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外形的黑色霧狀體穩穩的擊中了宋儀五芒星符的正中心。就好像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了一副畫麵之上。

沒有任何的聲息,好像彼此之間隻是匆匆的擦肩而過的過客!十字架隻是短暫的停留之後,然後幾乎是勢如破竹的朝著五芒星的符咒結界之內勁射而去。

一切平靜的讓人幾乎是不敢相信。沒有華麗的場麵,也沒有驚天動地的戰況。

有的隻是那種讓人心驚肉跳的安靜!

許國慶很清楚感覺到了這看似平靜的場麵卻是掩藏的無盡地方危機,事實上她們之間的已經開始一場驚天動地的鬥法。一場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鬥法。

剛才那一瞬間,許國慶這個唯一的旁觀者注意到十字架在剛剛接觸到五芒星正中間的時候,有一個詭異所思的變化。

給他的感覺就

好像一個手指輕輕的點在了一汪水平如鏡的湖麵。雖然隻是輕輕的接觸,但是卻很容易引起一陣細小的波瀾。隨著手指接觸的湖麵越來越深,這種細小的波瀾就會逐漸的擴大,再擴大!

千萬不小看這汪湖水,皺縮周知,水乃至剛至柔之物,任何一個細小的力道都可以改變的它的形狀,但是它卻可以摧毀任何一個比它要強大的物體。

許國慶很清楚的感應到了這兩者之間的無聲纏鬥。那種激烈,不是外人所能看到的。

但是許國慶卻是清楚的感覺到了。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開始為宋儀擔心了。

因為此刻的情況擺明了是一個矛與盾之間的比試,原本宋儀是在攻擊那個女人的,偏偏到最後的結果卻是改為的防守,這本身就證明了一個問題。

隨著這種波瀾慢慢的擴大,一浪一浪的逐漸散開。十字架的最終突破了這層柔軟的結界!嚴格的說,並不是十字架穿透了這層結界,而是它的那股

黑色霧氣穿透了結界。

這種霧氣穿透結界的同時,許國慶驚訝的發現,十字架全身那股黑色的霧氣開始逐漸的滲透五芒星之內。

轉眼之間,做到了一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

許國慶暗自一歎,可以預見,宋儀今天的確是凶多吉少了。突然之間,他在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幫她一把?隻要他現在站在哪邊,勝利的天平就會瞬間朝著那邊傾斜。不過,隨即他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荒謬的念頭,不管怎麽說,這個女人是個日本女人!

隨著那股黑色霧氣疾速的穿透了五芒星的結界,瞬間匯聚成了一道箭狀的物體。

咻!

隻見它在調整好方位之後,直接朝著後麵的宋儀淩空激射而去。

許國慶幾乎想要閉上眼睛,他實在是不忍看到眼前的慘狀,但是濃

烈的好奇之心,又強迫他不得不去注意眼前的情形。

隻見宋儀怒吼一聲,原本那包裹著她那火辣胴體的黑色披風,閃電般的激射而出,好像早就有預感似的,堪堪的將這道箭狀的黑色箭氣擋在了她的高聳的酥??麵前,險到的極點。稍微再晚分毫,她將會是一個被一箭穿心的結局。

宋儀猛然長大了嘴巴,口中再次噴射出了幾口刺眼的鮮血,顯然剛才險境已經讓她耗盡了體力。

盡管如此,她依然沒有絲毫的顧忌,一張原本已經紅豔的耀眼的臉龐瞬間變得妖豔無比,隻見她雙手閃電的再次彈射出了一道五芒星,朝著那淡淡的霧氣之中激射而去。這一次五芒星的形狀明顯的要和上次有點區別。看來她改變的攻擊的方式。

“找死!”暗中的女人重重的哼了一聲。

與此同時,當她那黑色披風剛剛擋住箭氣攻擊的同時,另外一道黑霧凝聚而成的箭氣同時再次攻擊而來。

和中途的宋儀再次彈射的五芒星在空中交錯而過,兩者之間好像很默契的沒有絲毫的停留,各自朝著對方的目標攻擊而去。

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傳來。黑色的箭狀物體在被後來的力道撞擊之下,最終突破了宋儀的那道黑色的披風,狠狠的穿透了她的心窩。

