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國慶一臉的茫然,典型的就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大名,龍二氣的吹胡子瞪眼,很不爽的哼了一聲道:“你難道一點也不奇怪我為什麽知道你叫許國慶?”

許國慶當然奇怪,不過這真的不能怪他,因為他的確是沒有聽說過龍二這個名字。

“老先生還是不要再賣關子了,小子我真的很好奇!”許國慶苦笑搖頭,原本是準備過來請教一下關於醫科大學的事情的,沒有想到正事還沒有提起,先惹得他一肚子的好奇。

龍二氣得呼呼直喘粗氣,最後頹然一歎,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從小到大,這小子從來都認為我不如他,又怎麽可能在你麵前提起我呢?隻不過,我覺得很甘心罷了,這個王八蛋臨死的時候還要來算計我,唉,氣死我了,這輩子我想贏他是不可能了。”

許國慶隱隱的想起了前幾天龍五在醫科大學提起的事情,莫非龍二口中的臭小子,就是那個和他一起長大的那個為醫科大

學布置風水的風水師?突然之間他好像把握到了一點什麽?

“你不是認識一個在古佛寺邊上算命的瞎子嗎?”龍二眯起了眼睛。

“果然老爺子您就是虛老先生的兒時的好友。”許國慶苦笑搖頭,原本他剛才就在猜測這個龍二到底和虛懷子之間是認識的。因為兩人同樣是一百歲的高齡,而且都住在古佛寺的邊上,最主要的是,剛才龍二的話裏行間都很直白的暗示了這點。如果他再猜不出來,那也太笨了。隻不過他不敢斷定罷了。

今天他來這裏之前,之所以會專門到虛懷子的故居去看看,目的就是想證實一下那裏到底還有沒有人居住?因為他記得虛懷子跟他說過他那個小院子是一個兒時的小玩伴借給他的。所以他很好奇的想去認識他的玩伴,順便間接的打聽一下關於虛懷子以前的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因為那天虛懷子算到了自己歸天的大限已到,因為兩人閑聊的時間不多,所以嚴格的說虛懷子隻是大致的說了一些關於他委托自己辦得事情,其它的隻是簡單的一筆帶過,雖然許國慶認為這已經很精彩了,但是事後想想

總認為他還是有所保留的。

“你是說這小子還是跟你提起過我老人家?”龍二忍不住眼前猛然一亮。神情出奇的興奮。

“也不是,虛老先生隻是告訴我他住的房子是他兒時的一個玩伴借給他住的,別的到沒有提起什麽?”許國慶笑著回答。“不過聽老爺子的您的意思,好像虛老先生在您麵前提起過我?”

龍二不由得一陣失望,微微一歎道:“其實我很清楚他是不會在你麵前提起我的,隻不過我自己多少有點不甘心了,剛才說那麽多,不過就是為了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和你提起過我的名字?如果有提起,哪怕隻是隻言片語,也證明這最後一次和我打賭的事情他輸了。。。。。。唉,不過他倒是在我麵前幾次提起過你。。。。。。”

許國慶點了點頭,這就應該合理了。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第二次見虛懷子的時候離第一次見他相隔了五天的時間,想必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經常來找龍二閑聊,無意之中提起自己的了。

“不知道虛老先生都說了我些什麽呢?”許國慶依然還是跟感興趣的追問了一句。因為剛才龍二好像說起了和虛懷子打賭的事情,這當然是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龍二目光轉向了許國慶臉上,隨即臉色變得極為難堪,頓了頓道:“當時我還以為這個龜兒子是隨便閑聊的,不過現在我想起來,他肯定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算計我老人家的寶貝。。。。。。”

說到這裏,龍二突然頓住,警惕的看了許國慶一眼,滿臉疑惑的道:“你不會是和他一起做好了籠子等我我老人家往裏麵鑽吧?”

許國慶大感好奇,他聽出龍二的意思了,好像虛懷子在死之前借用和他打賭機會又狠狠的算計了他一把,隻是不知道算計了些什麽呢?

