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你隻需要無害的借住在她身體之內就可以了。”政養的笑容很欠扁。“不要試圖推翻我的決定,你也知道我一旦是做出了決定是很難更改的。”

事實上這個對策他其實早就想好了,雖然靈童的存在對他有莫大的好處,但是這些能力他其實也具備了。唯一的例外就是他需要靈童來*控布都禦魂。這點事關鍵,因為今晚他不一定會用到布都禦魂,即便是要用到了他可以在關鍵時刻將靈童招召喚回去。倒時候他親自保護吳桂萍就好了。

隻要讓靈童進入到吳桂萍的體內,那麽他至少可以舒心很多了。所謂的貼身保護,自然就是必須進入到她體內。而之所以強調無害的借住在吳桂萍的身體之內,這就有點值得商榷了。那就是說靈童隻能借住在吳桂萍的身體之內,但是卻不能以控製她的意識為前提,而且卻必須要保護她的安全,。

這就是所謂的無害借住,有效的保護。

老實說,這個難度真的很大。因為它借住在吳桂萍身上沒有絕對的主導權。但是責任卻是十分的重大。如果一切以它來作為主導,靈童的實力才能全麵的發揮。反之則是大打折扣了。

此刻吳桂萍自然是聽不懂政養那所謂的“無害借住”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靈童卻是十分的清楚。

原本還想狡辯兩句,見政養連他最後的話也堵死了,隻好無奈的搖頭。短暫的猶豫之後,整個人一閃身朝著吳桂萍的眉心靈台之處一閃而逝。

吳桂萍隻感覺眼前一道亮光一閃,當她覺察到某種東西進入到自己腦海之中後,隨即回複了正常。

急忙扭頭看向政養道:“這是怎麽回事?”

“你放心,我不過是想讓你的安全得到一些少許的保障。”政養拍了拍手,目光落在了那條深不見底的階梯,“好了,我們現在可以下去看看了。稍後你一定要記得緊跟在我身邊,不能離開三米之外。”

吳桂萍點了點頭,順著政養的眼神,目光落在了那一片漆黑的階梯處,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之間有種下地獄的感覺。每往下走一個樓梯,就好像離地獄又近了一步一樣。

感覺這條往地下修建的樓梯,就好像是直通往地獄似的?雖然政養手中的手電筒散發出來的那點光線在為她指明方向,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正是這種微弱的光線讓她覺得越發的恐懼。就好像是將周圍所有的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這邊來。感覺他們那一雙雙貪婪的雙眼正躲在暗中惡狠狠的盯著你,一不小心就不會群起而攻的撲過來,將你撕的粉碎。這種感覺若不是親生經曆,你無法去感受。

下意識之間,緊緊的握住了政養的手,她沒有覺察到自己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被汗水濕透了。

扭頭見政養一臉的輕鬆,便又放下心來,不管怎麽說,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她心裏就穩定了很多。

不到十分鍾,兩人最終被一道鐵門堵住了去路。

和靈童所敘述的一樣,這道鐵門的背後讓政養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站在鐵門麵前許久,吳桂萍扭頭看向政養小聲道:“我們現在怎麽辦?”

“當然是進去。”政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入寶山豈能空手而回?”

事實上他也很緊張,隻不過因為此刻他不像吳桂萍那樣可以依靠自己,一切都隻能他自己來麵對解決。如果他不冷靜,一切都會是另外一個結果。

“問題是我們現在怎麽進去?”吳桂萍看了看眼前的這道緊閉的鐵門。“你注意到沒有,這道門和我們城堡大門時一種材質。如果從裏麵反鎖之後,外麵的人是無法進去的,除非你用大炮來直接轟。“政養愣了愣,追問道:“你剛才說這鐵門的材質和城堡的鐵門的材質是一樣的?”

