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發現老公的基情

金枝眼都沒睜,一招九陰白骨爪刷過去,韋博可愛地翻了個跟頭,一隻白色手機跟著摔了出去,而韋博爬回來,頂著一臉的血印子,幽怨地看著熟睡金枝。

“那個,韋博,我的手機為什麽在你這?”陸小曼終於發現了那個已經四分五裂的小白,似乎是她家的。

“噓。”韋博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陸小曼爬過去把手機撿起來,卻開不了機了。

“我手機怎麽開不了機,你對它做了什麽?”陸小曼繼續問韋博。

韋博繼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問你我手機為什麽在你那?你對它做了什麽?為什麽它現在挺屍了?”陸小曼湊到韋博耳邊大聲吼道。

韋博噤聲的那隻手還沒抬起來,一招佛山無影腳掃了過來,可憐他小巧可愛的娃娃臉,被硬生生踢成了包子。

而活絡了一番筋骨的金枝小姐,終於醒了。

“這孩子,臉怎麽腫得跟包子似的?”金枝伸了個懶腰隨口問。

韋博委屈地看著她,陸小曼抓著他的衣領繼續吼道:“我的手機為什麽開不了機了?”

“沒電了!”韋博終於怒了,一雙桃花眼裏盈滿了淚水,看得兩個姐姐心肝兒都疼了。

“姐姐錯了,不哭啊,姐姐給你買好吃的。”陸小曼替他擦掉淚水,韋博仍是一臉怨婦地看著金枝。

“這孩子,大清早的,中邪啦?”金枝起床,拉開窗簾。

“你居然睡了我之後,又跟別人睡了。”小韋博繼續控訴。

“什麽?她把你睡了?”陸小曼不可思議地看著27歲的金枝和21歲的小韋博,這老牛吃嫩草吃得。

“我不要跟你這個第三者說話!”韋博扭過頭,眼淚橫飛。

“乖啦,姐姐怎麽是第三者呢?姐姐隻是個床客嘛,快告訴姐姐,你們怎麽睡的?”陸小曼一臉**笑地看著韋博,韋博紅著臉支支吾吾。

金枝霸氣地一腳踢了個枕頭砸在陸小曼腦袋頂上。陸小曼摸著腦袋一臉興奮:“你們真那啥了?金枝,你夠狠的呀。”

“事情辦完了,還不滾!不怕你家那個大長官找不著你啊?”

啊!長官,秦妖孽!

“韋博,你什麽時候來的?沒接我電話吧?”陸小曼哀莫大於心死地看著鼻青臉腫的小韋博。

“我昨天晚上十二點來的,有個男人找你。”韋博瞪著桃花眼無辜地回答。

“你怎麽說的?”陸小曼的小心肝兒都在顫抖。

“我說你脫光了在睡覺。你居然脫光了摟著我家的枝枝在睡覺!”韋博又氣鼓鼓地扭過了頭。

“那你說的到底是我脫光了在睡覺,還是我脫光了摟著你家枝枝在睡覺啊?”陸小曼淚狂奔。

“脫光了在睡覺啊,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到處亂說,敗壞我家枝枝的名聲!”韋博一臉憤然地瞪著陸小曼,陸小曼哀怨地看向金枝。

金枝聳肩,走過來挑起韋博的下巴,舔了一下嘴唇說:“想不想再跟姐姐脫光了睡覺啊?”

韋博像狗一樣跳起來不停點頭,金枝嘴巴朝陸小曼努了努,韋博就提著她的領子把她扔了出去。

然而陸小曼不知道的是,秦子墨正在為她準備另一場超級大風波。

“這是什麽?”秦瀚宇皺眉看向闖進自己家的不速之客秦子墨。

“小曼的行李,前幾天她住我那,忘了拿走。”秦子墨把行李箱往前一提,質量超級好的箱子蹦地裂開了,衣服散落一地,最顯眼的就是拿幾條哆啦a夢內褲。

秦瀚宇記得某天陸小曼在網上買了一打同係列的幼稚內褲,還被他嘲笑了一番。

“小曼不會沒跟你說吧?你去鹽城那段時間,她一直住在我那。不信你看這個。”秦子墨翻開手機,照片上陸小曼縮在被子裏,頭枕著秦子墨的手臂,睡得正香。

而此時的秦子墨也是抱著背水一戰的心態來的,他就不信看了這些,如此驕傲的秦瀚宇還會跟陸小曼結婚。

“小曼不在,你回去吧。”秦瀚宇冷靜地收拾了行李箱。

秦子墨好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裏極其不爽。

“都快結婚了她去哪了?”

秦子墨這一問,秦瀚宇臉色越發難看,銳利地目光逼視著他。

“作為未婚夫,你不會不知道吧?”秦子墨心裏還是忌憚秦瀚宇的,隻是現在他喝了酒半清醒半糊塗的,豁出去了。

“出去。”秦瀚宇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秦子墨就猜到他不知道,心裏一喜:“原來她沒告訴你啊,她去鹽城了。”

秦瀚宇臉越來越臭,偏偏秦子墨現在就想看他抓狂的樣子,不斷刺激他:“你以為小曼結婚是因為愛你嗎?她不過是被她媽逼著,為了留住陸氏的產業……”

秦子墨的話還沒說完,秦瀚宇一勾拳打了過去,兩個軍人出身的大男人扭在了一起,打得昏天暗地。

陸小曼打開房門的時候,正看見秦瀚宇坐在秦子墨身上,omg!

