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場主你腫麽了

“誰啊?”喬治的門緊閉著,陸小曼敲了好幾下裏麵才傳出回應。

“是我,Sarah。喬治醫生,我覺得有些頭暈,想找你看看。”陸小曼弱不禁風地扶著頭,先做好樣子。

過了好一會,房門終於開了,隻是場主的夫人此刻正坐在喬治的床邊,毫不避諱地扣著衣服。

“對不起,我,我待會再來。”陸小曼裝作沒看見,連忙退出去,卻被喬治一把抓住了手,他眼睛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陸小曼心裏一陣幹嘔,但是臉上卻表現出嬌羞的樣子。

“頭痛還是早一點看吧,萬一待會更嚴重了呢?”喬治紳士地把她往屋裏讓,陸小曼在心裏把他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卻還是笑意盈盈地說:“你好像有客人。”

喬治抬起她的下巴,頗有深意地說:“誰說一個醫生隻能給一個病人看病?”

“Sarah小姐,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麵吧?昨天你來的時候我正好跟場主外出了。”場主夫人走過來,看到陸小曼一點也不生氣,還禮貌地跟她握了手。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剛好朱迪也頭疼呢。”喬治把陸小曼拉進去,關上門,曖昧地笑了一下。

關上門之後,房間裏就異常黑,喬治打開了一盞昏暗的燈,屋裏的氣氛更曖昧了。

“Sarah看上去並不像頭痛的樣子。”朱迪在喬治床邊坐下,手裏把玩著一片羽毛。

陸小曼知道他們在暗示什麽,風情萬種地走到朱迪麵前說:“我來這的目的,不是跟夫人一樣麽。”

朱迪眼睛一亮,陸小曼心裏咯噔一下,這情形該不會是要三人……

“喬治,看來你的威名連這位新來的夫人都知道了。”朱迪曖昧地用羽毛掃了一下胸口。

喬治突然從背後抱住陸小曼,貼著她的耳朵說:“Sarah跟你不太一樣,她很害羞,你可別嚇到她。”

“你看看,喬治多疼你,我都要嫉妒了。”

你倒是真的嫉妒啊?陸小曼一陣惡心,掙脫喬治的懷抱,倒了兩杯酒遞給喬治和朱迪說:“我是第一次瞞著我丈夫……所以有點緊張。”

“不用緊張,喬治的服務包你滿意。”朱迪一口喝幹淨了酒,喬治也大笑著一飲而盡。

陸小曼端著酒杯慢慢品了一口,也跟著他們大笑。

“可是我們兩個人的話,他會不會……”陸小曼看了一眼喬治,他看著都四十歲的人了,擔心一下這一點應該沒什麽錯吧?

朱迪笑得越發曖昧了,她拿起桌上的一個小瓶子,湊到陸小曼麵前說:“你忘了他是幹什麽的了?”

陸小曼眼裏的驚喜不是裝出來的,這東西不就是她要找的嗎?

“看來你丈夫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朱迪離她太近了,說話的時候唇幾乎快掃到她的唇了,陸小曼連忙後退了兩步點頭訕笑。

朱迪扭著腰走到喬治麵前,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襯衣扣子,然後把藥丸從瓶子裏倒出來塞到他嘴裏:“待會給她看看你有多厲害。”

喬治咬住她的手指,兩人開始激吻,曖昧的吧唧聲在小屋子裏顯得格外響亮。陸小曼光是看著就已經滿臉通紅了。

果然蘭臨那個變態的手下也這麽變態。

喬治和朱迪吻著吻著就倒在了**,顯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或許剛才她的到來就剛好打斷了他們。

朱迪時不時看一眼陸小曼,顯然有人觀看讓她覺得更興奮。

他們的前奏很短,五分鍾不到就快進入主題了。大概是怕場主他們突然回來,他們都是穿著衣服的。

陸小曼慢慢挪到桌子旁,把那瓶藥收進口袋裏。朱迪氣喘籲籲地向她招手:“有什麽害羞的,快過來。”

陸小曼再心裏大大地白了他們一眼,偷情偷得這麽明目張膽,太特麽惡心了。

已經拿到東西的陸小曼盤算著怎麽離開,剛才她放了足夠的量的呀,這個藥不是說藥效很快,一分鍾就行嗎?這個喬治怎麽還沒反應?

要是上了床,她可不保證會不會吐出來。

突然一股惡臭從**傳來,陸小曼捂住嘴和鼻子,鬆了口氣,眼裏浮現出了笑意。

喬治用手撐起身體,很難受的樣子。但是朱迪哪顧得了這麽多,又把他拉了下去。

十幾秒過後,噗的一聲,又一陣惡臭傳來,盡管這次陸小曼已經躲得遠遠的,可還是被惡心到了。

“你中午吃了什麽?”朱迪也有點受不了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想我要去一下廁所。”喬治想爬起來,但是朱迪又一把把他拉了回去:“這個時候你還想走嗎?”她的手往兩人腰間摸。

