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燁眉頭緊皺的看向外圍被困在其中的政養。他此刻的震撼絕對不下於被困的政養。

雖然政養被困在裏麵的情況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小子此刻的艱難。甚至可以說是危險,準確一點說是十分的危險。

剛才政養和林楚之間的對話他是聽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斷定這次這小子遇到了勁敵,因為輕敵遇到了無法跨越的障礙。

“老先生,他的處境好像很艱難?”於雅麗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了擔心的神情,她同樣聽到了剛才政養和林楚的對話,也同樣看到了政養此刻的情況,雖然她懂的不多,但是直覺告訴她,政養的情況相當的不妙。

這麽斷定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政養如此的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不管是遇到任何的情況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給她的感覺此刻的政養好像被一個籠子關在了其中,而且這個籠子似乎還在不斷的收縮,然後一直到他無法動彈為止。

杜燁苦笑搖頭,何止是艱難那麽的簡單。扭頭看向於雅麗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政養每每到關鍵的時刻都會奇兵出現,這一年來,他每次遇到硬仗的時候,都會在關鍵的時候險中求勝,我們應該相信他。”

於雅麗稍微的好受一點,這點她很讚同,不過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心中卻是極為的不安。好像沒有這麽簡單吧?

事實上杜燁也是開始動搖這種想法了。

“哈哈。。。。。。。”林楚傳來了一陣囂張至極的狂笑,“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而且你將永世不得超生。從此刻起,世間將再無政養此人,有的隻是我招魂術之中一個鬼魂,我將賦予你魂王的稱號,從此你將成為我忠心的鬼奴,萬千的亡魂在我的魂陣之中任你差遣,你可以含笑九泉了。。。。。。。。”

“鬼奴?”杜燁喃喃自語,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驚駭。這個詞語讓他隱隱之中想到了一種來源東瀛的秘術,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出一個具體的佐證,他需要一個準確的信息,然後來確定自己在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麽?

“這又是怎麽回事?他到底會不會有危險?”於雅麗大是焦急,有心要想衝出去,可惜她發現自己即便是出去了也是無能為力。

杜燁眉頭緊鎖,這次他真的不敢在說胡亂說些什麽了。

許國慶強忍著極大痛楚,有心想要反抗,但是腦海之中那股極大的壓力讓他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最要命的是他現在需要全力的抵擋那股侵蝕自己腦部的力量,不能讓他占據自己的靈台,有一線的希望就不能放棄,他不可能讓自己成為別人的鬼奴。即便是死也要死的有尊嚴。

老實說,此刻他想的是,如果能控製自己張開嘴巴,那麽第一件事情他要做就是咬舌自盡。可是這樣林楚也未必會放過自己,因為他要的是自己的魂魄,而不是軀體,就算是死了,自己的魂魄依然還是會被他帶走,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除了拚命的抵抗之外沒有任何退路。

他現在幾乎完全確定了林楚今天的這個夜半招魂之術的確不僅僅隻是召喚孤魂野鬼那麽的簡單。他的原理和七星陣一樣,同樣也是借助了天上的星宿的力量。

區別在於七星陣借用的北鬥七星,而林楚此刻的夜半招魂術則是借用了南方的七星宿其中之一的力量。

這種顆星宿的名字叫著鬼星。從陣法上來理解,如果是布置出了夜半招魂的陣法之後想要借用到了鬼星的力量,還必須要具備一個不可或缺的元素,那就是布陣的位置,這點及其的主要。否則根本就無法成功的借道鬼星的力量。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剛才林楚才會口出狂言的斷言政養必死無疑。因為這夜半招魂術此刻根本就不是一個單純的陣法,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比擬的。除非他現在立刻啟動七星陣,問題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回到陣法之中,而杜燁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催動這個陣法。

得出這樣的一個結果,讓許國慶此刻悲觀到了極點。唯一讓他稍微有點收獲的是,他現在基本可以斷定林楚的具體位置在哪裏了。

因為布置出這種陣法來借取鬼星的力量必須要選擇在高處,專業上稱之為拖撐之山,而且還必須要位置麵向陰麵,也就是高處的背後。隻有這樣才能奪取穴中的旺氣來強行增強招魂術的實力,最後達到強行借取鬼星力量的目的。

此刻南方夜空之中那顆不斷閃爍的鬼星正是被它借取力量的一個明顯的征兆。

許國慶的腦海之中幾乎是在瞬間就猜到了林楚此刻布陣的具體位置在哪裏,因為這個地方是在郊外,真正的高處位置並不多,而最有利的地方應該是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個正在修建的高架橋的位置,那個建築物是這方圓十裏之內最高的一個物體,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林楚此刻的肉身應該就在高架橋的背麵陰處位置。

可惜,現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也是枉然,因為此刻他幾乎是自身難保,哪裏還有機會去顧忌這些?

“為什麽不說話了?”林楚洋洋得意的聲音再次傳來,“你不是一向都能言善辯嗎?是不是感覺到身體不屬於自己了?是不是覺得你的腦部之內像有條毒蛇在來回的穿梭,試圖去吞噬裏麵的一切?那正是我的傑作,不過我還沒有用全力,因為我想看看名震北方的政養是如何被我踩在腳下的。”

許國慶無奈苦笑,貓成功的抓到老鼠的時候通常是不會迫切的吃掉它的,因為它需要先花點時間來玩弄它。

“好了。”林楚猛然停住了笑聲,“你先是破壞了歐陽倩倩的處*女之身,後又布置陷阱害我。單單是這兩點,我就饒你不得。遊戲要結束了,今天你們這裏所有的人都難逃一死,我不介意手中在多一點鬼奴。”

很顯然林楚要加大這種壓力來對付政養了。而之前他不過是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