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猜偶的高紅豔老師怎麽了?我丫的就是長了愛因斯坦的腦子也想不到,為了給得了重病的母親去北京看病,她竟然嫁給了一個販賣煙草的大款。

那個狗日的娶了高紅豔的大款我曾見過一回,他丫的個頭和形象就跟**笑星差不得,純粹是一塊大紅薯,讓偶一看就有些作嘔,弄得我忍不住當場就哀歎道:真是jb造孽啊,這麽好的一片綠茵竟讓豬糟踐了。

好,這傷心事兒說到這兒咱就別在往下提了,咱還從我洗臉的時候說,咱接著說說我美麗漂亮的安紅姐。

當安紅端著臉盆出門的時候,一見我用那種傻傻的眼神看她,她的臉頓時就變得紅霞滿天了,她一邊走一邊對我羞澀地笑笑說,幹嘛這種看人家,難道我穿這身衣服不好看?

我忍不住用那種讚賞的口吻對她說,紅姐,你以前從沒有穿過運動服,現在忽然換成這身打扮,顯得既漂亮又富有活力,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啊。

是嗎?如果真像你說的這麽好看的話,那以後我就天天穿這身衣服了。安紅一臉興奮地對我說。

其實說句真心話,就您這種身材,就是穿任何的衣服都照樣是光彩照人的。我由衷的讚歎說。

唉,我知道你這是在哄我。其實縱使真的如此又怎麽樣,還不是照樣……照樣……說到這,安紅忽然低下頭不說了。隨著她這一低頭的動作,她那頭瀑布般的長發,也隨之像流水一般從她圓潤的肩頭傾瀉下來……

我默默地站在旁邊看著她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兒,心裏忽然產生了一種很心痛的感覺,我知道她下半句想說的話是“還不是照樣找不到一個稱心的男人”,甚至往更深的一層意思去考慮,她的潛台詞也許是說“還不是照樣被你看不上”……

盡管我知道,安紅即使這樣說出來也沒有一點兒怨恨我的意思,但即便這樣兒,我的心裏又怎會好受得了啊。因為我的心裏畢竟還深愛著她啊,他丫的離婚的又怎麽樣?她若不是不能生育的話,老子娶她的意誌比鋼鐵還要堅強,比石頭還要剛硬。

我倆也就是相對無言地站了一分多鍾的功夫,瞧著我那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安紅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就見她連忙對我歉然一笑,爾後對我說道,小潘,對不起,你別多心。我這話隻是順口說出來的……

我聽後用那種很愛戀的眼光看了她足足有十多秒鍾,說實話我當時衝動的很厲害,我丫的真想上去一把將這位傾國又傾城的佳人抱入懷裏,然後很深情地對她說,紅姐,我愛你,咱們結婚吧。

可到了最後,我的這種出於愛意的衝動,最終就像那些出於**yu的衝動一樣,還是被偶給抑製住了。

因為我明白,我如果真的接受了安紅的話,可下一步,我的父母會不會能接受她呢。還有周圍的那些親朋好友,還有那些街坊和熟人……丫的,我真怕自己跟安紅結婚之後,萬一頂不住內部和外界的那些壓力,自己最終還是跟她離婚啊,那樣的話,可真的就把安紅給害慘了……

靠。想了這些以後,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現在還有一個未婚的妻子王曉麗呢,丫的,偶若是真的衝動之下對安紅表白了心聲,那王曉麗又該當如何呢?細說起來,這王曉麗跟安紅相比也是各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