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養幹咳了一聲,他又不是禽獸?不分時間和地點的就要來這種事情?剛剛準備拒絕時,杜莎撲哧一笑:“看把你嚇的?我也不是*娃**,看見男人就倒貼送上門?我記得以前在中國的時候告訴過你,不是能入我杜莎法眼的男人連碰我的腳趾頭都不夠資格。。。。。。不過你政養卻是例外,你忘記嗎,如果你忘記了,我不介意在強調一遍。順便補充一句,在美國,隻要你願意,杜莎隨時都是你的人。”

政養苦笑搖頭,他不知道該如何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感覺?人家擺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他總不能拒人於千裏之外吧?關鍵的是問題是,他在沒有弄清楚此刻心中疑惑之前,實在難以全身心的投入到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上去。雖然他有時候喜歡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但是卻並不表示他就不思考問題了。

“為什麽不說話?”杜莎離開了政養的胸口,歪著頭看了他一眼,隨即笑了笑,續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心中疑惑為什麽會在這裏見到我,在告訴你這些問題之前先讓我們敘敘舊不是更好嗎?難道你一定要跟我之間這麽的見外嗎?這樣會讓我很傷心的。”

政養點了點頭,這是應該的,如果兩人一見麵就上床,或者是談正事,反而是太勢利和現實了點,終究兩人還是有點香火情份的。隻此一句便證明了杜莎其實之前的那些話不過就是半真半假的玩笑話了,因為她知道政養並不是那種見到女人就什麽都不顧的男人。從這點上來說,杜莎可謂是相當的了解政養了。

杜莎很滿意他的這種態度,笑了笑伸手拉著他的手,輕聲道:“讓杜莎給你介紹一下這裏好嗎?”

政養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建議,至於其他的事情,他相信,杜莎一定會告訴他的。因為是他主動找的自己,如果隻是單獨的許久,沒有必要安排在這裏,紐約任何一家酒店都可以。

“這輛悍馬你不覺得麵熟嗎?”杜莎媚眼看了政養一眼。

“不會是。。。。。。”政養愣了愣。

“不錯。這輛悍馬正是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輛。是不是覺得很親切?”杜莎曖昧的笑了笑,“我記得當初你還曾經拿女人和車做過一次很有趣的比較。”

“為什麽要這麽麻煩?”政養苦笑搖頭,難怪看著這輛悍馬比較麵熟,而且還掛著中國牌照。這個女人居然把這部車直接運到了美國。當然這也並不是什麽難事,拆掉之後打包就好了,能買得起小島嶼的人是不會在意這點運費的。不過她這樣做依然還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中國有一句俗語,叫著睹物思人。”杜莎輕輕的白了政養一眼,“每次一看到這部車,我就忍不住想起當時我們在車上的瘋狂,那是我畢生難忘的經曆。”

政養仔細的看了一眼杜莎,試圖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一點什麽?

“不要這麽看著我,我知道你可能會不相信我說的話。”杜莎聳了聳肩,“因為你一直都認為我這個人心機很重。但是那要看什麽人?我們這行,如果你沒有心機,那就意味著明天你就可能會橫屍街頭。再說了,你認為杜莎有什麽事情能瞞得過政養嗎?”

這倒是實話,政養點了點頭,當初這個女人在中國那麽周密的計劃最終都被他識破過,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一年未見,人是會成熟的。尤其是杜莎還很了解自己。

“除了這部車之外,你就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麽和一年前有相似之處嗎?”杜莎一臉期冀的看著政養。

“當然。”政養笑著點了點頭,他發現這個女人不僅是穿著,甚至是連發型都和一年前一模一樣,顯然是是客意這麽做的。區別在於一年前的時候是冬天,而現在要暖和了很多。

“不錯,我是客意這麽做的。”杜莎很直接的點了點頭,“因為人家想讓政養知道,杜莎很在乎他的到來。而且也很高興再次看到他。。。。。。。”

政養剛要說話是,杜莎擺了擺手續道:“我知道你還是不相信,不過聽我把話說完。。。。。。。知道林克成功請到你之後,我足足在這裏等了你半天的時間。我甚至為此不知道該穿什麽衣服,想了許久最終我確定了以這樣一種方式。。。。。。”

“杜莎小姐千萬不要說你愛上我了。”政養苦笑搖頭。

“這不是沒有可能哦?”杜莎曖昧的笑了笑,“當然,這隻是其中的一種可能,還有很多種可能,事實上我自己也不能確定,我隻知道你是一個很完美的男人,一個讓人無法忘記的性伴侶。”

“我想另外一種可能應該更大一點。”政養摸了摸鼻子。他敢肯定這個女人遇到了一些麻煩的事情,所以希望自己幫忙。而黃強的大圈也是其中的一個環節,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這個女人為什麽現在好像在3當中很有權威?

“不管是什麽可能。總之我對你的到來準備了一場很別開生麵的歡迎儀式。”杜莎笑了笑,扭頭看了他少許之後續道:“不想到這輛我們都很熟悉的車上去坐坐嗎?”

“這是一個好主意。”政養點了點頭。

剛剛坐在了副駕駛座上,杜莎卻是並沒有坐回到駕駛座的位置上,而是順著政養的位置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還沒有等到政養反對,杜莎的雙手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一年前你將我比喻我一輛你保養不起的名車。”杜莎一臉挑逗的看著政養,“回來之後我常常在思索你這句話,想知道我最後得出了一種什麽樣的結論嗎?”

政養反手摟住了杜莎的性感的身體,享受著這意外的溫香軟玉的刺激時,也是饒有興趣的詢問著。

“寶劍贈英雄。”杜莎那誘人的嘴唇湊到了政養的耳垂邊上,嗬氣如蘭,“一匹烈馬需要一個好的騎手來馴服,同樣一部好車也應該由一個好的車手來駕馭。杜莎自問不算一部名車,但是政養絕對是一個好的車手。。。。。。。”

政養忍不住一陣心煩意亂,腦海之中一陣燥熱難耐。

他很清楚杜莎的誘惑已經開始了。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這個女人今天這樣的安排也算是用心良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