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我這句話,宋芸芸把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了。她很用心地看了我一眼說,誌遠,假若……假若有一天我也落難的話,你會……會像幫助安紅這樣幫助我嗎?她對我說這話時,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那對亮如秋水一樣的眸子仿佛一直看到了我的心裏去。

切,芸芸,你別說這傻話了。就你這能力和智謀,我潘誌遠這輩子隻有求你幫助的份,那能輪到你找我辦事的時候啊……我衝著宋芸芸攤手笑笑說。

不見得吧,誌遠,俗話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啊,一個人縱使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總是得意和一帆風順啊,我是說萬一呢……宋芸芸很認真地看我。

一見宋芸芸當真如此在乎我的態度,我立馬收起那副嘻嘻嗬嗬的神態很鄭重的說道,芸芸,倘若你有一天真的用得上我潘誌遠援手的時候,那我潘誌遠沒有別的本事,唯有這百十斤的身體和一腔熱血任君驅使了……說罷,我下意識地伸出手,無比愛憐地摸了下宋芸芸那吹彈得破、嬌嫩無比的臉頰。

哦,誌遠……可能是此情此景的確使宋芸芸大受感動,就見她輕呼了一聲我的名字,而後徑直走過來一下子伏到了我懷裏……

宋芸芸的身體香豔而豐腴,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還有焦慮多日的安紅問題也得到了解決,我一擁之下情緒一下子就被調動了起來,於是忍不住一下子也把宋芸芸那成熟**的身體摟在了懷裏。

我要,誌遠。宋芸芸聲音呢喃地說道,她說這兩個字時的聲音低而輕柔,仿佛是隔著千山萬水傳進我的耳邊。

芸芸,你……難道忘了我剛剛說過的話?不行的……我呼吸急促地說道。

可是,誌遠,我……我是自願的,我願意為我說出的話負責……

……

誌遠,實話給你說吧,我……那位他在外麵不小心……染上了性病,他正在治療之中,我們……已很久沒有同床了,你……能理解我嗎……

……

再者,我宋芸芸決計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跟別人上床的女人,我敢對天發誓,這一生除去我老公之外,我還從沒有跟第二個男人……如果有的話,除非就是你……誌遠……

望著懷裏這個堪稱絕代尤物的女人,我竟有些心旌搖蕩了,更何況我心裏對她早就心動已久,此時的心裏早已燃起了熊熊的欲火。於是我忍不住向前一探嘴巴,一下子堵住了她嬌豔的櫻唇,緊接著,我輕輕地抱起她,三兩步便走進了她那間寬大華麗的臥室裏……

就在她那張彈性極好的席夢思**,我的初戀,那個愛維車業有限公司的老總宋芸芸,就像一頭餓了半年的母狼一般貪婪地向我索取著,**,沙發上,地板上,乃至那個低矮的紅木咖啡桌上都成了我們拚搏的戰場。

我自覺那方麵的能力是所向披靡的,但跟這個成熟饑餓的少婦相比,我真有些大巫見小巫了,媽的,宋芸芸的勁頭大得真是邪乎兒,我曾一度被她發狂的進攻搞得幾乎眩暈過去……

到最後,我的身體幾乎被她弄得幾近麻木了她肯才罷手。

雨歇風停後,我們彼此特滿足的在那張寬大的席夢思**相擁而坐,此時的宋芸芸一改那刻的瘋狂,她就像一隻依人的小鳥一般緊靠在我寬厚的胸前,疲倦而又幸福。

芸芸,你那一刻,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搞得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我撫摸著她玉石一般光滑的脊背說。

哼哼……人家都好幾個月沒有做了,現在好容易……逮住了你,這也是很正常的嘛……宋芸芸撒嬌地捏裏下我胸前的肌肉,聲音柔柔地說道。

這也是你的理由?我使勁兒嗅了口她香香的秀發,在心裏問道。我心說,丫的,幾個月沒做你就這麽厲害,倘若一年沒做呢,你一準得把老子給吃了啊……姥姥的,幸虧你間隔的時間不長,否則的話,今天你這架價格不菲的席夢思說不定就是我的葬身之地啊,好險啊,好險……

我在**抱著宋芸芸的**溫存了片刻之後,我提出說有事不能回去的太晚。宋芸芸說現在天都這麽晚了,你現在又是光棍一條沒有人管,你幹脆今天就在這過夜算了。

我聽後立馬緊張地就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兒,說今晚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否則的話誰願意離開這令人陶醉的溫柔鄉?其實偶心裏卻再想,丫的,老子今晚如若在住在這個的話,說不定就得叫你給弄壞了,那以後還咋娶媳生子啊?

見我的確像又要事去辦的樣子,宋芸芸隻好跳下床,赤著身子跑去洗澡間裏給我放好了水……看著她那活色生香的dongti,我忽然又來了情緒,但一想到她在**時那種很狂很暴力的模樣兒,我立馬又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

大概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我就洗好了澡,然後穿上衣服離開了戀戀不舍的宋芸芸。臨走的時候,她笑著說要給我約一個下次見麵的時間,我笑笑說,既然我們同住在一個小城裏,計劃趕不上變化,到時候有事我們在電話聯係就行了。說罷,我拍拍她的手就騎上車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