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他曾經在這棟等待拆遷的老房子裏麵住過一個禮拜,但是當時他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處境的確是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裏,而且他也沒有理由去注意一個即將要拆遷的房子的風水布局。

此刻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些細小的情節了,他注意到,幾天沒有過來,院子明顯的要整潔了許多,原本以前還有很多雜物的現在也是被全部搬空,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家居必備用品。

似乎有人專門的打理過?

幾把老式的藤椅和一個膝蓋高一點的小桌子。再不就是一個小煤爐和一些盆碗之類的東西。

根本談不上有任何的布局,更不要說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存在,這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不要忘記了他還有靈童的相助。

所知隻是大致的掃了一眼之後,他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好像。。。。。。好像有人住在裏麵?否則一個長期閑置的房子是可能有人氣的出現的。

所謂人氣自然就是人存在之後所遺留下來的氣場。這點絕對瞞不過許國慶的眼睛。

再說了,這裏住人其實也很正常,因為理論上這裏雖然是拆遷的地方,但是還在等待之中,而且這裏絕大部分的釘子戶因為安置和價格的問題也都拒絕搬走。所以許國慶絲毫也不覺得奇怪,他隻是在猜想這裏到底現在是誰在住?裏麵有此刻有沒有人?

走到門口,剛剛準備敲門時,許國慶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出於禮貌便隨口叫喚了兩聲:“有人嗎?”

裏麵安靜如常,看來沒有人了。

許國慶毫不猶豫的將門推開,不管怎麽說,他是不可能空手而回的。

在客廳之中四下看了幾眼,他首先注意到了除了兩個房門依然緊閉之外,客廳裏麵收拾的很

幹淨。仔細的打量一下客廳的布局之後,許國慶再次一陣失望,事實證明這裏和他上次陪同杜燁來看的情況一眼,基本談不上什麽風水布局,至於其它問題,更不用說起了,因為靈童沒有告訴他發現什麽?

目光落在了兩扇緊閉的房門之處,第一次他來的時候,是住在其中一個房間,所以裏麵有沒有問題,他很清楚。不過另外一個房間卻是洪欣的房間,因為之前有十三妹的警告,所以他從來沒有敢進去過。雖然上次洪欣和蕭然在裏麵偷情的事情,他大致的瞟了一眼,但是這根本就看不出什麽情況。

這裏隻有兩個房間,所以他可以肯定這另外一間其實嚴格的來說,應該算是洪欣和洪雁共住的。那麽,問題可能就發生在裏麵了。

剛剛伸手觸到門邊,準備推開房門時,腦海之中靈童的的警告傳來。

裏麵有人!

同一時間,裏麵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向動,馬上另外一陣要命的聲音傳來。

媽的,還真他媽的邪了門了。這。。。。。。這他媽也太巧了吧?

許國慶頓了頓之後,苦笑搖頭。曆史總是驚人的相視,心中卻是暗罵晦氣。上次來的時候,湊巧遇到了洪欣和蕭然之間的那點不堪入目的事情。想不到今天再一次被他巧合了遇到的另外一對男女在裏麵**,難道自己和這種事情有緣,還是人品有問題,總是遇到這種事情?許國慶開始有點懷疑自己的人品了。

這樣的事情讓他無語到了極點。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運氣好,還是自己的運氣差,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很尷尬的事情,身體受不了不說,心理上還飽受煎熬。上次倒也罷了,好歹也是大半夜啊,那個時候你樂意幹啥就幹啥?就算是捅破了天也沒有人幹涉你的自由,畢竟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就是屬於**的活動時間。但是現在可他媽是大白天啊。當然在你家裏大白天你愛幹啥幹啥,也沒有人幹涉,問題是你至少要把門關好啊。最讓他痛恨的是,自己進來的時候可是扯著嗓子叫了幾聲的啊,就算是再投入,也該注意下影響吧?

想到這裏,許國慶除了鬱悶之外,又忍不住開始憤憤不平了。這個時候他當然不能進去破壞人家的好事了,成*人之美的事情,一向是他的美德。萬一被人戴個擅闖民宅,然後再加個色*情偷窺的罪名他就倒大黴了。對他政養的名氣可是影響不小,傳言出去了,對他那些鐵杆粉絲可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很明顯,人家才剛剛進入調情的階段,因為明顯的沒有床板劇烈的響動,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次蕭然在裏麵可是折騰的地動山搖啊。而且最主要的是,裏麵女人那動人心魄的??聲也是剛剛傳來,卻沒有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否則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在進來的時候沒有絲毫發現,反而是要需要靈童的提醒。由此斷定,應該才剛剛進入情節之中。

許國慶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分析能力太強了也未必事件好事,至少在此刻來說,就絕對讓人很鬧心了。不知道為什麽,生平他首次開始痛恨自己太強的邏輯分析力了。

猶豫著自己是在這裏觀戰

呢?還是還暫時回避時?裏麵再次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同時還伴隨著一陣大力的叫聲,好像到了關鍵的時刻了?

