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麗霞聲音很小,這種話題對於她這種身份的女人來說,自然是極為的尷尬,尤其是還是對著兩個男人說起。

“是不是文玉龍在給你吃過什麽催情的藥物?”許國慶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據他所知男人有很多種手段可以讓女人無法離開自己,藥物就是其中的一種。

“沒有!”武麗霞斷然搖頭。經過了剛才的尷尬之後,稍微的鎮定了一點。“這點我敢百分百的肯定。”

許國慶相信武麗霞的判斷,因為女人通常情況之下對這方麵的是敏感的,如果她處在一個清醒當中,那就證明了這和藥物沒有關係。

不過這樣的一個結果卻是讓他大皺眉頭。按照道理來說文玉龍隻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他沒有用什麽藥物,是不可能有那種讓女人無法離開他的感覺的。難道是這小子也是像林楚一樣在修煉某種秘術?

這是很有可能,如果是這樣

,那麽問題就很有趣了。

想到這裏,扭頭看向了展問天,道:“這些事情大師您應知道一點吧?”

展問天苦笑點頭:“武副市長隻是告訴我一些大概,沒有小兄弟剛才問的那麽詳細。若非如此,我怎麽可能邀請老弟你來幫忙的,而且我也自問也不喜歡管一些官場的事情,但是這次說不得隻好破例一次了。隻不過現在的問題比較難,我的能力恐怕有限。。。。。。”

許國慶點了點頭,扭頭看向武麗霞道:“那武副市長知道關於文玉龍的事情嗎?”

武麗霞搖了搖頭,道:“他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有什麽事情通常都是他安排,我去辦,僅此而已。”

許國慶再次皺了皺眉頭,他幾乎可以斷定這個文玉龍是一個極度的缺乏安全感的人,因為無論是梅若華還是武麗霞,這兩個和他有著密切關係的女人好像對他的很多事情都是一無所知?

“你看武副市長現在的問題該怎麽解決呢?”展問天虛心的看著他,“這個問題我考慮了好久始終都是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

武麗霞也是急忙露出注意的神情,畢竟事關他自己的問題。

點了點頭,許國慶扭頭看向武麗霞,道:“很簡單,離開文玉龍,從此不在和他有任何的關係。尤其是男女之間的關係,否則我敢保證,武副市長你絕對撐不過今年。”

“這麽嚴重?”展問天和武麗霞同時呆了呆。

“這還是輕的。”許國慶嚴肅的點了點頭,“很有可能到時候武副市長的家人也是無法躲過這一劫。比如說,據我所知,好像你們在那個鑽石俱樂部就有點糾結,這可能就是引起其中的一個變數。”

“你的意思是,文玉龍可能受到調查。。。。。。。”武麗霞終究是官場之中人,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許國慶點了點頭,“據我所知文玉龍這些年來做過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的毀滅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就算是逃過了法律,老天爺也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展問天和武麗霞同時震驚的看著許國慶,因為他給他們一種他好像知道了很多事情的感覺。

許國慶續道:“而武副市長你的問題,不是你不知道文玉龍的事情,或者是沒有參與他的事情就可以脫身那麽簡單的。因為從十年前你和他有關係之後,你們之間就有種無形的力量將你們的兩人的命運緊緊的捆綁在了一起,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武麗霞愣了許久,“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們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就綁在了一起?”

事實上展問天也是不明白。

“不錯!”許國慶點了點頭,扭頭看向展問天續道:“大師您應該聽說過一種叫著換命轉病的續命*吧?”

展問天微微一愣,隨即猛然道:“你是說。。。。。。”

“不錯!”許國慶再次點頭,“我確定,武副市長正是被人以一種奇怪的改命手法,將她和文玉龍之間的命運緊緊的聯係在了一起。。。。。。。”

“可是這種陣法隻是續命的啊。”展問天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任何陣法秘術隻要稍微的琢磨就可以相互的通用。”許國慶解釋道,“比如說他可以病和命,轉化為人的運道。然後將原本屬於你的運道轉移到自己身上去。這一點我也可以做到。而且途徑就是配合一種秘術,在男女關係上來達到這種效果。。。。。。。”

展問天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點他相信,畢竟中國的秘術數不勝數,有些你是根本就不知道的,出現任何一種奇怪的秘術,你都不必有絲毫的好奇。

許國慶微微一歎續道:“大師您也給武副市長排過八字的,您剛

才也說過,她的運道應該很好,但是卻沒有被自己合理的運用。。。。。。所以您之前的分析很有道理,因為她的運道的確是被人強行的奪走了。而這個人正是文玉龍。”

說到這裏,許國慶扭頭看向了武麗霞續道:“這就可以很好的解釋,為什麽武副市長的身體上會有種離不開他的感覺。道理很簡單,因為他正是在利用這種秘術來奪走你的運道,然後補充他的運道,和采陰補陽有點類似,但是他采取的不是你身體之內的陰氣,而是一種運道,之所有將你後半生的運道提前的激發出來,那正是因為他你這的運道遠遠的不夠他采取,所以需要他就以某種秘秘術讓你提前預支了自己下半生的運道。這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麽你自己這麽多年都不知道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了。。。。。。。”

武麗霞猛然打一個寒噤,臉色瞬間變得難堪之極。盡管幾十年的官場讓他的城府變得極深,不過此刻在聽到了這驚天的推理之後,終於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了。想不到這世間居然有這麽邪惡的東西,若不是親耳聽到,她是怎麽也不可能相信的。可是這個政養的話,卻是給她一種深信不疑的感覺,尤其是

此刻他一臉的自信。雖然她沒有親眼見過他的能力,但是她的寶貝兒子卻是經曆過的。

事實上,再沒有和於雅麗去文氏陵園之前,許國慶一直都不知道文玉龍的國師林楚到底是通過什麽辦法來將別人的運道轉移到自己身上的這種秘術。不過文天給他提供了一個很有價值的線索。

很簡單,就是那種邪惡的續命陣法??換命轉病*!隻不過他們換取的不是命,而是運道。轉移的也不是病,而是黴運。

道理是一樣的,隻要你深知了轉病換命這種陣法的三昧,其實很容易把他用在另外一個方麵。以林楚同時布置出幾種抽水上堂的風水格局,他是有這個能力做到的。如果是讓政養此刻去這麽做,他自信自己也可以辦到這點。

所以他現在對此是深信不疑了。確定了這點,他更加有信心對付這個文玉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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