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我就招你了

“誰讓你把音樂關掉的?”寇熇發了飆。

她這音樂聽的好好,誰讓她關的呀。

家裏的保姆是心驚肉跳的,好聲好氣勸著寇熇:“你爸這馬上就要回來了,他最不喜歡家裏放這種音樂……”

聽到了又難免會發飆。

寇銀生不知道為什麽很討厭舞曲,所有的舞曲,可寇熇偏偏就專門喜歡聽舞曲。

保姆記得去年這個日子,寇熇也是這樣故意找她爸的不痛快,寇銀生用皮帶把寇熇抽的一個星期沒下來床。

寇熇的雙腳踩在椅子上,穿著短褲小背心一身的黑,一副散漫的姿態。

保姆覺得寇熇就是個強種!

怎麽打都打不服的那種!

“他不喜歡我喜歡。”又給了音樂。

家裏的大門響了一聲,寇銀生回來了。

他家這片兒都是別墅區,能在這裏買得起房子的,身家都是以億算的,推開門就聽清了屋子裏的音樂,他環視了一圈,在大客廳裏找到了那個不孝女。

“把腳給我放下去,一個女孩子坐沒坐樣。”

“那你把我趕出去,就可以眼不見心為淨了。”

說著還特意晃了晃自己的腳。

你不喜歡?

我偏幹!

寇銀生將想要弄死寇熇的表情藏了藏,他告訴自己這是親生的,不是撿來的。

不管怎麽說吧,他沒有其他的孩子,就這麽一個。

作吧。

隻要不作大死,花錢能解決的,他就還能忍。

保姆眼皮直跳,右眼跳。

老話兒說,左眼跳財,右眼跳……

災!

“去把音樂關了吧。”寇銀生和保姆好聲好氣說著。

保姆往音響附近去,寇熇怒了。

“誰讓你關的?”

“我讓關的,要和你談談你媽立碑的事情,這麽吵怎麽談?”

寇銀生的話音落,寇熇不炸毛了。

“你趕緊走,看見你,煩!”

寇熇的手指大咧咧指著站在寇銀生後麵的一個男人如此說。

“我讓他留下來的,和你媽立碑的事情有關。”寇銀生掃了桌子兩眼,桌子上擺著兩瓶啤酒,已經喝的七七八八了,飯菜卻沒動一筷子,那酒是寇熇喝的。

寇熇小學的時候,一個人就能喝一箱啤酒,這是遺傳了他的好基因,總之目前還沒出問題。

“我今天回來的早,咱們爺倆喝一個?”

寇熇掃了自己爸一眼,一個白眼送給親爹。

和誰喝,也不和你喝。

沒勁的很!

“那我先上去換件衣服,你吃點飯,吃了飯再喝也沒人和你搶。”

寇熇:“直接說吧,不是說後天去立碑。”

不是提了立碑的事,她不可能在這裏坐這麽久。

寇銀生:“師傅看了看,說是今年不適合立碑,明年再立吧,什麽時候立也不影響她,死人哪裏還能知道這麽多。”

“你從哪裏找來的妖魔鬼怪,他說不能立就不能立啊,我還說能立呢。”

站在寇銀生身後的人開了口:“今年沒有可以立碑的好日子,立了對夫人對寇先生對你都不好……”

寇銀生覺得累得很。

等什麽時候,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絕後了,他就弄死寇熇。

“我說不立就不立,這事兒我說了算。”

寇熇倒是滿臉的冷靜。

“不立也行。”

寇銀生皺眉,按照他對這個死丫頭的了解,她就不可能答應的這麽痛快。

寇熇徑直上樓,她經過那個風水師身邊的時候很是詭異的笑了笑,風水師擰著眉頭,她這拖鞋噠噠噠的在地板上蹭著,沒一會就上了二樓。

“小熇……”

保姆叫了出來。

寇熇上樓梯了。

人站上去了。

她站在扶手上,站得很穩,她居高臨下盯著風水師,語氣很詭異:“你說我媽今年立了碑這個家就會倒黴是不是?對我也不好,怎麽個不好法兒,橫死?”她竟然蹲在扶手上和下麵的人聊上了。

“寇熇你他媽的給我下來。”

寇銀生憋了一晚上的火氣全部爆發,他忍不住爆粗口。

去他媽的好好談,和這個小畜生壓根就沒的談。

說著話呢四周找著東西,找到什麽估計就全部都招呼到寇熇的身上去了。

“我媽死了,我要給她立碑,就後天立,你立不立?”

寇銀生:“你跳,我看你敢不敢跳!”

寇熇笑。

張開雙臂。

保姆捂著嘴,她知道寇熇是動真格的。

這是她照顧大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