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知道這些具體的內情。”於民化擺了擺手,“當初我們一起進的黨校,可以算得上是同窗了。你也知道,官場上的事情,無論是古代還是現在,這派係的問題其實是很重要的。一個好的同窗,說不定能在今後你的仕途上給你一個很大的幫助。”

許國慶點了點頭:“難怪我們國家的每一屆領導人之前都會有一個到黨校任職的經曆,那就是在為自己培養人才啊。”

“你還真是一點就透啊。“於民化驚訝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點了點頭:“難怪我們家丫頭對你另眼相看,連司馬算那個小子也是對你讚不絕口,你小子要是好好的打磨一下,無論是在亂世還是盛世,還真是能在官場上混出一番成就。”

許國慶笑了笑,追問道:“那老爺子當初和文玉龍好到了什麽程度呢?”

“好到了就差要穿一條褲子了。”於民化微微一歎,徑自喝了一杯酒之後續道:“當年我們一起都是從市開始發展

的。因為出生山裏,所以身上的那股子淳樸的氣息讓我覺得這個人很難得,我們當時一度還想著撮合他們家兒子和我們家的小麗。”

許國慶點了點頭,能有這個想法這本身就證明了他們當初的關係的確是很不錯。

稍微思索之後,許國慶又覺得大不對經,因為據他所知文玉龍的兒子生前的時候還是一個白癡,於民化不會是不知道這點吧?

想到這裏,急忙追問道:“老爺子您見過文玉龍的兒子嗎?是不是那個叫做文寶寶的小子?”

“當然見過,那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子,可惜時運不佳早逝了。我現在想想應該是文玉龍造孽太多了,老天爺對他的懲罰吧?”

“您不知道文寶寶生前是一個白癡?”許國慶瞪大的雙眼。難道於雅麗並沒有告訴他上次他們在山上所遇到的詳細情況?

想想應該就是這樣了。畢竟老爺子身體

剛剛恢複,告訴太多了估計他一時無法接受了,所以於雅麗隻是告訴了他一些大概,不過這些大概的事情,也足可以顛覆他一輩子的人生觀了。

“有這回事?”於民化大驚失色,“我不知道啊?我記得我當初見過他一麵的時候,他沒有什麽問題啊,一切都很正常啊。”

許國慶大是費解,莫非於民化見到了是文玉龍的另外一個兒子,可是他分明就叫文寶寶啊,而且也是不在人世了?

“哦。我想起來了。”於民化稍微的思索了片刻之後,“他的兒子其實不是先天的白癡,而是後來的時候突然生了一場大病之後變得有點思維混亂了。我還以為沒有那麽嚴重,原來一直都沒有治好,由此看來,那個時候文玉龍就已經開始在瞞著我了。因為後來他一直把自己的兒子留在農村跟在他父親身邊。”

這才合理。許國慶點了點頭,如果於民化確定了這點,那就證明了老鬼文天沒有欺騙自己,否則他說不好就把文天找出來好好的嚴刑拷打一番了。

“老爺子是什麽時候開始發現文玉龍有問題的呢?”許國慶追問了一句。

“嚴格的說,應該是十年前。”於民化不假思索的回答,看來這件事情在他的記憶當中極為的深刻。“那個時候我們同在市為官,我記得那個時候他主管城建規劃這一塊,而我則是市委監察部門上班。當時醫科大學的一個意外的事件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醫科大學教學樓有個工程師意外死亡的事情吧?”許國慶皺了皺眉頭。

“不錯。”於民化點了點頭,“事實上當初那個工程師的意外死亡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真正讓我注意的是,醫科大學的教學樓和宿舍樓投入使用之後,就開始了每年都會有學生自殺事件發生了。。。。。。。”

許國慶再次皺了皺眉頭:“我記得您剛才說過了,以前您是不信這些事情的。”

“正是因為我不相信,所以我才

反感別人做這一套。”於民化點了點頭,“第一年醫科大學有學生自殺我隻認為這是一個獨立事件,第二次發生之後,我也隻認為這應該是一個巧合。等到第三年發生之後,我開始認為這不是一個意外獨立的事件了。。。。。。。所以我果斷的開始調查這件事情。”

於民化喝了一口酒之後,續道:“事實上我之前並不確定這件事情和文玉龍有關係,可是當我查到後續的時候,我發現了這裏麵有文玉龍插手的跡象。。。。。。”

許國慶心跳猛然加快的速度,因為他一直都沒有懷疑過文玉龍和醫科大學的事情有關係,就算是早前武麗霞說起了這件事情也沒有引起他極大的興趣。此刻於民化的故事讓他忍不住心中一陣強烈的預感,醫科大學的事情好像並沒有完全的結束。或者說真正的幕後推手並不是他之前所斷定的是林楚或者是宋儀,再不是就是遠在日本的千代子。

而應該是文玉龍。

“果不其然。”於民化顯然是看出許國慶的想法,“我發現在醫科

大學教學樓修建的期間,文玉龍曾經幾次三番的過問過那個已經意外死亡的工程師的圖紙,甚至曾經幾次的提出建議要修改圖紙。但是那個工程師為人極為的清高,幾次都拒絕了這樣的建議。。。。。。。然後那個工程師突然發生了意外。”

“所以您當時就開始調查文玉龍了?”許國慶點了點頭,他現在可以肯定文玉龍在醫科大學的問題上恐怕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他現在需要弄清楚這個文玉龍為什麽要這麽做?目的是什麽?

“是的。”於民化點了點頭,“那個時候我果斷的開始啟動了對文玉龍的秘密的調查。結果我發現了那個時候他的身邊就有了一個江湖術士。這個江湖術士不斷的在為他做些極為秘密的事情。。。。。。我說過,我當時是不信這些事情的,所以對別人做這種事情也是很痛恨。。。。。。”

“所以你主動提醒過他一次?”許國慶暗自一歎,以他們兩人當初的關係,於民化一定是先提醒文玉龍,隻有這樣才會引起了文玉龍的警惕和提前的防範了。

“這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於民化苦笑點頭,“若是當初我不提醒他,而是一直秘密的調查下去,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暗中查他,就不會有後來被他反咬一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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