“老爺子既然不相信,不妨叫龍五過來仔細的問問,事實上我知道您的存在,是在兩天前聽他無意之中說起的,在此之前虛老先生半句沒有提起,他隻是拜托我幫助他完成一個未了的心願

,而且那天時間也有限,其它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時間提起。”許國慶慎重的解釋了一遍。因為他很好奇,虛懷子到底怎麽算計了他,居然讓他如此的不甘心?

龍二仔細的看了一眼許國慶,確定他沒有撒謊騙自己之後,再次一歎,這次的表情顯得無比的無奈,眼神之中也是射出了一種濃鬱的傷感。

“我願賭服輸。而且輸的心服口服!”龍二表現的無比的鬱悶。“我就奇怪了,你們兩人認識的不到一個六天的時間,他居然肯為了你來算計我這個將近百年的朋友?”

“老爺子和虛老先生打什麽賭了?和我有關係嗎?”許國慶大感好奇,虛懷子居然是為了自己去算計他的?盡管他心中好奇,不過許國慶依然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記得,虛懷子曾經告訴過自己,如果自己幫助他完成了心願,他會有所回報的,除了他幾十年的心得之外,想必龍二身上的某個寶貝也是回報的其中之一了?因為他可以斷定,這個龍二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老人那麽簡單。

龍二瞪了許國慶一眼,隨即表情無奈的道:“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的某個晚上,虛懷子這個王八羔子突然提著好酒好菜過來找我喝酒。。。。。我當初也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很少主動找我,每次找我肯定是想算計我什麽東西。當初我的那個小院子就是他用計騙過去的,要不我也不會好心的借給他住四十年了。。。。。。”

龍二不知不覺的有點跑題了。不過看來他似乎當年輸的很不甘心,因為此刻說到虛懷子借小院子的時候,就不自覺的有點咬牙切齒了。

“。。。。。。可惜,我再怎麽警惕,最後還是上了他的賊船。”龍二一張老臉漲的通紅。這讓許國慶越來越好奇了,他真的很想知道虛懷子到底是怎麽來陰這個並不笨的老頭。

“當時我們閑聊的時候,虛懷子突然話鋒一轉,告訴我他遇到了一個遭遇天譴比他還厲害的小子。。。。。。也就是你!”龍二看向許國慶續道。“我自然是很感興趣,忍不住就追問了一句,結果他告訴我,你如何如何了得?並且推崇你是他所見到的最年輕尤為的術士,而且將來的成就

一定不可限量。。。。。。到最後他告訴我,恐怕就算是我們兩人合起來也未必就為了破解這一難,也未必能比得上你。。。。。。這多少讓我有點不服氣了。”

許國慶啞然一笑,想必虛懷子是深知龍二的習性,所以故意這樣一說來吸引他的好奇之心了。

“然後我就強烈的要求他帶我去見你一麵,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在糊弄我。。。。。。”龍二臉上的怒氣隱現。“不過他拒絕了,理由是愛她算準了你會在多少天之後,也就是今天,為了醫科大學的事情主動的來找我。。。。。。這也是為什麽我聽龍五介紹你是個風水師之後會追問你是不是為了醫科大學的事情來的?而且也知道你叫許國慶。”

許國慶恍然大悟,原來這老爺子懷疑自己和虛懷子串通好了來贏他的。也難怪了,換著是自己也會同樣的有此懷疑。但是他自己心裏卻是跟明鏡似的,事實上虛懷子在自己麵前半句都沒有提起過龍二的名字。想到這裏忍不住汗毛直豎,如果虛懷子連他自己死後的事情都能預測的這麽準確,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通天徹地的能力

啊!

難怪之前龍二試探自己有沒有聽說過他的大名,原來是想知道虛懷子到底有沒有事先告訴自己他的名字,然後以此來確定自己有沒有和虛懷子合起夥來忽悠他。

龍二頓了頓又道:“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因為我很清楚,他活不到這一天。。。。。。當時他就趁機我和打了一個賭。如果你今天來了,我就乖乖的將我的寶貝送給你。如果他輸了,他就親口對我說,服了我。。。。。。我現在才醒悟過來,這個龜兒子肯定是老早就惦記這算計我老人家了。”