“是的。”吳桂萍點了點頭,“不僅僅是如此,連上麵雕刻的環紋也是幾乎雷同。”

政養點了點頭,事實上他注意到這點了,隻不過要跟吳桂萍證實一遍。這說明了這裏至少是跟城堡在同一時期建立的,甚至有可能時間更早。

這充分證明了這裏的問題。

“所以你說你現在想要進去,我覺得可能不大,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偷偷的進去。”吳桂萍苦笑搖頭。

“誰說我準備偷偷的進去了?”政養哈哈一笑,突然揚手之間大力的敲打的鐵門。

這一舉動嚇了吳桂萍一跳。

隻聽他扯著嗓子大聲吼道:“裏麵還有能喘氣的嗎?有就給老子開門。”

吳桂萍苦笑搖頭,他想過政養會用很多種方式進去,沒有想到人家居然直接用敲門這種禮貌而特殊的方式來拜訪。

事實上政養剛才想過了很多種辦法,原本還準備直接把大門踹開闖進去的。這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麽難事,即便是鐵門也不是問題。後來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禮貌一點。所以幹脆就選擇敲門了。

見裏麵半天沒有回應,政養搔了搔額頭,扭頭看向吳桂萍幹咳了一聲道:“我好像忘記了裏麵如果有會喘氣的。恐怕聽不懂中文,麻煩你翻譯一下好嗎?”

吳桂萍呆了呆之後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原本還心情緊張的被政養突然來了這麽一句無厘頭的話,忍不住心情大是放鬆。白了他一眼道:“就算是人家聽不懂你的話,你剛才那裏大力的敲門人家也會聽到啊。還需要哪門子的翻譯?“政養再次幹咳了一聲,其實剛才他正是看見吳桂萍過於緊張了,所以故意如此一說,來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畢竟這個女人一直拉著她的手全部汗濕了,這是事實。

見吳桂萍明顯的放鬆了不少,政養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扭頭再次準備拍手敲門的時候,鐵門突然大開。

從裏麵直射處了一道道的刺眼的光芒直射而來。讓兩人不得不同時微微閉上了雙眼。借此來適應突變的情況。

原本他們以為裏麵應該是和外麵一樣是漆黑一片,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此刻呈現他們麵前的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裏麵是燈火通明。豪華的程度堪比上麵吳桂萍所擁有的城堡,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人同時驚得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在這棟城堡的下麵居然隱藏著這樣一個驚世豪華城堡式的宮殿。

片刻之後,政養率先恢複過來迅速的回複了冷靜,他注意到這大門是自動打開的,同時快速的以精神意識在大廳之中來回的搜索。除了那股陰寒*人的氣息依然強烈之外,沒有感覺到任何人的生氣。

這可以理解,畢竟這裏長時間在地下不見天日,有陰寒之氣其實很好理解。如果沒有反而是更加奇怪了。

“我們要進去嗎?”吳桂萍也是緊跟著回複過來,扭頭看向了一臉肅容的政養。

“為什麽不進去?”政養收起了心中的震撼,反手拉住了吳桂萍的手,毫不猶豫的朝裏麵邁步走進去。

兩人剛剛步入到裏麵,大門無風自動的突然關閉。那一陣劇烈的關門響聲,驚得吳桂萍心中撲通亂跳。給她的感覺就好像突然之間關閉了從地獄道天堂的大門。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為什麽沒有人?”吳桂萍心中忐忑不安。就算是政養表現的再怎麽鎮定,她依然無法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懼。因為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政養的手下意識之間抓緊了自己的手。這一不經意之間的反應,其實證明了他心中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如果這裏有人存在你認為正常嗎?”政養啞然一笑,同時開始默默的觀察這個大廳的情形。他注意到這裏的麵積極大,幾乎快有大半個足球場的麵積了。不過因為中間有很多擺設的隔斷讓這裏顯得並不空曠,相反的還十分協調。大廳的四麵有些暗門。顯然這裏不過就是一個入口,那些暗門才是關鍵。隻是不知道在它們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邪惡呢?