喬治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哼哼恩恩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在第二聲噗傳出來的時候,陸小曼就要忍不住笑場了。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噗噗噗,兩人像拉鋸戰一樣,喬治不停坐起來,朱迪不停把他拉下去。反複了幾次之後,朱迪還是死死抱著喬治想達到極致的快感,可是最後那一聲巨大的噗伴隨著某種物體被崩出來的聲音,朱迪徹底放棄了。陸小曼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真是太惡心了!”朱迪嫌棄地推開他,喬治摔倒在地上,迅速提著褲子跑了出去。

朱迪整理好衣服,非常不滿意地走了。陸小曼也光明正大地離開了喬治的房間。隻是看了這麽一場真人秀,她臉很紅,想到剛才的情形又覺得惡心又覺得好笑。

陸小曼偷偷溜到廚房拿了一大塊豬肉出來,然後把剛才的神力藥丸揉成粉末灑在上麵。然後來到大狼狗的小黑屋,把肉扔到阿哈爾捷金馬的馬槽裏。

這一係列動作狼狗都看在眼裏,它眼睛綠油油地盯著馬廄,哈喇子流了一地。所以當陸小曼打開小黑屋的門的時候,它咻地衝了出去,把那塊肉吞進肚子裏。

最後陸小曼把馬廄的門鎖上,接下來就看它們的造化了。

“小金馬,不是我想故意害你,可是如今的情況,你要是不發生點意外,我跟我老公就都得死在這裏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陸小曼摸著阿哈爾捷金馬的鬃毛,她也很喜歡這匹馬啊。這麽珍貴的馬種懷孕一定很難吧?可是誰讓你是蘭臨的馬呢?

跟無數人的性命比起來,我就隻好犧牲你了。

陸小曼戀戀不舍地離開馬廄,然後回到房間繼續裝睡。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馬廄響起了狗叫聲和馬的嘶鳴聲。

想到那匹小金馬正在受磨難,陸小曼難過地捂住了腦袋。接著她就聽到外麵有女人說話的聲音和場主夫人的尖叫聲。他們幾個女人肯定沒辦法製服一條瘋狂**的狼狗。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陸小曼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弱不禁風地出去了。

“發生什麽事情了?”陸小曼看到朱迪,她此時滿臉焦急,一點都沒有了剛才在喬治房間的**。

而喬治站在一旁根本幫不上忙,因為他平均五分鍾就要去一次廁所。

“你去哪裏了?這裏發生大事了你知道嗎?”朱迪一肚子火找不到地方發,看到陸小曼就嗬斥了一句。

“我剛才去找喬治先生看頭痛,喬治好像很忙,我回到房間就覺得頭暈目眩暈倒了。剛剛醒來就聽見外麵有吵鬧聲,所以出來看看。”陸小曼有意無意提到自己剛才去找喬治,朱迪自然不會再為難她,畢竟偷情這種事情要是被場主知道了,她就不僅是名聲的問題,而是性命的問題了。

“可憐的Sarah,臉色這樣蒼白。”老婦人拉著陸小曼的手疼惜地說。

現在陸小曼的臉色確實很蒼白,因為她很鬱悶滴發現自己大姨媽造訪了。每次第一天對她來說就跟上刑場一樣。

“別管她了,還是想辦法把這條瘋狗弄出來吧!”朱迪瞪了老婦人一眼。陸小曼這才看向馬廄,狼狗在裏麵狂躁地上躥下跳,而那匹金色的阿哈爾捷金馬身上有很多處傷口,都是被它咬的。

“天哪,太可怕了!”陸小曼害怕地捂住嘴。

“不能把門打開嗎?”朱迪質問陸小曼。

陸小曼惋惜地說:“可能Boon剛才把鑰匙帶走了。”

“到底是誰把這該死的門給鎖上的!”朱迪氣急敗壞。

“有電鋸之類的工具嗎?”陸小曼問老婦人,老婦人恍然大悟一揚快速跑去拿了電鋸出來。

陸小曼舉著電鋸鋸了好一會才把門鋸開,狼狗聽到聲音受了刺激,更加狂躁了,衝出來的時候在陸小曼手臂上狠狠抓了一下。

陸小曼痛苦地捂著鮮血淋淋的手臂,該死的瘋狗!

“天哪,喬治先生,快來看看。”老婦人把陸小曼扶起來,喬治臉色蒼白地走過來還沒說話就又捂著肚子跑了。

“夫人,這可怎麽辦?”老婦人著急地看著陸小曼的傷勢。

朱迪卻一點都不在意陸小曼,關心地查看阿哈爾捷金馬的情況。

“它還好嗎?”陸小曼也關心地問。

“流產了,天哪流產了,老板會要了我們的命的。喬治,快來啊喬治!”朱迪驚慌地大喊。

老婦人顯然不覺得一匹馬有陸小曼這個人重要,於是硬是要帶著陸小曼去防疫站打疫苗。防疫站在小到外麵,如果出去了他們還怎麽做事?

陸小曼推辭了好幾次,但是老婦人都堅持要讓她去。

“如果你不想出島,我們就去艾麗小姐那裏看看還有沒有狂犬疫苗。這條瘋狗已經不是第一次咬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