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司馬算的辦公室時候,許國慶已經徹底的解決被古銅錢劍暗算的問題。司馬算的問題也是同時解決。當然他的刀叉布局也是產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文玉龍在三天之內就會開始有一個明顯的反應了。

至於能否對文玉龍產生致命的打擊,這點許國慶的期望不是很高,並不是這個刀叉布局的威力不大,而是因為在文玉龍身邊終究還是有一個林楚存在。

但是不管怎麽說能給他一點警告,多少也是能起到一點震懾的作用了。

雖然司馬算所麵臨的問題解決了,不過於雅麗的問題恐怕要稍微麻煩一點。

至少她的問題不能馬上就解決。至於何時能徹底的解決,許國慶自己也無法斷定,因為她直到最後都沒有告訴自己她到底還是不是???

當然,這也瞞不住許國慶,因為隻要自己從明天開始幫助他解決問題,到時候,如果超過

了五天才能徹底的解決,那這個女人就絕對不是??了。

走到政府大院的時候,許國慶這才發現天色已晚。猶豫著要不要去接許沁下班的時候,後麵一陣腳步聲傳來。

扭過頭去,於雅麗一臉陰沉的追了出來。

想到這個女人在自己重新給司馬算辦公室布局的時候就一直陰沉著臉,一言不發,顯然是自己最後那幾句話徹底的讓她惱火了。許國慶忍不住啞然一笑。不過無所謂了,因為他突然發現沒事可做的時候逗逗這個女人其實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讓他好奇的是,之前這個女人還對自己不理不睬,此刻追出來莫非是有什麽事情?不會是擔心自己不替她解決問題吧?想想之後嘿嘿一笑道:“於秘書這個時候追出來,不會是想請我吃飯吧,剛好我肚子也餓了。。。。。。”

於雅麗看也不看他一眼,悶哼了一聲道:“我不送你,你怎麽出得去這個大院,你以為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的就

可以來去自如啊?”

許國慶長長的哦了一聲,他注意到了門口的確是有幾個武警站在那裏站崗。

於雅麗再哼了一聲,直接朝著不遠處的院門外走去,經過許國慶身邊的時候,小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明天什麽時候幫我解決體內陰邪之氣的問題呢?“許國慶恍然大悟,原來追出來是這個原因。剛剛他還在納悶,因為她完全可以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門口的值班人員。實在沒有必要親自過來。看來還是對自己不放心啊。畢竟童子尿隻能解決她筋脈的問題,體內的陰邪之氣還是必須要自己幫助她驅除的。

“這個看於秘書你什麽時候有時間了,我是個大閑人一個,無所謂的。”許國慶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那。。。。。。”於秘書小聲道:“那時間都定在晚上吧,我隻有晚上才有時間。”

許國慶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畢竟她的職務擺在這裏。

頓了頓之後,於秘書遲疑了片刻續道:“地點就在我家吧,那裏保險一點。”

前麵一句話,還讓許國慶心中浮現連篇,晚上在她家中替她解決問題,自然是讓男人想入非非了,不過後麵一句話卻是將他噎的夠嗆。

什麽叫著保險一點?難道老子長的很像壞人嗎?若真是壞人,你無論是選擇在哪裏也不保險啊。

苦笑搖頭,許國慶搖頭道:“那於秘書最好還是選擇在警局吧。那裏才是最保險的地方。““說你這個人心理齷齪,你還不承認,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於雅麗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兩人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豪華的巴士朝著院中開了進來。

於雅麗臉色微微一變,隨手拉著許國慶退到了一邊。同時示意許國慶側過身子,兩人側背對著大巴。

許國慶大是好奇,扭頭看了

看於雅麗。見她一雙美目也是看著自己,同時搖了搖頭,小聲道:“幾位領導出去視察回來了。。。。。。”

許國慶剛要追問是哪位領導時,就見於雅麗口中做出了一個“文玉龍”的口型,急忙心中一凜。剛好他一直想見識一下這個文玉龍到底是何方神聖,然後借此機會從他的麵相上看能否看出一點什麽端苗來,這樣好的機會他怎麽輕易的錯過?