龍二顯得義憤填膺。

“老爺子您是不是以前經常和虛老先生打賭?而且很少贏?”許國慶啞然一笑,之所以這麽問,他是有根據的。因為他敢確定虛懷子最後一次和龍二打賭是玩了一個很巧妙的文字遊戲。若不是龍二太想聽到虛懷子親口對他說,服了他,是不會上了這個當了。因為他太想贏他了。

道理很簡單,姑且不論

虛懷子成功的預測到許國慶今天來到這裏找他的含金量有多重?可以肯定的是,虛懷子的確是在臨死之前陰了他一把。這很好理解,今天就算是自己沒有過來,就算是龍二贏了,他也不會聽到虛懷子親口對他說服了他。因為他早就已經歸天了。試問,這樣龍二怎麽可能聽到他的這句話呢?就算是虛懷子輸了,意義也不大了。一個死了的人難道從地下爬起來償還賭債?

不過許國慶依然還是對虛懷子替自己從龍二那裏贏來的賭注很感興趣,可以肯定的是這應該是一個很要命的東西,否則虛懷子是不會在臨死之前如此的費盡心機。如此看來虛懷子也算是完成了他對自己最後的承諾了。那就是對自己會有所回報!

原本許國慶很想追問一下到底是一個什麽賭注?又見龍二一臉的憤怒,他害怕因為自己的追問而激怒了他,最後不得不強自吞了回來。

聽許國慶這麽一問,龍二的一張老臉立馬再次漲的通紅,良久之後頹然一歎:“不是很少贏,幾十年來,我就沒有贏過一次,哪怕是平一次。所以我迫切的想要在他臨死之前打個漂

亮的翻身帳,沒有想到。。。。。。唉。”

聽著他頗感無奈的語氣,許國慶也是忍不住想笑,不過最終還是強忍著笑意,安慰道:“老爺子也不必執著於一時的勝負,其實很多年後想想這些事情,也是讓人難以忘懷的回憶,不管是什麽回憶?至少比沒有好!否認這樣的人生豈不是乏味之極?”

龍二驚訝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點了點頭讚道:“難怪以虛懷子那麽高傲的人居然對你另眼相看,果然是有過人之處。。。。。唉,我倒不是因為打賭輸給他不甘心,我們一生打賭不下數千,如果每天計較這些輸贏,我早就被氣死了,豈會活到今天?我氣不過的是,為了兌現我的某些賭注,我幾乎是搭上了我一輩子的時間,甚至是改變了我一家的命運。。。。。。而這些都是這小子故意算計我的。”

許國慶微微動容,直覺告訴他,這些賭注可能和醫科大學有很大的關係。

“我們兩人一起長大。。。。。”龍二長長一歎,虎目之中射出了一種濃厚的傷感之情,

顯然對於虛懷子的歸天,他並不是像他的表情那樣顯得無動於衷。事實上他對於這個從小到大的玩伴是極度的不舍的。“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卻不怎麽樣。他認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我認為他娘娘腔,沒有一點男人味。。。。。。為這件事情,小時候我們沒少幹仗。原本以為長大之後大家各自懂事了也就沒有什麽了。。。。。。偏偏老天爺安排我們遇到了同一個師傅。。。。。。。”

許國慶點了點頭,原來龍二和虛懷子是師兄弟的關係。難怪這個老爺子給他一種很了不得的感覺。既然是這樣,不知道他又有什麽驚天的能力呢?

“十歲那年,我們兩人同時遇到了一個遊方的術士。。。。。。”龍二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問我們想不想做一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奇門遁甲的布置、驅鬼辟邪的江湖術數、鬼神莫測的占卜之術、還有經天緯地的測天之法。。。。。。我們當然願意。於是。。。。。我們多姿多彩的一生就這樣開始了。。。。。。”

許國慶凝神靜聽,他對此十分感興趣。

“當時我們的師傅告訴我們,為了讓我們有所區別,他不能讓我們兩人學習一樣的術數。。。。。。”龍二娓娓道來,看來幾十年的時間,並沒有讓他忘記這些事情。“因為他從小體弱多病,但是又足智多謀,所以師傅教給他奇門遁甲和卜天問卦之術。而我因為性格剛烈,身強體壯的原因而修煉驅鬼辟邪的江湖術數。。。。。。”

許國慶點了點頭,原來龍二居然是和杜燁一個行業。隻是讓他費解的是,為什麽龍二這樣的本事沒有教給他的兒孫呢?