兩人看到陸小曼也都停了下來。

“你們,原來才是真愛啊!”陸小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門口尷尬至極。

秦瀚宇瞟了她一眼,繼續一拳打在秦子墨臉色。陸小曼熱血沸騰,長官們現在都玩兒得這麽虐啊?

隻是,怎麽越打越火爆了?誒,小心那二十萬的花瓶!看著那水晶雕值三十萬呢!

陸小曼心碎地捂著眼,發現不能任由他們打下去了,畢竟她跟秦妖孽已經結婚,這損壞的都是她的家產啊!

“別打了!”陸小曼衝進戰場,秦瀚宇一個橫踢守不住踢在了她肚子上,秦子墨一個側掃收不住掃在了她腰上。

oh,my ladygaga。陸小曼翻了個白眼,在兩股力量的夾擊下,後腦勺磕在了茶幾上。

“小曼!”依稀聽到兩個男人焦急的呼喚,陸小曼晃眼看到了秦長官,憤恨地抓了上去。

如果她陸小曼就此香消玉殞了,化成厲鬼也絕不會放過這兩個妖孽!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過後,陸小曼睜眼看她媽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很想打盆水給她洗洗。

“小曼,媽對不起你,媽不該逼你結婚的。”薑秀美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姐,我寧願你嫁不出去當個老處女,也不願意看你被家暴。以後我出去要飯,每天給你留一碗。”陸明朗跟著他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我可憐的女兒啊!”

“我可憐的姐姐啊!”

什麽情況?難道她死了?媽和弟弟在哭靈?

陸小曼試探地在陸明朗臉上打了一巴掌,陸明朗看向薑秀美,又撒潑地哭了:“我可憐的姐姐啊!”

她真的死了?變成鬼了?

陸小曼又在陸明朗臉上扇了一巴掌,陸明朗撲到薑秀美懷裏,薑秀美歇斯底裏地指著門口:“你們秦家仗勢欺人,把我們家小曼都打傻了。”

陸小曼看著門口抹眼淚的秦媽媽,掐了一下自己的臉,沒死啊!

“小美姐……”秦媽媽欲言又止,秦老爺子氣得直拍輪椅。

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好像秦妖孽和死墨魚打起來了,然後她去拉架,被他們一人踢了一腳,然後,怎麽跟她死了似的?陸小曼迷茫地看著眾人問了句:“秦瀚宇呢?”

“在,在外麵呢,我去叫他進來。”秦媽媽擦幹眼淚去叫秦瀚宇。

薑秀美卻冷聲嗬斥:“不用了,還嫌沒打夠嗎?我們陸家雖然不是什麽大家族,可小曼也是我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什麽時候受過這種虐待。婚禮也不必舉行了,離婚吧!”

陸小曼心裏正在腹誹自己什麽時候被她媽捧在手心過了,不是一直都被踐踏著活過來的嗎?乍聽到她說離婚,連忙跳起來:“為什麽要離婚!”

由於動作幅度太大,輸液針拐了出來,陸小曼疼得齜牙咧嘴,薑秀美連忙推開秦媽媽去叫護士。

秦媽媽見薑秀美走了,想進來看看陸小曼。陸明朗卻跟母雞護崽似的擋在陸小曼麵前:“不許過來!你們把我姐打得半死不活的,現在還想殺人滅口嗎?”

秦媽媽和秦老爺子尷尬地停在門口,陸小曼訕訕地笑著斥責陸明朗:“怎麽跟長輩說話,沒禮貌!”

“你不識好人心!早知道讓姐夫,啊不,讓那個暴力狂打死你好了!”陸明朗氣鼓鼓地坐在床沿上,屁股對著陸小曼。

護士來重新紮了針,陸小曼看到外麵徘徊的高大身影,再次問道:“秦瀚宇呢?”

“秦瀚宇是誰啊?以後不許給我提這個人!從現在開始,你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薑秀美故意說得很大聲,秦老爺子轉著輪椅一臉氣憤地走了。

完蛋了完蛋了,老媽把脾氣那麽好的老爺子都得罪了,以後她在秦家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媽,我們已經領證了。”陸小曼心疼地看著門外,秦妖孽應該擔心死了吧。

“明天就去離婚!你這臭丫頭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非要被打死了讓你媽去收屍才高興是不是?”薑秀美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小美姐,我們家瀚宇……”秦媽媽試圖解釋。

薑秀美憤怒地打斷她:“我不想聽你們解釋,總之人是你們秦瀚宇打的是吧?我們小門小戶的高攀不起軍長家,小曼出院了就跟我回家,辦了離婚手續就跟你們秦家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