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那個文玉龍的爸爸現在已經在老弟你手中了?”閻王爺始終想著那孤魂的事情難以釋懷,所以忍不住又接過了話題。在他看啦政養既然了解這麽多,自然是經過一番嚴刑拷問了。他太了解政養了,若非有百分百的把握,是不可能如此肯定的。而且之前政養也告訴過他,有幾個孤魂在他手中需要地府的人接收。

“若非有百分百的證據,我豈會如此的斷言?”許國慶慎重的點頭,閻王爺嚴肅的點了點頭,扭頭吩咐其它幾人道:“火速安排人安到將文玉龍拿到地府受審,最好是由幾位陰王親自帶隊。。。。。。”

“且慢。”許國慶心中一驚,他想起了那個神秘人交代的事情,三天之內不要去打攪文玉龍,萬一這地府一去鬧事,恐怕把事情搞砸了。他倒不是對那個神秘人有什麽好感。隻是約好了三天之後他會告訴自己一些未解的疑惑,最主要的是他答應過他的。

“老弟切勿阻止,這種事情我們之前是沒有發現,一旦發現絕不放過。”閻王爺一臉的嚴肅。

“老哥誤會我的意思了。”許國慶點了點頭,“我隻是想請老哥你暫緩幾天,原因很簡單,首先這個文玉龍罪大惡極,這麽多年所作所為需要給他在法律上一個明確的定位,也就是說他必須要受到公正的審判。其次,他名下財產無數,需要有一個合理的處置。這些都需要時間。一旦是突然死亡,會給那些調查他的人陷入困境。”

於雅麗馬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事實上她剛才就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就讓文玉龍這麽輕鬆的死去,自然是很不甘心了。

“再說了,文玉龍身邊或許另有高人,老哥你就算是安排人過去拘魂,至少也應該有一個周密的計劃,這點小弟不才,雖然能力有限,但是也可助你一臂之力。”許國慶笑了笑續道,“所以我希望老哥你暫緩這次行動。”

“老弟的顧慮很對。”閻王爺點了點頭,“有你幫忙我自然是歡喜,不過文玉龍的父親我絕對不會輕饒。居然敢膽大包天的糊弄我們地府。”

許國慶微微一歎:“文天的事情固然可惡,但是老哥你換一個角度去想就很能理解他這麽做的用意了。畢竟他首先是一個父親,而且文玉龍的事情還是他一手造成的。即便是千錯萬錯,但是父愛不會有錯。”

“老弟你這是在暗示我要從輕發落他嗎?”閻王爺愣了愣。

“律法也不外乎人情。”許國慶笑了笑,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我很反感他的這種行為,但是卻很推崇他的勇氣,所以我曾經答應過他,替他向你討這份人情,如果老哥你認為小弟我這張臉還有點分量,就從輕發落吧。”

“老弟你真爽的讓人無法拒絕。”閻王爺苦笑搖頭,“我還以為你會拐彎抹角的提醒我。”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許國慶哈哈一笑。

“適當的處罰肯定會有的,不過我會酌情處理。”閻王爺點了點頭。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許國慶揚了揚手腕上那串風鈴,“在這裏麵拘禁著十個女鬼,它們都是被人以風水秘術害死的,到時候希望老哥你也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

“為什麽會在風鈴裏麵?”閻王爺臉色一變。

“這件就要問問林楚林顧問了。”許國慶收起了笑容。扭頭看向再次看向林楚。

閻王爺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很明顯這也是林楚造孽的了。

“林楚,你應該知道文玉龍老宅子的那個四麵埋伏的布局吧?”許國慶頓了頓,“也就是於民化現在居住的地方的隔壁的那個房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林楚顯得有點茫然。

“你不明白?”許國慶又是一愣,這次他真的搞不懂了。因為林楚的此刻的語氣證明了他好像的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我還有理由騙你嗎?”林楚不屑的一笑。

思索了片刻,許國慶隨手取下了手腕上的那串風鈴,續道:“我剛才說過,這串風鈴之中有十個女鬼,為什麽剛好不多不少是十個呢?因為他們是這十年來醫科大學每年因為風水問題而自殺的女大學生。死後被人以夜半招魂術控製在風鈴之中。。。。。。然後配合四麵埋伏的陣法借取靈氣。”

除於雅麗之外,其它人也是大為費解。

“老弟能詳細一點嗎?”閻王爺有點忍不住了。

“很簡單。”許國慶點了點頭,“我曾經去過文玉龍的老宅子,發現他的臥室根本就是一個衣冠塚。這串風鈴就是我在裏麵找到的,而且我還發現了裏麵有一個配合這串風鈴裏麵十個冤魂的四麵埋伏的陣法,目的就是將它們困在其中。後來經過我仔細的勘察,我確定裏麵以邪門的夜半招魂術模仿了種生基的續命*。。。。。。。”

閻王爺幾人大感震驚,擅自拘禁冤死的鬼魂不說,以邪門秘術續命更是觸犯了他們地府的大忌,此事絕對是不能姑息。

“你的意思是在文玉龍的老宅之中的那個衣冠塚是文玉龍自己的?”林楚的語氣充滿的震驚。“這不可能,如果是文玉龍自己的,為什麽我不知道,難道他真的自己懂得布置這個陣法?可是既然他懂,為什麽又要委托我幫助他做先前的那些事情呢?“說到最後,林楚語氣有點自言自語了,震驚之中難掩失落。

好像真的不再作假。

許國慶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並不能完全相信林楚,因為無數的事實證明但凡是有身體缺陷的人,心理就一定或多或少的有著缺陷。而且林楚未必肯百分百的和他合作,所以必要的試探還是要有的。當下冷哼了一聲續道:“你還想狡辯,這種夜半招魂術剛好你也會,而且我發現哪裏的陣法和你剛才施展的雖然有很大地方不同,但是隱隱之中還是有些相似之處。你還想狡辯嗎?”

“笑話。”林楚哈哈大笑,“我林楚雖然自私,但是自問還算一個敢作敢當之人。是我做的我絕對否認,不是我做的我為何要替被人背黑鍋?再說了,你政養也是一個高手,須知任何奇門陣法萬變不離其宗,偶有相似之處這也不算什麽。”

“很好。”許國慶笑了笑,“據我所知林顧問你是日本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