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不要再抗拒我!

“唔……”琥珀情沒想到嚴諾寒會突然吻她,確切的說是強吻她,她腦子突然有過一兩秒的空白,四年的從容不迫在這個男人麵前瞬間消失得一幹二淨!

滿意於女人難得的柔順,嚴諾寒的攫取更加放肆大膽,思念了那麽久的女人,她的味道依舊那麽甜蜜,他怎能不迷失沉醉。

“叮!”電梯門打開,琥珀情的理智也瞬間回來。

她在做什麽?她竟然會陶醉在他的吻裏?

四年之後,她怎麽又一次跌進這座迷網。

恨自己,她發狠的咬住嚴諾寒的嘴唇,她突然的反抗讓嚴諾寒措手不及,趁著他疼痛的空擋她飛快的逃出電梯。

嚴諾寒自然是不肯,他再次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她。

琥珀情已經收斂起情緒,她正麵無表情的拿出房卡開門。

“你明明是有感覺的,為什麽要故作冷漠!”嚴諾寒拉住琥珀情的手臂不讓她逃脫,他能感受到她剛剛也同他一樣沉迷在那個吻裏,她明明不似她表麵那樣冷漠,她為什麽要用這偽裝的冰冷讓他心痛。

“你喝醉了!”琥珀情冷淡的說。事實上嚴諾寒確實有些微醉,她能從他口裏濃烈的酒味和他今天反常的霸道中得出結論。她隻希望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他和她的幻覺。

“喝醉了又怎樣,你還是不能否認你剛剛對我依舊是有感覺。”雖然他是醉了,可是他的心依然清楚得很。

“既然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為什麽你要這樣折磨我們彼此!”他看著她冰冷的側臉懊惱的聲討她對他的折磨。

“有感覺?嗬嗬,你難道不記得我的遊戲規則了嗎?”琥珀情緩緩道:“我早跟你說過,露水之交才是我的遊戲規則,所以……有感覺又如何,轉瞬即逝的感覺,嚴先生你又何必太在意。”帶著滿口的鄙夷,琥珀情輕而易舉的就打破嚴諾寒的幻想。她是對他還有感覺,隻是那樣的可笑的心動在她對他翻滾的仇恨之下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她是故意氣他的,她一定是故意氣他的!!!

嚴諾寒陰冷著臉怒氣騰騰的鎖住女人麵無表情的臉,她那看似不輕不重的話字字像把利刃直直的插入他的心髒,英俊的臉抑製不住的緊繃著,他握住她手臂的力道也下意識的加重。他定定的看住她,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話,他隻是覺得憤怒正一點一點攻陷他的大腦。

“你居然還敢跟我提露水之交!!”嚴諾寒咬牙切齒的勉強說出這幾個字。

琥珀情依舊維持著一臉的麵無表情,不是感覺不到手臂傳來的陣痛,不是不知道惹怒他的後果有多嚴重,隻是她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他的痛苦是她快樂的源泉。

“怎麽?嚴先生也想嚐試?那情也樂意奉陪啊!”琥珀情繼續不怕死的挑釁著這頭幾欲失控的雄獅。他越是痛苦隱忍,她越覺得心裏無比暢快。

琥珀情原以為嚴諾寒會像這些日子一樣,雖然痛苦,卻咬牙隱忍,她怎麽也沒猜到,今天那幾杯酒已經讓這個男人沒有了理智,她成功的挑起了男人的怒火,並且在酒精和憤怒的催化下,嚴諾寒已經不願再隱忍壓抑下去。

“嚐試?我是真的很想嚐試!”高大英挺的他微微下傾著身體,他與她平視,深邃的眼眸變得明亮,唇角一抹邪笑勾起。他承認他從沒有停止過想要她的想法,隻是從前為了不傷到她,他努力克製著,可是今天,女人主動跳到他口中,他又何須再壓抑下去。

琥珀情察覺到嚴諾寒眼中的**,這樣明顯的**和平日隱忍壓抑的不同,琥珀情才驚覺自己剛剛的那番話惹怒了嚴諾寒這頭沉睡的雄獅,她覺得危險向她一步步靠近。

“我看嚴先生是真的喝醉了。恕不遠送。”說完琥珀情轉身進房,冷冷的關門。

“害怕了?想逃嗎?”嚴諾寒伸出手臂擋住門,他可不想就這麽放她離開。

“怕?嚴先生真會說笑。”琥珀情嘴硬的否認。

“我累了,要休息了,請你離開。”她隻希望該死的嚴諾寒快點離開。

“若不是害怕,你又何必這樣慌忙的讓我離開。”他撐住門的手並不放開,即便自己的掌心還持續傳來揪心的刺痛,可是他的所以思緒全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你再不離開,我要叫保全了!”琥珀情懊惱的指著門外冷冷道。她覺得自己輕易的就能被這個男人看穿。

“你樂意叫你就叫吧,隻是今天你別指望我會輕易放開你!”嚴諾寒霸道的說完,冷冽的雙眼閃過一絲狡黠。他稍一用力,推開門,他直直的走進房門。

“我倒要看看,有哪個保全有膽子驅逐我嚴諾寒。”他霸道又無恥的對憤怒琥珀情說道。

嚴諾寒帶著看似優雅實則危險的邪笑,他高大的身體利落的合上套房的門,今晚於他和她而言必定是個不眠之夜。

琥珀情努力維持著鎮定的表情,她快步的離開玄關,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因為她深知她身後的男人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多留一刻吃虧的必定是她自己。

嚴諾寒是鐵定了心不讓女人逃脫。

“默默,不要再抗拒我。”他用他高大的身軀抵住了她冷冷摔上的房門,帶著微醉的迷亂,他隻想將這個思念了整整四年的女人緊緊的擁進自己的懷裏。

他想吻她,他想占有她,他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髓裏,這強烈的占有欲在四年之後,那被壓抑的渴望像洪水般驟然崩潰,理智早被他甩到了一邊……

“你要幹什麽,出去!!”他臉上那明顯的渴望琥珀情再熟悉不過,時隔四年,那些記憶如潮水般再次侵襲了她,要說她心裏不慌亂,那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我不會放開你的,我要你。”嚴諾寒說完不顧琥珀情的反抗,他低著身體,霸道的期上了她冰冷的嘴唇,電梯裏那短短的淺吻根本沒辦法喂飽他。

他用他那隻還殘留著血漬的手緊緊的握住她纖細的腰肢,手心那撕裂的疼痛更加刺激了他本就喪失理智的神經,他強迫她貼向自己,本性的霸道和強勢在這一刻無法抑製的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