“不要!”女人喃喃自語。誘人之極,是個男人都知道,這種時候,所謂的不要,其實你可以很廣義的去天馬行空的想象。

許國慶受不了了,他首先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一陣煩躁的反應,急忙轉身準備離開。

猛然,裏麵一陣撲通的響聲伴隨著一陣悶哼的聲音傳來。

不會吧?剛剛轉身準備離開的許國慶狂汗一陣,居然這麽激烈?都戰到地下去了?剛才那陣響聲明顯的是有人跌坐在地板上發出來的聲音嘛?

“你。。。。。混蛋,你想幹什麽?”裏麵一個女人怒極攻心的聲音傳來,甚至還有點顫抖,顯然是怒到了極點。

“不要過來,不要。。。。。。。”

這一次的叫聲,許國慶感覺不到任何的遐思,反而還感應到了一種滔天的恨意。而且他隱隱的感覺到說話的人似乎身體很虛弱。

不妙啊!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許國慶又是一愣,原本已經走到了門口剛剛準備拉開大門的手停頓在了半空之中,隨即閃電般的轉身回去。

因為。。。。。。

因為剛才那個聲音他太熟悉了,它的主人是十三妹那特有的嗓音,尤其是她生氣時候的語調,他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沒有來得及思索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因為他可以肯定好像這裏麵有點內情。他幾乎可以猜到裏麵的那個男人是誰了。他甚至能隱隱的聯想到另外一些關於十三妹的命理的事情。

老實說,他突然之間有點慶幸,如果是自己今天沒有來這裏,那麽洪雁這個丫頭的命理很有可能在這棟老房子裏麵經曆第

四次的轉變,那樣的結果恐怕是以後他對洪雁的問題再無回天之力了。

這剛好證明了他之前的推測,十三妹的命理似乎很詭異的被人和這棟老房子捆綁了起來。

或許冥冥之中自由天意,他很湊巧的來到了這裏。

抬起一腳,許國慶很直接了斷的將這房門踹開,想想也讓人可笑,不知道這道門慘,還是其它什麽原因,這已經它第二次被這樣粗暴的對待了。

十三妹那原本無力的雙眸在看清楚來人是相貌之後,忍不住雙眼一亮。

“許國慶!”兩人幾乎是同時叫出了他的名字,區別在於一個是充滿的希望,另外一個滿是驚恐。

許國慶悶哼一聲,心中的怒火不可控製的直接竄到了腦海之中,他首次感覺到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眼前的情形一看就知道了,是個傻瓜都能看出來,洪雁好像被他動了手腳了,否則以十三

妹的身手,豈會被一個書生得逞?

看來上次的懲罰似乎遠遠不夠啊,原本還因為蕭然失憶的事情有著少許愧疚心情的許國慶,此刻早就被憤怒衝到了九霄雲外。

再次重重的哼了一聲,整個人閃電般的急衝過去,隨手抓住了依然愣愣貼在十三妹??口的蕭然頭發。二話不說,先將他扯到了門邊,遠離了十三妹的身體。

蕭然原本還想要拚命的掙紮時,許國慶已經直接一拳頭招呼在他的臉上。來不及??,瞬間蕭然已經是血流滿麵。立馬變得老實了許多,任由他扯著頭發橫拉到了門口。

沒有等他反應過來,許國慶的接連閃電般的幾記拳頭落在了他的小腹之處,然後一膝蓋頂在了他的??。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蕭然瞬間整個人蜷縮成蝦米形狀痛苦的趴在地上,渾身一陣劇烈的抖動。眨眼之間,就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開玩笑,在許國慶渾身聚集了內氣,而且是盛怒之下出手情形之下,這已經是很輕得了。

不過許國慶還沒有解氣,抬腳又是狠狠的幾腳踹下去。到最後蕭然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

“不要。。。。。不要再打了,再。。。。。。再打他就沒命了!”十三妹大聲的阻止著,勉強坐起身來,不過這個動作隻是持續了一半之後,最終又無力的躺了回去。

許國慶罵罵捏捏的在他身上象征性的又給了幾腳,出了口惡氣之後,快速的移到了十三妹的床邊,隨手拿起了場邊的被褥遮住了她那誘人的身體。事實上他並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而是他擔心自己抵擋不住這要命的誘惑。

“怎麽會這麽不小心?”許國慶扶起了欲要起身的十三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既然知道了情況,自然就不必多此一舉的再追問了。

