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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強認識這個剛升級做父親的男子,好像去年到鐵渣街來找過劉漢東,世界真是太小,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婦產醫院遇到,不過人家是生孩子當爹,自己是陪女神打胎喜當爹。

當爹和喜當爹雖然隻有一字之差,意義卻天差地別,朱小強不禁憧憬起來,某一天自己飛黃騰達了,和汪紅結了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像今天這樣守在產房門口等待著升級做父親……

手術室的門開了,護士冷冷道:“21號的家屬。”

“我是。”朱小強蹭的站起來,幾步搶上前去,扶住了臉色煞白的汪紅,心裏一陣激動,終於摸到女神的小手了。

汪紅從朱小強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虛弱的搖搖頭:“送我回去。”

朱小強忙前跑後,打了出租車送汪紅回家,結果人家一進門就將朱小強關在了外麵:“謝謝你小強,有空請你吃飯,我累了,要休息了。”

“啥時候有空?”朱小強忍不住追問。

“再說吧。”汪紅很憔悴,關上了門。

朱小強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悵然若失,盤算了一下,今天打車加上醫療費,花了一千六百塊錢,結果隻摸了一下小手,似乎虧大了。

賬不是這麽算的,早晚在汪紅身上討回來,憧憬著女神委身自己的時刻,朱小強流著口水望著天笑了,路過的鄰居看著他這副傻樣急忙躲得遠遠,低聲道:“神經病。”

朱小強敲敲門,說聲汪紅你好好休息,有事招呼一聲,等了半天沒有回答,估摸著女神睡著了,於是輕手輕腳的離開,沒舍得再打車,從兜裏摸了個遊戲幣擠公交車回去了,回到出租屋,想來想去放心不下,又在淘寶上訂購了兩包紅糖,收貨地址填的是汪紅的。

忙完這些,已經中午一了,一股倦意襲來,整夜未眠又忙了一上午,朱小強已經熬不住了,可是公關公司的上線又發來了郵件,讓他去洗地,隻能打盆涼水洗洗臉,在太陽穴上抹風油精,繼續忙碌。

啪啪打了一陣鍵盤,忽然朱小強的眼眶中盈滿了淚水,因為他意中打開了李毅吧,看到了別的**絲苦追女神的感人故事,用手背擦一下淚水,暗自感慨自己是幸運的。

錢花的見底了,兜裏隻剩下十幾塊錢,朱小強精打細算,準備買兩把掛麵,借鄰居的電磁爐下白水麵條吃,一天吃一頓差不多就夠了,反正整天坐在電腦前不運動,消耗也不多。

……

王星依然守在醫院裏,老婆懷胎十月終於給他生下一對龍鳳胎,欣喜之餘是愁雲密布,一個孩子的花銷就夠頭大的了,何況是兩個孩子。

他的青石高科安保高級顧問的工作已經沒了,半年合同到期,人家不再續聘,隻能繼續幹私家偵探,這一行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上次尋找舒帆的十萬塊傭金被他用來買了一輛長城哈弗h6,每月一萬塊的顧問津貼除去還房貸所剩幾,現在又添了兩個孩子,存款嗖嗖的往外出,日益窘迫。

對青石高科解聘一事,王星不免有些怨言,其實綁架舒帆的幕後真凶是誰已經呼之欲出,隻需要自己再努一把力就能找到確鑿的證據,可是夏青石卻忽然提出解聘,既然人家都不想追究了,自己何必窮追不舍,王星隻好收手。

兩個生嬰兒體重偏輕,需要放在保溫箱中,每天的費用就是兩三千塊,王星的信用卡都刷爆了,護士來了好幾次催他去交費,愁得他焦頭爛額,在花園裏不停地抽煙,拿出手機來翻看著號碼,想想還有誰沒被自己借過錢。

忽然一雙穿著黑絲的美腿站在了麵前,王星的目光慢慢往上抬,映入眼簾的是淺色一步裙和收腰小西裝,翠綠色的真絲襯衫和順滑烏黑的齊耳短發。

“是佘助理啊,你來看病還是?”王星問道,這位大姑娘是青石高科總裁辦的行政助理佘曉青,負責端茶遞水打電話發郵件訂盒飯之類的跑腿活兒。

“王先生,這是安總讓我交給你的,請簽收一下吧。”佘曉青遞過來一個帶青石高科logo的淺綠色信封。

王星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張五萬元的現金支票。

“這怎麽好意思,太感謝了。”王星立刻將支票塞進了口袋,在佘曉青的財務存根本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安總讓我替她向你祝賀,以後可以過父親節了。”佘曉青嘻嘻一笑,轉身走了。

“等等。”王星喊道。

“有事?”佘曉青停步。

“這筆錢是安總給的,還是夏總的意思?”王星問道。

“有區別麽?”佘曉青嘻嘻一笑,嫋嫋婷婷的去了。

“叮咚”王星的手機響了,是舒帆從美國發來的信息,祝賀他榮升父親,這丫頭已經在美國上了私立中學,短期內恐怕是不會回國了。

夏青石為什麽將女兒放在美國,又為什麽解聘自己不再追查,其中的原因,王星也能猜到……

王星品嚐初為人父的喜悅和囊中羞澀的鬱悶之時,劉漢東正在江北執行任務,據江北警方通報,一個名叫李智勇的人符合平川毒梟的特征,不過行蹤不定,很難掌握,於是近江緝毒大隊迅速派員前往。