“我知道你在好奇,為什麽我驅鬼辟邪的本事沒有交給我的兒孫?”龍二好像知道他的心事一樣。“這種事情除了機緣之外,還需要天份的。而且要命是,我根本就沒有學習這方麵的天份。。。。。。”

許國慶瞪大了眼睛,顯得不可思議。

“不要這麽看著我,名師不一定就可以出高徒。事實上直到今天我對所謂的驅鬼辟邪之術都不甚了解。虛懷子每每就常常

以此來作為取笑我的借口。”龍二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學不會這些東西而慚愧,反而有種得意洋洋的感覺。這讓許國慶大是費解。

“但是燕雀豈知鴻鵠之誌?”龍二一臉的傲然。“我誌不在此,是勉強不來的。”

“老爺子一定是另有所得了?”許國慶微微一動。

“當然!我敢確定,這個世界上能在這方麵超過我的人屈指可數,就算是我的師傅窮其一生的精力,也是從來沒有成功過!但是我成功了。。。。。。”龍二一臉嘉許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神情。“若非如此,怎麽可能讓一向不正眼瞧我的虛懷子轉過身來費盡心思的求我呢?隻不過他的求比較特別一點,不是低三下氣,而是拐彎抹角的和我打賭,最後我打賭輸了才讓他得逞。這是讓我最為痛恨的地方,我幫助了他四十年,到頭來人家根本就沒有半句感謝你的話,因為你是打賭輸給他的,人家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

許國慶很理解龍二此刻的心情,同時心中又微微

一動,隱隱猜到了一點名堂,不過他還需要確定。

“那虛老先生最後一次和您打賭是不是也是因為您在這方麵無與倫比的造詣呢?”許國慶開始旁敲側擊了。

龍二再次一歎,看了許國慶一眼,道:“當然,他認識的人當中,除了我有這個能力,還有誰能有這個能力?就算是我們的師傅也不能幫他。。。。。你知道為什麽他們沒有這個能力嗎?““莫非是他們精通的太博雜了,所以不能專心致誌的投入到其中的一項?”許國慶微微一動,脫口說道。

“不錯,他們都比我要聰明很多。但是正是因為他們的天份太好了,所以專注的東西太多,希望嚐試的東西特太多,這就叫所謂的雜而不精。但是我不同。。。。。。我這一輩子隻為了研究它而活著的。。。。。。”頓了頓,龍二繼續之前的話題道:“雖然當初我們同時拜師學藝,但是我們的天份的高低卻是很快的表現了出來。”龍二顯得很無奈。“虛懷子無論是學什麽?馬上就能領悟,而且還舉一反三,我就不同了,什麽事情都要比他慢幾拍。。。。。。因為這件事情

,我忍受了他不少的奚落和嘲諷。但是我沒有放棄,因為我明白一個道理,如果我在所有的方麵都比不上他,那麽我就某個方麵去超越他,事實證明我當初的想法是對的。”

許國慶大是點頭讚同。

“不過很可惜的是,即便是我做到了這點,到最後依然還是在為他做嫁衣,因為我所有的成功,到最後其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唯一的用途,都是用在幫助他躲避天譴之上!“龍二微微一歎。

許國慶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龍二那濃鬱的瑜亮情節。

“既生瑜,何生亮?”龍二再次一歎。“正如我師傅說的一句話一樣,他永遠是光芒萬丈的紅花,而我隻能去做他默默無聞的綠葉!雖然這麽多年來我極不甘心,但是事實證明的確是如此!”