十三妹美目看了許國慶一眼,俏臉微微一陣緋紅。猶豫了一下,微微斜靠在他的肩膀

之上,很吃力的指了指床邊桌子上。然後渾身一陣癱軟,大力的喘息,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國慶扭頭看去,這才發現在桌子上還擺放著兩杯白開水。看來是應該是剛剛喝過,伸手觸碰了一下,似乎還有點溫度。很顯然問題出在了這杯水當中。

隨手拿起其中的一杯,輕輕的嗅了一下,沒有感覺到任何問題。不過可以斷定的是應該是類似於某種迷藥之類的,而不是什麽烈性的**,否則十三妹就不會之此刻的這種癱軟無力的症狀了。

“我怎麽幫助你?”許國慶皺了皺眉頭,看她的情況相當虛弱,微微思索之後,捏住了她的手腕,他想到了自己應該可以以內氣將她體內的藥性吸附出來。雖然可能對自己有點副作用,不過他應該可以控製下來,不要忘記了他是可以隨時將它們排出體外的。

“不要!”十三妹馬上感覺到了許國慶的用意。大力的搖頭拒絕。

十三妹很自然的將

頭靠在他的??口,因為有許國慶內氣支持,所以整個人顯得稍微的輕鬆了一點,沉默了片刻之後,幽幽道:“這種藥我以前也被人下過。你應該知道的,我擔心會傷害到你。。。。。。。”

心中微微一暖之後,許國慶渾身又是一震。他想起了以前十三妹在夜總會被人下藥的事件了,難怪她剛才能在關鍵時刻將侵略她的蕭然一腳踹下來,那是因為以前有過這種經曆。而且她的身體素質也不錯,加上她混跡這種行業對這些藥物也是略微有點了解,在惱羞成怒之下,爆發是很正常的。換著另外一個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藥物的女人恐怕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這種藥性一次兩次對身體的影響不大,但是卻能讓人吃了之後渾身癱軟無力,是現在的夜總會迪吧舞廳當中常用的藥物。隻要過了十二個時辰之後,藥性自然會消除。。。。。。”

許國慶點了點頭,稍微的放下心來。不過依然還是開始很緩慢的吸取體內的藥物,同時開始慢慢的排除自己體內的汙穢之氣,他可不想自己淪落到了和洪雁一樣的情況。

“不過。。。。。。”十三妹頓了頓之後續道。“不過我今天吃的這種藥物很特殊。除了可以麻痹人的身體之外,如果長時間如用還可以讓人上癮,像吸食毒品一樣,不可自拔!但是它又不在毒品的範疇之內。少量的食用甚至還可以治療某種病。說白了就是打著治病救人的幌子在專門的製作毒品。”

許國慶心中一驚時,十三妹顯然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我之所以了解的這麽清楚,那是因為當初我在夜總會被人下藥之後,就曾經仔細的查過它的來源,而且我還專門請了一些這方麵權威鑒定過,目前至少在市地下渠道當中是沒有這種藥物的專門出售。這點我敢肯定。應該隻供內部人使用。”

許國慶再次點頭,這一點如果她沒有發言權,恐怕在市就沒有人有發言權了。畢竟她是目前為止,是整個市有限的幾個地下秩序的維持者之一。而且據他所了解,事實上很多毒品的研究其實都是個醫學人員大有關係的。再說了,以她的脾氣在遭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是沒有理由不去查個清楚的,所以他很相信十三妹的話。

“我剛才是大意了,沒有想到他手中居然會有這種藥物。”十三妹說到這裏,美目之中閃爍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殺氣。

“你是說,有人在這裏大批量的生產這種藥物?”許國慶很清楚她的這種眼神,憤怒那是因為蕭然對她使用這種卑鄙的伎倆,至於殺氣,則是衝著背後製造這種藥物的人。

“不錯!”盡管虛弱異常,十三妹依然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我想知道,這種藥物到底是誰提供給他的,為什麽會和當初我在夜總會的一模一樣。。。。。。。”

許國慶暗暗一歎,他明白十三妹的意思,她是想從蕭然的口中查出一些關於這種藥物的幕後黑手,然後找出當年在夜總會??她的漏網之魚。隻看她此刻眼中那駭人的殺氣,就可見一斑了。

直覺告訴他,這種藥物的生產背後恐怕還有一些值得讓人推敲的事情。或許裏麵隱藏著某些驚天的秘密也不一定?想到蕭然本身就是一個醫生的身份,許國慶馬山明白了十三妹

的用意,忍不住開始讚賞她的聰明和機智了。而蕭然今天擁有這個藥物,就很能說明問題的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