巴士車停好之後,陸續走出了不少政府的官員。

許國慶正要詢問於雅麗哪一個是文玉龍之時。隨即發現司馬算也是從裏麵走了出來。顯然他是在開會之後又臨時出去的。

和他一起下車的是一個六十左右的老者。許國慶因為不能太過於仔細的打量,所以隻是從此人很不一般的氣勢之上斷定,這個人應該就是文玉龍了。

很快,於雅麗便衝著他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結果。

隨著剛才從巴士之上下來的人陸續的散去,反而是司馬算和文玉龍兩人沒有急於離開,而是原地站在那裏小聲的閑聊起來。

司馬算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於雅麗和許國慶兩人站在一側,不過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方便打招呼,於雅麗倒也罷了,許國慶恐怕就更不方便了。

“司馬,前段時間馬文中被殺一案,你是不是對省委的決定有點怨言?”文玉龍待所有人全部離開之後才小聲問道。

另一邊的許國慶聽的心中一震,所謂的馬文中的案子,不就是十三妹的案子嗎?

“既然是省委做出的決定,我自然是無話可說。。。。。不過。。。。。”司馬算臉色不變。

“這件事情原本應該是你的職權範圍之內的。自然就該由你全權處理。”文玉龍嗬嗬一笑打斷了司馬算的話語。“不過事關重大,這其中涉及到了大大小小的關係無數,而且馬文中在z省的地位也是很不一般,他背景在上麵也是

有來頭的,處理的不好,對於誰都沒有好處,所以這個專案組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你要理解這個決定,大局為重啊。。。。。。”

許國慶暗自苦笑,這官腔打的可是相當了得啊,單單是看文玉龍此刻客意的留下來單獨和司馬算閑聊。他既沒有選擇辦公室,也沒有選擇其它什麽讓人壓抑的地方,而是選在了在路邊閑聊的這種輕鬆的方式,你可以當作是在以一種辦公半私的方式,由此可見這個文玉龍的手腕相當的了得。這樣既有交心的舉動,也有上司對下級的訓示,更主要的是他華麗行間也是在含蓄的暗示司馬算這個專案組的存在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幫人頂黑鍋。實在是高明到了極點。

司馬算也不是什麽省油燈,以進為退道:“文省長說的有理,我自然是無條件服從,隻不過我初來咋到的,省裏就將這樣一件重大的原本該我負責的案子,劃為專案組處理,是不是對我的不信任?而且對我以後的工作實施也是有很大的弊端,您說是吧?”

文玉龍點了點頭,拍了拍司馬算的肩膀道:“這件事情我當時也考慮過,正是因

為你出來咋到,對這裏的很多事情和人物都不是很熟悉,所以我擔心你不能很好的處理,耽擱了你的前程,你放心,這個案子隻要稍微的有點進展,我就會建議撤去專案組,改為由你直接負責。。。。。。”

許國慶暗自一笑,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這是空頭支票了。什麽建議,這裏還不是文玉龍一個人說了算。

“這樣最好。”司馬算也是軟中帶硬。

“嗯,晚上有時間嗎,到我家中吃頓便飯,你嫂子的廚藝可是相當的了得啊。”文玉龍很有技巧的轉移了話題。

兩人邊走邊聊,文玉龍說這句話的時候,剛好經過到了許國慶兩人的身邊。

許國慶很清楚的聽到了文玉龍對司馬算的邀請。心中大感不妙。所謂宴無好宴,不知道這文玉龍又要搞什麽鬼了。

事實上司馬算自己本人也是大為猶豫,剛才經許國慶證實了自己辦公

室問題來自他辦公室的布局之後,如何敢到他家中去吃飯?隻不過這貿然的拒絕除了不禮貌之外,還有點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扭頭看見於雅麗和許國慶站在一起,心中微微一動,連忙看著於雅麗道:“於秘書,是不是等我有什麽事情?”

於雅麗當然聽到了剛才兩人之間的對話,此刻哪裏會不明白司馬算的意思。想也不想便道:“是的,晚上您有一個會議要參加,我擔心您忘記了。”

司馬算點了點頭,扭頭看向剛好走到兩人身邊的文玉龍一臉歉意的道:“文省長,不好意思,下次不用您邀請,我也會找個機會去親自拜訪的嫂夫人的。”

“不礙事,公事要緊!我隻是看你初到z省,想盡下地主之誼。”文玉龍淡淡一笑,一雙眼睛卻是落在了許國慶身上。

許國慶也是趁機將目光落在了文玉龍身上。尤其是他的麵相之上,希望藉此能看出一點什麽?

對於文玉龍他可謂是久聞其名不見其人,今天終於見到了廬山真貌,當然少不了一番感慨。

如果不是深深的了解他的一切所作所為,許國慶如何也想不到這個惡事做絕的人,居然是眼前這個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老者。

可想象和事實總是相差太多,人多半都是具有兩麵性的,尤其是眼前的這個文玉龍。

“這位小夥子好麵熟啊。”文玉龍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看著許國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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