同是時間,另外一邊的淡淡的霧氣之中也是傳來了一陣痛苦的悶哼之聲,顯然,她也同時被宋儀施展的另外一個五芒星的威力所重創。

又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許國慶有點覺得遺憾,因為無論是宋儀的五芒星,還是那個女人的能力,都沒有發揮到極致。這多少讓有種失望的感覺。在他認為五芒星真正的發揮威力不應該隻是這樣這麽簡單的。如果剛才換著是他本人來操控這五芒星的變化,他至少可以變化出八種方式來對付那個女人的十字架。

很可惜,宋儀因為之前受到了重創而限製了她五芒星的實力的發揮,這實在是一種巨大的遺憾。

看著宋儀被箭氣的後勁慣性直接激射到了淩空後飛,整個人朝著自己這邊橫飛而來,許國慶急忙脫手放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洪欣,伸手將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宋儀攔腰抱住。

另外一邊,那淡淡的霧氣在五芒星的攻擊之下,最終煙消雲散,當這股霧氣散盡的時候,瞬間,整個女生宿舍奇跡般的出現了在他麵前。

隨即他發現了一個女人雙腿盤坐在地上,雙手交錯重疊。很顯然剛才那個將整個女生宿舍區域隱匿的陣法乃是在她親自的操控之下完成了。很可惜,由於她是側身而坐的,許國慶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相貌,又因為她此刻完全是披頭散發的,所以根本無法從麵型看出她是誰?

不過許國慶隱隱的從她的體形上猜出了這個女人是誰?事實上他剛才見到了那種十字架形的霧狀東西之後,心中就隱隱的有了一個結果。但是他還是

想仔細的確定一下。

而隨著這個也受到了五芒星的重創之後,整個陣法也是因為她停止了操控陣法而隨之消失。

這個世界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夜空還是那個夜空,宿舍還是那個宿舍!一切好像在瞬間又回到了從前,有誰知道,在這裏,剛才經曆了幾次的生死大戰?

收回心神,許國慶赫然發現,不知道什麽他已經站立了宿舍的廣場之上。而不是之前的三樓宿舍。

暫時放棄了確認這個女人真正身份的念頭,許國慶急忙低頭看向懷中的宋儀。因為他剛才感覺到了這個女人一陣劇烈的抖動。似乎受到了廢滅性的打擊?

此刻懷中的宋儀一臉的蒼白,甚至是全身上下也是泛起了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白色,許國慶隱隱的發現她那慘白的臉色之中又透著一種若隱若現的黑氣霧氣,顯然是剛才那道箭狀氣體直接侵蝕到了

她的體內。

她整個人顯得虛弱之極,許國慶甚至感覺到了她的呼吸也是瞬間變的急促。那高聳的酥??劇烈的起伏之下,好像在極力的控製自己不讓它失去活力。又或者是她在極力的排除這種黑色霧氣的入侵,總之給許國慶的感覺,她很痛苦。

或許剛才的重創,才是真正的致命的?許國慶暗自一歎,平生首次生出了一種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覺。

許久之後,宋儀費力的張開了那雙失去的神采的美目,目視著許國慶,慘然一笑:“我說過。。。。。會幫助你一把,我做到了。。。。。。。現在。。。。。至少我能確定,沒有奇門遁甲作為依仗,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你現在可以帶著我女兒離開這裏,她真的是無辜的!”

許國慶一陣苦笑搖頭,事實上剛才他並沒有承諾這個女人什麽?但是現在他能拒絕嗎?它可以狠心的拒絕這個日本的女人的要求,但是他自問自己不能狠心的去拒絕一個母親的請求。更讓意外的是,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是毫無保

留的幫助自己,這讓原本一直以為她是在做戲的許國慶大是費解。雖然他並沒有讓她幫忙,但是她剛才的確是拚盡了全力。甚至很有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麽呢?難道僅僅是讓自己帶著她的寶貝女兒離開這裏?或許沒有這麽簡單!

宋儀沒有注意到許國慶的表情,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逐漸的變得散亂,艱難的扭頭看向另外一邊雙腿盤坐正不停的調息的女人,嘲諷的一笑:“早就聽說你在暗中煉製著什麽秘術?好像叫什麽人骨劍。。。。。。不,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你將它煉製了什麽程度?最後還是被我重創了,哈。。。。。。。”

宋儀顯然是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了好久,最終才完整的表述出來。

許國慶暗自一歎,有心想要幫她一把,最終還是強迫自己忍了下來。

“我隻要你的命就足矣!”那個女人悶哼了一聲,看來她的傷勢也不輕,不過明顯的要好過宋儀很多了。至少她現在看起來一切

都很正常。女人漫不經心的站起身來,扭頭看向兩人,終於正麵麵向了他們。

讓許國慶遺憾的是,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像宋儀之前一樣,以黑布遮麵,不過她臉上卻是戴了一個古怪的麵具,顯然人家是早有準備的。尤其是此刻長發遮麵,再加上麵具,許國慶根本就無法確定她的身份。

隻聽見這個女人又沉聲道:“若非我錯算你的求死決心,豈會讓你剛才以命博命的伎倆得逞?原本我以為不過是故意說說而已,想不到你真的是不想活了?為什麽會這樣呢?莫非受到了什麽刺激?”