邪惡是肯定的,因為就在剛才他踏進這裏的第一步開始直到此刻,除了感覺到了那股撲麵而來的陰寒之氣之外,還有股濃鬱的讓人無法窒息的死氣,也就死人的氣息。說的更加誇張一點,就是屍氣。

所以他毫不懷疑這裏是一個大型而且豪華的墳墓。

隻不過這句話他沒有告訴吳桂萍,因為此刻的明顯的已經受到了驚嚇。實在是再經不起任何波瀾了。讓這個女人如此飽受驚嚇,這是他的錯。隻要她一刻跟在他身邊,他就有責任和義務讓她盡量的少受到這種無謂的驚嚇。

“也是,的確是不正常。”吳桂萍自嘲的一笑。

“所以你不用擔心,不管是什麽,我相信這裏麵應該能找出一些關於你的事情的答案。”政養鼓勵的看了吳桂萍一眼。“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盡量的調整心情,來享受這種無與倫比的刺激。我相信,這樣的經曆將會成為你今後寶貴的回憶。”

吳桂萍使勁的點了點頭,如果沒有政養的出現,恐怕這種經曆她一輩子也無法感受了。

“我看目前為止是不會有人出現招待我們了,索性我們先觀賞一下這裏豪華的地下宮殿。”政養笑著轉移話題。“順便等這裏的主人出現?”

吳桂萍立馬被政養的灑脫和平和所感染,原本還很緊張的心情,也是瞬間消失,當下點頭嗔道:“什麽主人,這裏在我家的地下,自然是我的產業。我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也是啊。”政養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樣吧,不如你來幫我介紹一下這裏的這些擺設的來曆或者他們存在的時間吧?”

吳桂萍見政養沒有像是開玩笑的神情,再次點頭,將目光落在了周圍的一些擺設之上。片刻之後驚訝的道:“從這裏的擺設和建築的格局來看,應該是典型的中世紀的歐式風格。連角落處一些毫不起眼的裝飾也散發著濃鬱的古色古香的味道。這證明了這裏建造的時間似乎比上麵城堡建造的時間更加久遠?““那我就恭喜你了,無緣無故的得了這麽一大筆的財富,做夢也要偷著笑了。”政養哈哈大笑,心中卻是頓感問題嚴重。如果說這下麵的宮殿存在的時間比上麵城堡存在的時間還要久遠,那麽問題恐怕要複雜很多了。

這很有可能說明了當年城堡的主人伯爵大人一家老小的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亡很有可能和這裏有這極大的關係。而吳桂萍家族可能是第二個受害者。

當然,這些隻是一個猜測,是否真是如此還有待後續的觀察。

兩人閑若無人的在大廳之中漫步。吳桂萍介紹的津津有味,政養卻是越聽越心驚。

當走到了大廳的最上首的位置時,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大廳上首處的一張約莫有一人來高的巨幅畫像上。

因為之前他們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在這裏的布局和擺設風格之上,所以並沒有看清楚這畫像之上的人的容貌。

此刻仔細觀看之下,同時忍不住大驚失色。饒是政養也是忍不住心中此起彼伏。

因為,這張畫像之上的人的赫然便是吳桂萍的母親。

“這是怎麽回事?”吳桂萍喃喃自語。

“會不會是事後懸掛上去的?”政養則是無奈搖頭,這個問題他實在是無法回答。因為的確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可能,你注意到沒有?”吳桂萍斷然否認,“上麵的那副畫像並不是懸掛上去的,根本就是整個牆壁的一個整體,也就是說,它根本就是在建造當初的時候就存在這裏。”

政養仔細的看了一眼,果然是這種情況。這樣一來他就更加好奇了。吳桂萍的母親的畫像居然固定的鑲嵌在一個有幾百年曆史的地下宮殿裏麵,這無論如何也是讓人無法想通的。

難道是。。。。。。。政養稍微思索之後馬上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