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到這些之後,我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心說丫的,自己算個什麽人物啊?人家宋芸芸跟縣長在一起喝酒,連人家宋芸芸的丈夫都穩如泰山,自己倒他媽的先坐不住金鑾殿了,唉,偶他媽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電話響了還沒有三秒鍾,那邊的宋芸芸就立馬接了電話。憑感覺應該是沒有問題,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誌遠嗎,你還沒有睡啊,有事嗎?電話那頭的宋芸芸語調很平穩地問。

沒事啊,芸芸,我沒什麽事情。我一邊答應著,一邊隨手摁了一下手機的免提鍵,力求把宋芸芸那頭的情況聽得更清楚些:怎麽,你還沒有睡啊?

我剛剛送走顧縣長他們,正打算睡呢,你現在還沒有睡,是不是有事情啊誌遠?宋芸芸的語氣裏透著一股濃重的關切。直聽得我心裏暖和和的,在我的印象裏,這種感覺隻有來自愛人或最知己的朋友,另外就是生養自己的雙親了。特別是聽宋芸芸說剛送走“他們”這兩個字,我的心裏就格外的輕鬆,nnd,宋芸芸已使用“他們”這個複數詞,就說明今晚喝酒的並不單單是宋芸芸跟顧愷兩個人,丫的,既然還有第三者在場,就說明偶的宋芸芸是安全的,嗬嗬。

感受著宋芸芸從電話那邊傳遞過來的溫情,我忽然感到自己很卑鄙,很無聊,很猥瑣……心說人家宋芸芸那麽好,說白了就是跟自己有過那麽幾回故事,自己憑什麽就把人家看成一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呢。說起來自己倘若不是沾了是她初戀情人的光的話,自己跟人家當個司機人家都嫌檔次低呢,更遑論跟她這樣容貌俊秀的大美女上床了。

哦,沒事兒芸芸,我隻是想知道一下你是否回家了,酒是否喝得太多……電話這邊,我也挺動情的對她說道。

電話的那頭,宋芸芸稍微沉默了一下,就聽她很感動地說道:沒事的誌遠,謝謝你,謝謝你這麽晚了還惦記著我,我真的沒事兒誌遠,你也早點兒睡吧。

行,你若是沒事的話我就睡了。還有,我順便問一下,我的假你替我請好了嗎?

請好了,顧縣長當時就答應了,他說甭說半月了,就是半年他也給批。

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明天就不用去那個鳥單位上班去了,還有,我們明天什麽時候去石家莊啊?我興奮地。

也就明天上午九點多鍾的時間吧,明天你就在門市上等著我就行了,到時候我去開車去那裏接你。宋芸芸欣然地。

好吧,明天我在家等你芸芸,祝你做個好夢。我興奮地。

也祝你做個好夢,誌遠。吻你。說罷,宋芸芸真的在電話裏給我送了一個飛吻,那聲音聽起來相當的清晰。當然,我的一顆心也相當的激動。

拜!

……

放下電話之後,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夜裏十二點二十的光景了。可是我仍是沒有一點兒的睡意。nnd,想一想自己從明天起半個月的時間不用上班了,特別是將要跟宋芸芸去石家莊做一次遠行,我簡直真想高歌一曲,以示我心中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