許國慶深有同感的點頭,這個世界是很少有人甘心去做一個默默無聞的角色。

“當然

,虛懷子的確是有他值得驕傲的一麵。因為連我的師傅也要承認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龍二由衷的評價道。“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直接導致了他最後歸天之時連一個送葬的人也沒有的淒慘結局。”

年少輕狂啊!許國慶想起了虛懷子臨終之前的悔悟,或許他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很清楚的記得當年我們的師傅在第一天就曾經給我師兄弟二人卜過一卦。。。。。。”龍二思索了片刻。“師傅對於我沒有任何忠言,反而是告誡虛懷子,讓他低調處事,遇事忍讓。。。。。。可惜他沒有聽進去。師傅臨終之日,曾經和我們聊過一次,他嚴厲的警告虛懷子在有生之年不可以將他一生的所學教給和他有著親密關係的人,否則在將來的某一天他一定會引來天大的災禍。。。。。。剛開始我們不信,尤其是虛懷子,因為他自負的認為自己可以擺平一切事情。一副不將天下人放在眼裏的驕狂,他違約將他一生的所學教給他的妻子。。。。。。”

許國慶再次一愣,虛懷子有妻子嗎?怎麽自己沒有聽他說

過呢?難道他委托自己尋找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而正是因為違背了對師傅的承諾,違約私自傳授了他一生的所學給他妻子。。。。。。。為他此付出了四十年瞎眼的代價!到最後不得不來求助我這個能力和聰慧都不如他的人,實在是可歎之極。。。。。。”

許國慶暗自一歎,瞎眼的事情以前他多少聽虛懷子輕描淡寫的說起過,隻不過聽龍二這個當事人說起來,更加逼真一點。

“虛老先生的妻子是不是叫楚韻?”許國慶終於忍不住了。因為當時虛懷子就是委托他找這樣一個女人,但是沒有名言告訴他是他的妻子,所以覺得很有必要打聽一下,原本準備是為醫科大學的事情而來的,現在反而是將這件事情拋在腦後了。畢竟他當初曾經答應過虛懷子,那麽他就該努力的去做到。

“嗯,的確是叫著楚韻!”龍二點了點頭。驚訝的看著許國慶道:“看來他真的當你是一個忘年之交了,連這種事情也告訴你,要知道以前他連我我不告訴的。嗯,他是不

是拜托你去尋找這個女人?”

許國慶點了點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急急的追問道:“那這個楚韻現在還建在嗎?她有子嗣嗎?

“看來我這個師兄直到死前依然還是放不下這個女人,這又是何苦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龍二頹然一歎:“其實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在人世?至於她有沒有子嗣,我就更不知道了?”

看得出來,龍二對虛懷子的這段往事還是相當了解的。否則就不會有這樣的感慨了。

“什麽?”許國慶大感荒謬,兩人上百年的朋友,他居然也不知道?這多少讓他有點懷疑了。因為虛懷子是肯定的告訴過自己她應該至少有一個孩子。

“因為我隻是見過他妻子一麵。”龍二黯然一歎。“我隻知道她比虛懷子小二十歲,以前的名字叫楚韻,後來有沒有改名我不得而知。如果建在今年應該八十了,至於她有沒有後人,這個問題我不能確定。。。。。。”

許國慶大感沮喪,這算哪門子的事情?這不是在讓自己去大海撈針嗎?

“我的確不知道,因為當初我見到他妻子的時候,剛好是他停著大肚子的時候,但是當我再次見到虛懷子的時候,他的妻子已經離開了他。當時我曾經追問過他,結果他大發脾氣。後來我就沒有追問了。。。。。。。”龍二皺了皺眉頭。

“然後的一段時間,我發現他的情緒很不穩定,這和他以前的淡然截然不同。再後來。。。。。。他的眼睛就突然瞎了。”

許國慶微微一動。直接問道:“如此說來,當年虛老先生遭遇天譴的事情應該和他的妻子有很大的關係了?”

“不錯!”龍二點頭讚許,“這件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發現的,想不到你居然隻憑借隻言片語就能看透。”

“到底是怎麽回事?老爺子您知道詳情嗎?”許國慶懶得在謙虛了。

“按理說,這件事情我是不應該說的,畢竟。。。。。。”龍二微微一歎。“不過他既然算準了你會來找我,而沒有阻止,想必也是想通過我的口來告訴你一些他不願意提起的往事,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心中永遠的一個傷痛,至少我知道,四十年來他從來沒有主動的提起過。。。。。。。”

許國慶連忙肅穆聆聽。他可以肯定一點的是,虛懷子的確是不想說起這方麵的事情,而龍二這個最了解他的人,應該是最為理想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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