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享受了片刻寧靜而溫馨的時光之後,小麗低低地對我說,誌遠兒,咱們的事情,是不是都抓緊通知我們的父母一聲,然後我們兩家再給我們倆舉行一個熱鬧的訂婚儀式,那樣的話,我們在再一塊兒交往就好多了,也不用怕別人說三道四的了。

好啊,隻要你對我沒有什麽意見的話,我當然樂意這麽做了。說這話的時候,我把自己的一隻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原以為,我這麽做王曉麗肯定會把我的手撥弄開,孰料我這一搭之下,這個尚是處子之身的王曉麗非但沒有扒開老子這雙意圖尋幽探勝的壞手,反而隨著身子的一個巨顫,隨後就軟綿綿地躺到了偶的懷裏,純粹的一副“此處風光好,願君多駐留”的樣子……我瞅著她這副風情萬種嬌羞無比的模樣兒,不由地身心具醉,於是低下頭就想吻她的櫻唇……

就在這個時刻,就聽到門外麵傳來了一陣篤篤的腳步聲,聽聲音很像是剛剛離去的楊娟娟的,我聽後慌忙的鬆開了手,王曉麗的反應比我更是靈敏,不待我的手移開,她就敏捷地從我的腿上站了起來,而後快速的坐到了旁邊的**,我也慌忙正了正身子……

篤篤……楊娟娟在外麵輕輕地敲了下門說道:小麗,對不起,打擾一下,我能進去嗎?

你瞧你,咱倆誰跟誰啊,還這麽客氣幹啥?再說誌遠兒又不是什麽外人……你直接進來就行了,還敲什麽門啊……王曉麗笑著對外麵的楊娟娟說道,我則連忙起身微笑著給她拉開了門。

哎呀,真不好意思,看我打擾了你們說話了……楊娟娟一進門就連忙給我和王曉麗道歉說。

什麽事啊,涓涓,你說吧。王曉麗微笑著問楊娟娟。

事倒是沒什麽事,隻是……隻是我一個人呆在那個屋子裏挺害怕的,老覺得有人從窗戶上望裏瞅,所以就……隻好打斷你們了……楊娟娟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是嗎?沒事兒,我們也是閑聊,你來了正好,咱仨更熱鬧了。王曉麗熱情地說道。說著,她站起身來親熱地把楊娟娟拉到了**坐了下來。

我見狀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倆聊會吧,我到外邊走走,順便也幫你們盡一下照看學校的義務。說罷,我便走出了屋子。

來到了黑漆漆的院子裏,我悄悄地摸出手機來看了一下,我靠,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九點五十了,怎麽到現在王曉麗還不提就寢的事呢?唉,也不知我親愛的小麗對晚上睡覺的事是怎麽安排的,她是讓偶跟她睡在一個屋裏呢,還是讓那個膽子比跳蚤還小的楊娟娟跟她睡在一個屋裏呢?媽的,若是照後者的安排的話自己來這裏恐怕就沒戲了……不過照今天這情形來說,她跟楊娟娟在一塊兒的幾率比較大,因為她今天的這位同事的膽子丫的真是太小了,看來她今晚非得壞老子的好事啊。

唉,今晚這楊娟娟若是有偶小潘這麽大的膽量就好了,那樣的話本少爺今晚就可以跟王曉麗放手一搏了,嗬嗬……

我這樣一邊想著,一邊順著校園裏的紅磚甬道慢慢的走著。雖然是晚上,但因為是個滿天繁星的夏夜,所以即使不用開手電,出來適應了一會兒之後,我基本上就能目視到周邊不遠處的一些景觀了。

校園甬道的盡頭是五六排高高的鑽天楊,記得我上初中的時候,這些鑽天楊都才有碗口粗細,可現在再看,都已經長成擎天大樹了,雖然是在這不甚明亮的黑夜裏,但看上去依舊那麽高大粗壯直插雲霄。

看到這些白楊樹,我驀地想到我上初三的時候,曾在最右麵的一顆大樹上刻過一行字,是跟同桌借削鉛筆的小刀刻上去的,字的內容是:我愛宋芸芸。那麽現在這些字還有沒有呢?

想到這我緊走幾步來到那棵樹旁,借著手電的亮光,我果然在這顆粗壯的大樹背麵,找到了我當初刻上去的那五個歪歪扭扭不甚工整的楷體字。丫丫的,隨著這顆樹的成長,我少年時刻在這棵樹上的字跡也放大了許多,並且我當初用小刀劃上去累累傷痕早已經被新生出的保護層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了,但這使我刻上去的那幾個字顯得愈發清楚了。

看著這一行字筆畫生澀的字跡,我的腦中又想起宋芸芸來。

不錯的,宋芸芸的確是個不錯的女人,人長得漂亮**,又會**,並且做事幹練擅長交際,料想她床技也一定錯不了。像她這類人多半是我輩選老婆的榜樣啊。隻是這樣的鑽石級別的女人最好少沾惹,否則的話如若上了癮,有朝一日就是想戒也戒不掉啊,嗬嗬……哦,還有安紅的事情,她現在也不知道跟章英俊交涉的怎麽樣了,待明天自己回去以後得好好催催她,省的叫安紅再等得心焦。可是這事情能辦得順利嗎?章英俊這家夥可不是個一般的街頭混混啊,他既有錢,又有後台,還有黑道的背景,並且在清城人頭也熟,看那樣子跟縣委的劉書記關係也挺不錯的……

誌遠……潘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