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之後,躺在**,我腦子裏驀地又想起鄉中女教師王曉玲來,想想自己今晚做的事,我的心裏不由的對王曉麗產生了一種挺深的內疚感,那滋味兒就仿佛做丈夫的背著自己賢淑的老婆,在外麵搞了別的女人一般,一時間這種想法弄得偶心裏挺別扭的,心說過些日子自己說什麽也得想法暗示她一下,說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否則的話豈不耽誤了人家的終身大事。

可同時又有一個聲音再提自己辯解:恐怕沒有這個必要吧,你小潘上次雖說去到她那裏玩了一次,可你和她之間也並沒有明示些什麽啊,這樣做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了。

我的理智又反駁說,不行,自己不把這個消息透露給王曉麗是不對的。因為自己上次到學校去見她,就是有專職的媒人給牽的線,見麵之前對相親這件事都已經心知肚明了,否則的話,人家王曉麗一個年輕的姑娘家也不會那樣的接待自己。更何況那天見麵後彼此的印象都非常好,尤其是王曉麗,雖說是初次和自己見麵,但對自己的那份深情是顯而易見的,就是自己,當時不也是對這個身材窈窕的姑娘怦然心動了嗎?照那天分手之時的情形推測,郎有情妾有意,這件事情明擺著是向著成功的方麵發展的,這就像兩個情報交接員,在對上暗號之後自然就該交換情報了,可一方卻在另一方的殷切期待下溜號了,這不明擺著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嗎?

想到這,我終於還是拿定了主意,覺得還是及早把自己想要娶安紅這件事告訴給王曉麗為好,否則的話就太對不起人家這位天真可愛的小姑娘了。

一旦下定了決心,一種挺深的遺憾不禁從我的心底油然而生,我心說丫丫的,如若現在這社會還允許男人納妾該有多好,如果那樣的話,偶小潘一定也會把女教師王曉麗給娶了……

此後的兩天,我都是在一種充實而愉悅的狀態中度過的,那情形既如同一棵澆灌了春雨的禾苗,又恰似一塊充足了電量的電池。同時,我心中也充滿了對安紅的期待,期待她早日回來後和偶抓緊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辦了,等到把那個紅色的小本本拿到手裏,即使她和我不結婚,偶小潘也就有充分的理由和她住到一起了,那樣的話……我靠,那種日子,想想都讓本公子亢奮。

俗話說“有好心情就有好運氣”,我的情緒一好,這幾天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用顧客盈門來形容一點兒也不為過,估摸一天至少得進賬二百多元。

買東西的一多,少了安紅的幫忙,我更是愈發思念安紅了,所以說這兩天的時光我是在興奮並相思著度過的。平時就是給顧客拿著東西,我也是常常下意識地抽空瞅一眼牆上的時鍾,真希望鍾表的時針轉得越快越好。

到了安紅該回來的這天,我一大早就到洗車店把我那輛心愛的鬆花江衝洗得一幹二淨,準備吃過午飯以後我就把她接回來。安紅本來是想騎電車回家的,可我因為想見到她的心情特急切,二則也為了安全起見,所以我早早的從電話裏把我的意思告訴了她,起初安紅說什麽也不肯讓我去那兒接她,說那樣既耽擱生意又費油的,根本沒那個必要,但後來見我的態度很堅決,最後隻好被迫答應了。

給安紅打完電話之後,我抬頭看了一下掛鍾,想想再過幾個鍾頭之後我就可以見到我千思萬想的心上人了,我高興得簡直有些坐不住了,就是給顧客拿東西都有些心不在焉。一個小姑娘來買畫板,人家沒給錢我竟先找給了她錢,及至這個誠實的小女孩提醒了我之後,我這才悟過點兒來,連連給這個相貌清秀的女孩道謝。

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我就早早的到對麵的麵館買麵去了,計劃著一點多鍾的光景就把安紅給接回家,回來後就趁早和她到民政局把結婚證給辦了,那樣的話就是晚上和她makelove心裏也踏實……想到這我下意識地做了個鬼臉兒,心說丫丫的自己究竟是愛安紅的人啊還是愛她的身體啊,怎麽每次一想到安紅自己都會聯想到和她makelove事兒?我一邊大口地吃著麵一邊很認真地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