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賊拿贓,捉奸拿雙,林格格和愈淼楓的奸情敗露,嚇得魂不附體,瑟瑟抖

不由得他們不害怕,金沐塵是堂堂一市之長,對付他們這樣無權無勢的小人物,就和捏死螞蟻沒什麽區別。

金沐塵麵無表情,一言不,回頭就走,林格格反應過來,從**蹦下來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幹爹,饒了我們吧。”同時以眼神示意情郎快跑。

愈淼楓臉上還帶著傷,是抗少結婚那天被人打得,他倒是挺硬氣,並沒有趁機逃竄,而是很光棍的說:“別為難格格,有什麽事兒衝我來。”

“別殺他,是我先勾引他的。”林格格哭的梨花帶雨,泣不成聲,她可聽說了,金市長前一個二奶因為惹怒了他遭到暗殺,汽車都撞成了廢鐵。

金沐塵真的是氣急敗壞,辛曉婉背叛他,林格格也背叛他,為什麽自己的女人都是白眼狼呢,幾百上千萬的錢養著,還他媽偷人!

他眼神陰冷,掃視著這兩個人,到底是正廳級領導,不怒自威,氣場強大,愈淼楓心底剛冒出來的一絲鋌而走險的歹念也被壓了下去,氣焰大減,舔舔嘴唇垂下頭。

林格格被金市長的陰鷙眼神嚇得毛,哭道:“幹爹,饒了我們吧,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你呢?”金沐塵問愈淼楓。

“隻要你不報複我們,做什麽都可以。”愈淼楓低聲道。

“轉個圈。”金沐塵冷聲道。

愈淼楓乖乖轉了個圈,他也是藝術學院練舞蹈的,外形俊朗,身材頎長,賣相極佳。

金沐塵點點頭,對林格格道:“你先出去。”

林格格不敢違命,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你。”金沐塵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指著赤身裸-體的愈淼楓,“去浴室把嬰兒油拿出來。”

……

爛尾工地,劉漢東出去辦事了,辛曉婉寫了一張清單給祁慶雨,托他去市買些東西,祁慶雨一看就傻了:“鄉下市可沒有麒麟一番榨,也沒有西冷牛排和三文魚,要不你再換換。”

辛曉婉說:“你到麥德隆去買啊,笨。”

祁慶雨愁眉苦臉:“弟妹別難為我了,麥德隆來回打車幾十塊錢,一頓飯都有了,還是換點老百姓吃的東西吧。”

辛曉婉沒辦法,畢竟現在不是有錢人了,隻好重新寫了一張清單,油鹽醬醋洗滌劑,雞肉活魚米麵油,各種生活物品。

“油的話,沒有初榨橄欖油也就算了,但決不能買轉基因的大豆油,醬油要釀造的,醋也要釀造米醋,不能買那種塑料袋裝的哦。”

祁慶雨點頭哈腰:“弟妹我知道了。”忙不迭的趕緊跑了。

“別忘了買兩雙拖鞋,還有枕頭。”辛曉婉在後麵喊著。

送走了祁慶雨,辛曉婉在爛尾工地裏溜達著,審視著自己的“莊園”,覺得也沒這麽糟,收拾收拾興許能弄個唐頓莊園出來哩。

此時劉漢東已經來到了市區,找了個公用電話聯係了譚家興,約他出來見麵,兩人在菜市場附近的小網吧門口碰了頭。

“家興,賭船是詹子羽的,他現在懸賞二百萬捉我和王星,據說我還上了追逃名單,事情不可能輕易了結,必須反擊才行。”

“怎麽反擊?弄死詹子羽?”譚家興皺起眉頭,顯然覺得這個計劃不靠譜。

“詹子羽下回再弄,這次先弄張宗偉,我想了一條借刀殺人之計,不過需要投入很大本錢。”劉漢東道。

譚家興眼睛一亮:“怎麽講?”

“拿出一部分錢塞給張宗偉或者他的家裏人,同時讓詹子羽知道,把他當成內奸處置了,一舉兩得,既解了危局,又報了仇,你看怎麽樣?”

“好辦法,二百萬夠不夠,我把我那份拿出來。”譚家興當即同意。

“這筆錢越多,張宗偉的可疑就越大,我看三百萬才靠譜,咱們各出一百萬,我先墊上,回頭再和王星聯係,有舍才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舍不了錢殺不了張宗偉,現在的問題是,張宗偉家住在哪裏,家裏怎麽個情況。”

譚家興想了想道:“我媽應該知道,問問她。”

十分鍾後,劉漢東跟著譚家興來到一棟八十年代的公寓樓,譚家興就住在這裏,他還沒結婚,和母親妹妹同住,房子隻有六十平米,牆上掛著譚父的黑白遺像,穿著警服英姿勃勃的男人,眉眼依稀和譚家興很像。

家裏沒人,兩人稍坐片刻,譚母買菜回來了,見兒子朋友在,很客氣的打招呼,說你們先聊著,我這就做飯,中午一起吃飯。

譚家興說:“媽,你先別忙,有個事兒和你說。”

譚母疑惑著坐下。

“媽,張宗偉放出來了。”譚家興道。

譚母一顫,“這個殺人犯怎麽這麽快就放出來了,法院怎麽搞的?”

