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風別雲送進了藏書閣,喬娜回頭又變成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冬日上午的陽光,活潑而耀眼,照在喬娜杏黃色的棉袍上,生動而美麗。喬娜倒是沒有心思欣賞自己的美貌,隻是玩弄著自己的小辮子,一心想著怎麽才能趕走海棠,又能避免傷到她。

憂心忡忡的姑娘隻管走自己的路,竟不小心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喬娜機靈的後退一步,抬頭一看,立刻勃然大怒。“好狗不擋道,郎釧,你這野狗站在這幹嘛!”喬娜瞪大眼睛,厲聲喝道。

“喬二小姐,別以為我在你家,就怕你了。今天分明是你自己犯賤,撞進我懷裏,怎反怪上我了?”郎釧調笑著說。

“我撞進你懷裏?你怎麽這麽不要臉!路是人走的,你不走路,站在路中間幹嘛?”

喬娜的話短促而迅疾,氣勢上明顯高出郎釧一塊。

郎釧氣急,但又不敢出手打她,便咬著牙根威脅道:“哼!喬二小姐,你別太得意,告訴你,你姐跑不出我的手心,你也是,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兩個小狐狸精都扒的精光,綁在我的**,任我玩弄,哈哈哈!”

喬娜大怒,喝道:“你這個不要臉的野狗,你給我記得了,就算是本姑娘死了,也決不會讓你碰我一指頭!”

見喬娜氣得滿臉青紫,郎釧心中才覺得舒服了一些,心思一轉,便由怒轉**,郎釧抬手便摸向喬娜的胸脯,眼中綠光幽幽,口中**詞不斷。

喬娜一驚,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剛要出手懲戒。卻被一聲厲喝所製止。“郎釧,你在幹什麽?”

郎釧心中一緊,知道是喬曲亭來了,連忙恭敬的回道:“喬大伯,侄兒在和小妹鬧著玩呢!”

喬娜要開口分辨,卻被喬曲亭抬手止住,道:“年輕人不要總想著玩樂,有時間要多修煉才行。”

郎釧見喬曲亭對

自己並不深究,心裏非常得意,暗道有自己爺爺撐腰,這喬曲亭果然畏畏縮縮。隨便應了一聲,就回頭走了。

見郎釧走遠,喬娜氣憤的問道:“爹,你為什麽就這麽放他走了。”

喬曲亭道:“他這次來咱們嘉夷城,目的尚不清楚,在弄清他的來意之前,我不想與他衝突,以免讓他爺爺有機可乘。”

喬娜道:“什麽有機可乘!在咱們地盤上,我就不信他還能怎麽樣!”

喬曲亭道:“傻丫頭,他郎釧隻是個廢物,可他爺爺郎玄儀,可是元嬰後期高手,你爹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喬娜道:“他郎玄儀再厲害,又能把咱們怎麽樣?要我說,咱們跟本不必顧忌什麽,看這郎釧不順眼,咱們直接殺了就是,大不了咱們一家三口,一走了之,誰能把咱們怎樣?”

喬曲亭苦笑道:“這嘉夷城,咱們不能離開!”

“為什麽啊!咱們有這麽一座城,無非是能得些靈石收入罷了,為了這些東西,就值得咱們如此忍氣吞聲嗎?”

喬曲亭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總之,以後你見了這郎釧要盡量繞開些,省得他再生事。”說完話,喬曲亭背著手走了,喬娜一臉不甘之色,也隻能跺著腳回去了。

就在郎釧與喬娜的摩擦平息時,藏書閣中的風別雲也閱讀的漸入佳境。這閣樓在外麵看來,並沒有多大,可進入其中,才發現裏麵竟是別有天地。風別雲暗做比較,發現這內部麵積竟比在外麵看來大了數倍有餘。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書架上,滿是落滿灰塵的古書。風別雲強抑心中的興奮之情,在書架間走來走去。

前麵的一排排書架上,擺放的是紙製的典籍,可後麵幾排,竟全是些大小不一的玉片。風別雲拾起一片玉片,仔細端詳,自語道:“難道這就是可以記載神識信息的玉簡嗎?”

這種玉簡,風別雲在金字營的書庫中,也曾看到過相關的記載,但一直以來,都沒有見過實物。風別雲嚐試著將神識融入其中,在神識與玉簡接觸的一刹那,風別雲感到了一股不小的阻力,但略一催動,自己的神識還是穿了進去。

“原來要讀這玉簡,對神識的強度也還是有一定的要求的。”自語了一句,風別雲便專心的閱讀起腦海中閃現的文字。

略讀了幾句,風別雲發現上麵記載的是一種陣法,但多數文字都隻是在描述這樣一種陣法,卻並沒有實在的提出該如何布置這門陣法。雖然隻是描述,但還是將風別雲緊緊的吸引住了。

這上麵所描述的陣法,並不是那固定在某一處便不能在動的陣法,而是一種可以移動的,具有強大攻擊力的陣法——天門大炮。

“大炮,大炮……嗬嗬,這名字可真有威勢。”風別雲讚歎了幾句,便退出了神識。接著又拾起一枚玉簡,開始閱讀起來,上麵說的還是陣法,是一門用來迷幻人的小型陣法,但卻詳細的記載了布置陣法的步驟,看到最後,風別雲發現,這樣一個效果並不強大的陣法,竟要用數百塊下品靈石才能完成,這造價之高,叫他心中直冒冷汗。

看到這裏,風別雲不禁想到了那威力巨大到可以轟殺化神期高手在天門大炮,又需要多少靈石呢?帶著這個疑問,風別雲又找到了那枚玉簡,又仔細的查看了一遍。“竟然沒有提到靈石,難怪我剛才沒有看到呢,‘洪荒之塵’這是什麽東西?”

這天門大炮竟然隻提到了洪荒之塵這種東西,不禁令風別雲有些茫然了。

風別雲沉迷在這無邊的書海之中,直到傍晚時分,才意猶未盡的回到了住處,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略吃了點東西,又直奔藏書閣。以後的數天時間,風別雲每日早出晚歸,很少與人言語,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