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芸芸的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我的心裏真是苦悶極了,我真想實事求是地對她把我的心裏話說出來,可偶又一想,nnd,說出來又怎麽樣,自己既然拿定了今晚不跟她pk的主意,那又何必再給她解釋呢?再說,自己縱然想解釋的話又該怎樣給她解釋呢?自己丫總不能對她說,宋總,我今晚之所以不想跟你pk,其主要原因是我良心上過不去,我怕日後擔負良心上的債務……

丫的,若是說出這些之後,宋芸芸很生氣或者跟自己來個霸王硬上弓怎麽辦?要知道現在的宋芸芸可是自己的老板啊,自己的錢程可是可是被她握在手心裏啊,嗬嗬……

要不自己就拉下臉皮跟她甩開膀子玩上一票?靠,這種事情以前的潘誌遠能做得出,可現在的潘誌遠卻不行啊。

當偶內心正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時候,就聽樓下忽然傳出一陣若有若無的鑼鼓聲……

聽,芸芸,這是什麽聲音啊,是不是樓下有唱戲的……我聽罷趕緊找了個借口從宋芸芸的臂彎裏掙脫出來,並迅速的拉開了窗戶。眼睛開始向有鑼鼓的方向搜尋著……

最後,我終於在賓館的東南角的一個小廣場上,看到一群人,看樣子好像是在扭秧歌兒。

芸芸,快看樓下有扭秧歌的,我們既然睡不著幹脆去下麵瞧瞧熱鬧去算了……我回過頭來故作驚喜地對宋芸芸說道。丫的,其實我現在想摟著宋芸芸睡覺的**比天都大,現在別說是樓下的幾個老年人扭秧歌了,就是宋祖英劉德華來這裏獻歌我也不會心動的,偶現在之所以出此下策,實在是事出無奈啊。

仍在沙發上坐著的宋芸芸聽罷我的話後,望著我先是一笑,接著長歎一聲說,行了誌遠,我們都趕緊睡覺吧,那些個扭秧歌的我們在縣城天天看,難道你還對他們感興趣?

說罷宋芸芸整理了一下睡衣,然後緩緩地走進簾子的那邊去了,隻把我一個人涼在月華如水的窗子前。

我扭過臉來望著那塊白白的布簾沉思了良久,心說nnd,看來今晚的宋芸芸心緒不佳啊,自己今晚沒跟她pk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啊?今晚這戲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一想到“做戲”這這個詞,我的心不由地動了一下,心裏又暗自思忖,我剛剛是在做戲嗎?說句良心話我之所以沒有對宋芸芸下手,是因為我心裏還愛她,否則的話偶早就對她出招了,偶tm的何苦讓自己受這委屈……

唉,照這情形看宋芸芸肯定是對自己的表現不甚滿意啊,今晚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我在窗前站了幾分鍾之後,直至想得腦瓜有些發疼這才折轉身回到**,雖說此時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但卻連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心想自己今晚就這麽默默無聞地睡了?是不是該對宋芸芸表示點兒什麽啊?瞧今晚宋芸芸那極度失落的樣子,想她現在一定也沒有睡著吧?唉,想想現在的芸芸,雖說做到了老總份上,表麵上看上去挺榮光的,可誰又能知道她現在的心裏有多苦嗎?

這樣想著,我便不由自主的從**坐了起來,然後起身向宋芸芸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