“他不但放出來了,還混得很好,和詹子羽稱兄道弟的,媽,你知道張宗偉家住在哪兒麽,他家裏還有什麽人?”

譚母緊張起來:“家興你要幹什麽,千萬不能幹傻事啊。”

譚家興說:“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譚母還是不放心,不願意將掌握的情況告訴兒子,劉漢東不好插嘴,隻能默默坐著。

忽然房門被敲響,譚家興上前透過貓眼看了一下,外麵站著幾個人,有交警大隊的領導,也有派出所民警,他急忙向劉漢東打個手勢,示意他躲到房間裏去,然後才打開了大門。

一群或穿便衣或穿製服的警察進來了,向譚家興出示了證件,請他回去協助調查,譚母上前護住兒子,聲音高亢:“你們開除我兒子還不夠麽,還要抓他!”

帶隊的領導和顏悅色道:“阿姨,不是抓他,是有些事情請他回去說清楚,沒什麽大事,別擔心。”

譚家興也說媽你別怕,我沒犯事。

於是譚家興被帶走了,劉漢東這才從屋裏出來,譚母眼圈通紅,正要說些什麽,家裏電話又響了,接了說了幾句,表情更加緊張。

“小雲別怕,沒事的,晚上回來住。”譚母掛了電話,對劉漢東說:“我女兒在師範大學讀書,剛才學校保衛處把她的電腦收走了,說是涉嫌了什麽推手謠言,這到底怎麽回事啊,我們譚家到底得罪了誰啊。”

劉漢東說:“這是詹子羽在打擊報複你們,這隻是開始,將來的麻煩事兒多著呢。”

譚母道:“太欺負人了,我要到省委門口告禦狀去。”

劉漢東說:“阿姨,這不是辦法,你狀子還沒遞上去,人就先進精神病院了,要我說,還得自己想辦法,不能依靠別人。”

譚母道:“你有什麽辦法?”

“你隻要把知道的張宗偉的家庭情況告訴我就行。”

“那好吧,我慢慢給你講……”

譚母守寡多年,獨自拉扯兩個孩子長大,一直沒忘記報仇,十年前為了索取民事賠償,她經常到張家去討債,對張宗偉的父母很熟悉,據她說,看到這一對公母就知道怎麽養出張宗偉這樣的惡棍了。

張父是賭鬼加酒鬼,張母是標準潑婦,張宗偉還有一個兒子,今年差不多也有二十歲了,據說職高都沒讀完就輟學在社會上混了。

劉漢東聽譚母絮絮叨叨聊了一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短女孩回來了,她是譚家興的妹妹譚雲,師範大學四年級學生,落落大方和劉漢東打個招呼就坐在母親旁邊。

又過了一小時,譚家興回來了,他說交警大隊把他叫去是談和解的事情,讓他不要緊盯著詹子羽咬了,更不要聯係外地媒體曝光什麽的,那樣是很不明智的行為,要多為自己,多為家裏考慮,安分一點的話,組織上可以考慮恢複他的工作。

“笑話,現在想起來說好聽的了,早幹什麽去了,這幫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譚家興嗤之以鼻,他才不稀罕回去當交警,在馬路上風吹日曬吃尾氣。

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怎麽對付張宗偉,劉漢東建議找到張父或張母的銀行賬號,打一筆錢進去,然後再故意曝光,讓詹子羽猜疑張宗偉。

“不妥。”譚家興搖搖頭,“很可能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是啊。”我欠考慮了,而且太過麻煩。”劉漢東再次沉思起來。

“要不弄些黃金給他們?”劉漢東又道。

譚母說:“也不好,這兩口子都是見錢眼開的貨,見了金子肯定藏得嚴嚴實實,連兒子都瞞著。”

譚雲插嘴道:“其實有個更好的辦法,就是使用外幣,給他們老兩口一筆外幣,這錢如果不兌換成人民幣就沒法花,到銀行兌換的話就必須出具身份證,銀行記錄加上監控視頻,想賴都賴不掉。”

劉漢東挑起大拇指:“大學生就是大學生,就照你說的辦。”

計謀定下,劉漢東沒留下吃飯,轉了幾道車回到廢棄工地,離得老遠就聞到香味,走進工棚一看,差點沒認出來。

汙漬斑斑的案板被擦得幹幹淨淨,還鋪上了嶄新的花格子台布,杯盤碗筷全刷洗幹淨,閃閃光,辛曉婉係著圍裙在做菜,油鍋裏爆香薑片,下雞肉翻炒,倒醬油、老抽、料酒、白糖、醋,鍋蓋一蓋,拍拍巴掌歡快道:“搞定,燜上文火收汁就好了。”

劉漢東道:“看不出你還會做菜啊。”

辛曉婉回過頭,嗔道:“嚇死人家了,在人家背後偷看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