許國慶再次大感好奇,原來宋儀真的是想一心求死。這不禁是讓再次陷入到了茫然之中。一直以來日本人在她的印象當中都是自私自利的,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能表現出這種一種大義凜然的神情出來,莫非她又有什麽詭計?

“我不死你會罷休嗎?”宋儀慘笑一聲。“再說了,你苦心經營,早在幾年前就開始算計我了。。。。。。就算是今天我僥幸不死,活著也是飽受煎熬,

何苦呢?”

許國慶越聽越糊塗了。

女人哈哈一笑:“果然不愧是安倍家族的二號人物。居然察覺到了我在你體內種下了死降,難怪你剛才如此的拚命,我還在奇怪,你為什麽會為這個中國男人連小命也不要了,我還以為你這麽大年紀之後依然還是水性楊花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原來是你察覺到了自己必死無疑,才會想到在最後撈回一點本錢,你太惡毒了。。。。。。。”

許國慶恍然大悟,原來宋儀居然是安倍家族的二號人物。難怪剛才她言語之間隱隱有種能代表日本整個陰陽道的霸氣,果然是大有來頭之人。同時也是大為震撼,這個女人居然在能在宋儀的體內不知不覺的種了無藥可解的死降,這樣的能力可是不可小窺的,要知道這個宋儀本身就是一個降頭高手,當年林正英的兒子媳婦不就是被她以降頭害死的嗎?還有一個被煉製成靈降的林雲。想到林雲,許國慶心中又是一陣好奇,今天在這樣的一個場景之下,林雲身為靈降怎麽可能會不出現呢?除非是林雲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宋儀操刀的。

宋儀微微一歎,原本失去了神采的雙眸,居然閃過了一絲神采,隨即又變得無奈之極:“你的確是很聰明,原本這降頭之術是我教給你的,沒有想到最終我卻反被你種下了死降,最讓我不可原諒自己的是你居然隱瞞了我好幾年,若非剛才你催發我體內的降頭對付我,我依然還是蒙在鼓裏,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居然可以瞞住我的感應?”

“中國博大精深的秘術,豈是你們這些蠻夷所能了解的?不要以為你在中國隱藏了幾十年就可以視中國的術士如無物,事實上你所了解的不過就是滄海一粟,任何一個人如果想要置你死地就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女人悶哼一聲:“當年我的母親被你以降頭挾製,最終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和你們合作,到最後含恨而終她都不肯告訴我違背祖訓是什麽原因?你以為這件事情可以瞞天過海嗎?哼,你要知道,紙是永遠也包不住火的。從我母親去世之後,我就在琢磨著如何讓你嚐試我母親當年的痛苦。。。。。。。這麽多年來,我苦心鑽研,哈哈,我終於到做了,可笑的是你居然茫然無知,直到死到臨頭才發現這點,若非剛才我催發降頭,你恐怕直到死也不知道

是怎麽回事?當真是老天有眼,善惡有報啊!你當年加在我母親身上的所有痛苦,今天我都會讓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還有你的女兒。。。。。。。”

許國慶渾身猛然一個寒噤,這個女人雖然是為了報仇,不過心態似乎有一個畸形的發展,如果再不好好的加以引導,恐怕最終還是會走向邪路了。難怪宋儀剛才如此的拚命,原來真的是希望自己能將她的女兒安全的送出去。看來,她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女人要對付她的女兒了。

宋儀再次一歎,居然掙紮著離開了許國慶的身邊,出奇的居然有點好轉,許國慶甚至發現她蒼白的臉色稍微的出現了一點血色,不過依然還是顯得有點虛弱,站到地上的時候,依然還是微微搖晃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強自站立在哪裏。甚至拒絕了許國慶的靠近。

