方敏氣的火冒三丈,倒是寇銀生笑了,“小孩子嘛,慢慢教。”

方敏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孩子可能生出來就是為了折磨她的,脾氣秉性什麽的完全摸不到,你說醫生也看了,心理疏導也疏導了,結果還是這樣子,怎麽弄吧。

“於嫣啊,你媽不容易的。”

於嫣不至於和寇銀生起正麵衝突,但這話聽聽就得了,她瞧著她媽嫁的挺容易的。

吃過飯於嫣回樓上,寇銀生安慰方敏,其實孩子就得慢慢管教。

“寇熇在她這年紀的時候更不聽話,慢慢教就是了,你總是和她著急上火的也犯不上,孩子本性擺在這裏壞不到哪裏去。”

幾句話把方敏給哄的,方敏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你知道的有些時候一個人挺無奈的,身邊有這麽一個人,支持著你給你點力量,叫你能撐下來這就是丈夫的意義。

寇熇回了家行程還是那樣,該出差出差,晚上一般都會加三個小時起的健身房日常,最近和朋友們吃的比較歡樂,天天都是局,被人拍到兩次,霍忱的粉絲就有點不願意。

我們家霍忱在外頭拚了命的賺錢養家,你就在家拚了命玩耍?

霍忱不是頂著高溫在沙漠拍戲,就是大冬天進入到更冷的地方拍戲,那些都是血汗錢啊。

有粉絲弱弱道;“貌似人家花的是自己的錢……”

自己的錢咋了?

自己的錢就允許這樣花啊,就瞧不上。

接受以後又是抵觸的情緒,反正一天沒結婚就一天有希望,希望霍忱趕緊和寇熇宣布分手。

12號霍忱飛回來,寇熇半夜開車去接他,兩人在外麵吃的宵夜。

吃過飯回的寇熇的家。

“行李你先放到一邊吧。”寇熇開了門說。

叫她給收拾行李,她也沒有這個本事。

她幹不了這活!

她這行李箱都是阿姨給收拾呢。

霍忱拎著箱子進了屋子裏,幹淨的拿出來整理放回到衣帽間,髒掉的扔洗衣籃裏,寇熇踩著拖鞋開了冰箱翻出來水果進了廚房去洗,霍忱的嘴啊最近經常裂皮,可能是太幹的原因。

她洗好水果他人還沒從衣帽間出來呢,端著果盆靠在門邊。

地上和椅子上擺了一堆,寇熇一看眼睛就疼。

整理這工作一般人做不了的,比如她這樣的就更做不了了,沒有那份耐心。

“要不我搭把手?”

她靠在門邊動都沒想動,霍忱繼續整理:“吃你水果吧。”

“給你洗的。”

屋子裏熱,她就穿了條短褲踩著毛拖鞋靠在門邊揪著葡萄往嘴裏送:“你助理說你最近都不吃水果。”

買過去送到眼前霍忱也不吃,沒有辦法了隻能和寇熇講。

“不想吃。”

寇熇走進屋子裏,對著他嘴往嘴裏塞葡萄,霍忱用牙去擋,擋了一下下然後還是張嘴了。

“吃了吃了行了,夠了。”

她的投喂工作就正式開始了,他說不愛吃,她就一個勁的喂,收拾好行李霍忱被她喂了一嘴的甜,趕緊去廚房找水喝。

“我還洗了草莓。”寇熇嚷嚷。

“你自己吃吧,我要睡了。”

進了浴室,泡個澡,沒一會兒她推門又進來了。

喂草莓!

霍忱:“……”

服了!

上手接過盤子:“我都得吃了嗎?”

“吃一半吧。”她道。

“行,我自己吃。”

為了不讓她喂,霍忱選擇自己吃。

手腳也沒問題,幹嘛要人來喂。

她坐在一邊還一臉遺憾道:“喂水果也是一種情趣。”

霍忱白她一眼。

這種情趣還是能少則少!

“我給你捏捏肩吧。”

坐到他的身後,上手去幫他捏肩,那肯定不是意思意思,而是真的捏肩膀,寇熇倒是學過兩手,她平時辦公累的時候秘書就幫她捏兩下,很起作用的,他像是完成任務一樣把那半盤的草莓都吃光了,拍拍她手。

“好了,你拿盤子出去吧。”

寇熇接過盤子:“不按一會了?”

“出去!”

帶上門,她小聲嘟囔:“直男啊。”

太直了。

細數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裏,哄你就不要指望了,和你膩?霍忱喜歡清淡一些的。

直搖頭。

鋼鐵直男!

去了另外的浴室,洗了澡還比他先出來的,換了新睡衣靠在枕頭上看電腦,霍忱出來她就將電腦合上了,沒一會屋子裏的燈就關了。

關了燈他伸手過來抱她。

多少還是有那個意思的,畢竟好久也沒見到了,關了燈嘛,人就變了。

寇熇覺得有些人可能就要死在燈光下,說的可能就是霍忱。

大哥,我們老夫老妻的,你和誰害羞呢?

“你不是不好這個嘛。”

“誰說的?”霍忱反駁。

不是不好這個,隻是不喜歡太膩呼的表達方式而已。

她伸手摟他,“我前輩子是造了什麽孽,這輩子就不配被人哄。”

“怎麽沒哄你。”

“大哥,你挑這個時間和我辯論嗎?”寇熇的聲兒都變了。

這位哥,你挑不挑時間啊。

“我是講這個道理……”

“你贏!”

兩點半到家的,洗了澡吃了水果折騰了一會三點多上的床,睡覺已經快四點了。

**兩個人睡的四分五裂的,他拽著他的被,她拽著自己的被,一大七點寇熇是被秘書的電話吵醒的,秘書人都已經到樓下了,但沒見到寇熇。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寇熇是個夜貓子,有些時候玩嗨了也會睡的特別晚,早上不願意醒。

電話醒,她從被窩裏鑽了出來,伸手去拿手機。

滅了她吧!

不願意起,但電話又響了,馬上伸手按掉手機。

光著腿帶上臥室的門,站在門外一邊套衣服一邊接電話;“已經醒了,不要打了。”

怕給裏麵睡覺的人吵醒。

“你這昨天做什麽去了,聽著呼吸挺混亂啊……”

“打探老板的隱私,扣你工資!”

助理笑了笑,主動掛了電話。

寇熇套好襪子,她剛抬直腰板臥室的門開了,霍忱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