兩地警方匯聚一處,江北刑警二大隊的韓光向耿直通報了情況,李智勇,男,三十五歲,幹部家庭出身,曾經當過江北中級人民法院的法警,後被曠工被除名,這人交際很廣,出手闊綽,近年來神龍不見首尾,有情報顯示他曾經購買過一輛二手的別克君威,顏色和牌照雖然對不上,但套牌和重噴漆是很容易的事情。

韓光調出李智勇的戶籍照片給劉漢東看,他也法確認是不是平川製毒工場外的那個人。

“都是大眾臉,有四五分相似之處。”劉漢東說。

“罪犯有槍,極度危險,寧可抓錯不能放過,立刻進行抓捕,近江來的同誌們辛苦了,你們先休息,抓捕李智勇的事情我們負責。”韓光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怎麽好意思。”耿直客氣了一句就不再堅持,這很出乎劉漢東的意料,印象中耿大隊是個很強勢的人,自己的案子和犯人,絕不會假他人之手。

韓光看看劉漢東:“聽說你號稱近江奔雷手?還耍過手榴?”

劉漢東有些忐忑:“奔不好,瞎奔。”

韓光拍拍他的肩膀:“那以後好好奔。”

江北刑警離開之後。劉漢東不解的問耿直:“大隊長,咱們就這麽等著他們抓人?”

耿直就說了四個字:“客隨主便。”

抓捕李智勇的時候,韓光邀請近江緝毒大隊的同事在現場觀摩,整個過程非常利索,李智勇下樓買早,被兩個化裝成遛鳥老頭的偵察員一個餓虎撲食死死按住,飛的扭住手臂上了背銬,民牌麵包車駛來,李智勇被塞進車裏直接拉走。

麵包車上,刑警立刻提審李智勇:“你的槍呢!家裏還有什麽人!”

李智勇緊咬牙關,一字不吐。

刑警們直撲李智勇的住所,這個地址是二大隊的線人提供的,如果由近江緝毒警察來查的話,恐怕短期內很難查到這個地方。

防盜門緊閉,屋裏沒有動靜,偵察員用李智勇身上搜出的鑰匙打開防盜門,手槍保險打開,手指搭在扳機護圈上,躡手躡腳走進客廳,裏麵沒人。

臥室的門虛掩著,刑警上前一腳踹開房門,槍口指著房內:“不許動!”

**躺著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瘦骨嶙峋,手旁放著冰壺,麻木的眼神看著警察。

警察丟了一條毯子蓋住女人,繼續搜查房間,敲擊著牆壁和地板,從夾縫裏搜出搖頭丸數百粒,冰毒十餘包,還有一把製式手槍。

有驚險,大獲成功,可是手槍並不是在平川槍擊劉漢東的那支,李智勇很狡猾,寧死不吐口,抽血檢驗,他和他**的那個吸毒女人都患上了艾滋病!

“怪不得這麽硬。”刑警們恍然大悟。

劉漢東去審訊室看了李智勇,一口咬定他絕不是平川見到的那個人,“眼神不對,那個人的眼神很犀利睿智,李智勇眼神冷漠遲鈍,絕不是一個人。”

李智勇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身患絕症又是販毒的死罪,他索性什麽也不說了,案情陷入僵局,警察們在會議室裏討論著下一步對策,大家都不停地抽煙,屋裏煙霧彌漫。

劉漢東腦海裏忽然跳過一絲靈感,不禁道:“有了!查李智勇的近親。”

刑警們都是鬼精的人,一句話就夠了,韓光立刻上調查李智勇的親屬,很從內上查到一個人,是李智勇的叔伯兄弟,名叫李智武,今年三十二歲,上大學後戶籍已經遷到外省。

“就是他!”劉漢東指著屏幕上的照片說。

“你確定?”韓光道。

“我認識這雙眼睛。”劉漢東自信滿滿道。

“申請通緝李智武吧。”韓光以探尋的目光投向耿直。

內上李智武的信息不多,工作單位家庭住址都是過時的,護照記錄顯示曾多次出境前往東南亞諸國,但都是十年前的記錄。

“案犯很可能已經取得其他假身份,就是他了!報請上級,全國通緝!”耿大隊一錘定音。

李智勇交給江北警方處置,劉漢東趁著交接的空當跑了一趟民政局,將自己的退伍補助總共八萬五千塊錢領了出來,存到一張銀行卡裏,本想交給媽媽,可媽媽說兒子長大了,該學會自己用錢了,堅持不收,隻好自己拿著。

忙完這些,和同事們驅車返回近江,剛進辦公室就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市局開展人事組織關係大整頓,所有借調人員全部返回原崗位,局領導還名批評了石國平,說巡特警支隊是以權謀私的重災區,勒令限期整改。

劉漢東不得不離開已經熟悉了的緝毒大隊,返回防暴大隊繼續當一名防暴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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