或許這應該是她最後的一次掙紮吧,因為許國慶發現了她臉上的那股黑氣氣體越來越濃鬱了。這或許就是一個催命的符咒。

一個強者是不會讓

自己死的沒有任何尊嚴可言的,所以許國慶很了解她此刻為什麽要強自站起來了。

“難怪你這麽多年來你四處的結識一些奇人異士,甚至不惜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至於我體內的死降,其實你一直以來都在以藥物在催發,每次你邀請我吃飯的時候,就是在催發降頭的時候。。。。。。。”宋儀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同時又很虛弱的咳嗽了幾聲,許國慶注意到她的喉嚨之處使勁的咽了一下,似乎在往回咽下去什麽?臉上隨即流露了痛苦的表情,不過她卻強自忍著。

藥物催發?宋儀說者無心,許國慶聽者有意,他突然想到了自己體內的混合降頭,同樣是以藥物來催發的。想到那天晚上在展問天家中吃晚飯的時候,宋儀也是在場,他們兩人是同時吃了那種催發降頭的藥物的。許國慶終於可以隱隱的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安靜香了。最主要的是此刻這個女人的體形也是像極了安靜香。剛才他還隻是猜測,現在終於可以肯定了。而起他也斷定了自己體內的降頭也是出自安靜香的手。因為她剛才說過,自己同樣也是她最為痛恨的人。這樣一來,他就更加奇怪了,因為他實在想不通,

自己到底在哪個地方得罪過這個女人?要知道如果他不是無意之中來到了市,甚至連認識她不不可能。

但是他至少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安靜香在以當年對付宋儀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因為自己體內的混合將頭也是需要以藥物催發的。原本他剛才是準備當場揭穿她的身份的,不過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個女人並不知道自己至少可以保證不會讓體內的降頭發作的能力。或許自己可以利用這個優勢讓這個女人大吃一虧。

想到這裏,強自壓下了這股念頭,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安靜香居然和日本的陰陽師有著這麽深的淵源,甚至不惜為此四處偷師學藝,的確是一個不能小瞧的人物啊。至少她通曉的東西一定很淵博,如果這個女人不停糾纏自己到是一個讓他相當頭疼的問題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迫在眉睫的問題,他瞬間突然想到了林雲。原來他一直在懷疑自己體內的降頭乃是當年對付林正英的陰陽師,也就是宋儀通過林雲來種下的,現在看來,之前的種種猜測都是不對的,並不是宋儀,很有可能就是安靜香。那麽現在

看來林雲被誰煉製成靈降的事情都要打上一個問號了?

“你還算聰明。。。。。。。“安靜香一臉的嘲諷看著宋儀。“為了避免被你發現,我故意的去學習的中國傳統的藥膳,就是為了掩飾這股刺激藥性的味道。。。。。。。”

許國慶和宋儀相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寒意,這個女人如此的心機實在是讓人心寒。

“你太煞費苦心了!”宋儀長長一歎,美目之中閃過了一絲感觸。

“你不是也一樣嗎?”女人一臉嘲諷的反問了一句。“我們彼此彼此!”

“我從來沒有想過,像你這樣一個單純的女人居然會變成這樣,實在是可惜!”宋儀惋惜的搖頭。“看來仇恨的確是改變一個人的一切!”

“這都要拜你所賜。”安靜香眼中厲光一閃。“這麽多年來我就是為了今天而活著的。”

宋儀臉色一黯,苦笑搖頭之後,先是若有如無的瞟了許國慶一眼,隨後再次看向了那個安靜香道:“這麽說來,這些年來你在它們身上學到了很多的東西了?比如說那個落魄的麻衣傳人。。。。。。嗯,剛才那個什麽人骨劍,想必就是那個麻衣傳人教給你的吧?”

麻衣傳人?許國慶微微一頓,心中隱隱的把握住了一些什麽?不過卻一時之間卻把握不住問題的根本在哪裏?

安靜香再次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宋儀,而是扭頭看向許國慶,麵具背後的一雙眼睛閃過了一絲複雜的色彩,沉默片刻之後冷冷的道:“今天算你走運,若非這個女人拚死破陣,你也同樣如此。。。。。。”

說到最後安靜香那長發遮麵的雙眼一道精光朝許國慶射去:“我就不奉陪了。。。。。。。”

“走的的那麽容易嗎?”許國慶悶哼一聲,緩緩的上前幾步。不管怎麽說,他都需要這個女人給他一個清楚的交代。姑且先不論她和宋儀之間的關係,

單單是她在這裏苦心布局的對付自己,就絕對是個禍害,不管她有多少理由要對付自己,不管自己對於她來說,有多大的仇恨?許國慶是絕對不允許自己身邊留一個定時炸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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