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一直都思念安紅而沒睡好覺,所以早晨起來的時候有一種連眼都不願意睜的感覺。

幸好早晨一開門就接連來了好幾撥顧客,忙乎了近半個鍾頭的時間才總算把困神趕跑。趁著沒有人來買東西的時候,我趕緊跑到院子裏洗了把臉。

正擦臉的功夫,店裏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連忙丟下手巾去接電話。

拿起聽筒後聽到第一句話我就樂了,原來電話是老家的母親打來的。母親在電話裏喜滋滋地告訴我說,村裏人現在都知道我在縣城開店發了大財,並且連小車也開上了,所以近來這陣兒家裏上了許多熱心人來提親。

說到這,父親接過電話說,遠子,別的人我相不中,可鄰村王木匠的女兒王曉麗這個妮子真不賴啊,她今年大學一畢業就托人分到咱鎮上教書去了,我的建議是,不管你的生意有多忙,你都得抽空來家裏和她見個麵,說不定你們倆一見麵就……就那個……一什麽啦?

說到這,連初中都沒畢業的父親一下子卡殼了,他使勁兒地在電話的另一頭想著那個他認為是最適合的詞兒。

是一見鍾情是不是?我在電話裏連忙提示父親說。

是,是,就是這個詞,說不定你倆一碰麵即一見鍾情了呢。電話的另一端,父親高興地拍著桌子說。

行,那我……那我今天就回去吧,這麽久沒回家,我正好想回家看看你們去呢。我稍微思索了一下說道。

好啊,今天我和你娘在家給你包你最愛吃的茴香苗餃子,你中午以前一定要趕回來啊,路上開車一定要慢著點兒。父親喜滋滋的說。

我和父親打完電話就開始收拾起東西來。除了給父親準備了一箱衡水老白幹外,我也給母親準備了一件禮物,是一副做工精細的老花鏡。

說實在的,我對回家見那個陌生的王曉麗這件事並不怎麽上心,因為此時我的心裏,除了那個安紅之外已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了,書上雲,除卻巫山不是雲,曾經滄海難為水,這句話最適合我現在的心情不過了。

可安紅那頭現在又怎麽樣呢?我現在不僅得不到她一句肯定的話,就連她的影子也摸不到。一想到這點兒,我剛剛多雲轉晴的心情又立刻蒙上了一片陰雲。

其實,準確的說,我現在之所以痛快的答應父親回家,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安紅。

安紅出遠門去串親戚去了,我就覺得我一個人呆在店裏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雖說她沒有出門的時候和我說話的次數並不多,可畢竟我和她的距離近在咫尺啊,我如果想見她,隻需走出後門或撩開窗簾就可以看見她,並且每天都可以聽到她的說話聲和笑聲,聽到她高跟鞋踏在水泥地麵上發出的那清脆悅耳的篤篤聲,甚至和她不經意間擦身而過的時候,我還能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令人心蕩神馳的幽香……

而今隨著安紅的離去,這一切都不複存在了,我覺得我仿佛成了一條魚,被人從池塘裏活生生的捉到一個幹巴巴的盆子裏一般。

唉,沒有了安紅,我呆在這裏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不僅無聊,而且苦悶,一天縱是掙再多的錢也排遣不掉心裏的絲毫憂鬱,更何況此時正是一年中生意最清淡的時期,開上一天門也就是能賺個五六十塊錢。

再說,父母在電話裏把那個教書的王曉麗誇得那麽好,這也勾起了我很強的好奇心,心說自己回去看看又有何妨?一則讓老人們心裏高興,二則也好散散心,分散一下自己對安紅的思念之情。第三是趁此機會回去瞧瞧父母。第四嘛,也好開著車回去顯示一下自己,順便也讓村裏那些以往看不起我的人改變一下對偶滴認識。

那麽那個王曉麗究竟是個什麽樣子的人呢?既然父親在電話裏都說好,那這個女教師肯定賴不了,因為父親處事謹慎,他一般是不輕易誇獎人的,如若他開口說好的話,就說明這個王曉麗一定錯不了。

想到這我心裏不由一動,心說,說不定自己真能像父親所說的那樣,和這個王曉麗一見鍾情呢,如果真那樣的話,城裏這頭如果和安紅沒有戲的話,那就和她定了算了。丫丫的,算起來,偶老人家的年齡也實在不小了,並且身體的荷爾蒙分泌量特他媽旺盛,正在思春想女人的興頭上,夜裏沒有個女人的話實在難熬,每每情緒上來的時候總拿zw來宣泄實在不是長久之計,久而久之不落毛病那才怪呢。記得前天看報紙就曾經看到過有關這樣的內容,說年輕人若是經常zw的話,那害處還真不少,以後像**、早泄還有前列腺炎這些毛病一個也少不了,可事實上偶小潘才不願意這麽做呢,許多時候偶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我認為這樣起碼比進洗浴中心**安全的多,並且也道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