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玩具生涯

被嚴諾寒抓回來的這些天,葉默默失去了身為人最基本的權利,那就是—自由。那天她被他扔到一座位於A城近郊的豪華別墅,從此,她便開始了她的“玩具”生涯。幾乎每走一步,她的身後都會跟著幾個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她不清楚嚴諾寒這樣囚禁她的目的是什麽,他不是要殺她嗎?可是他為什麽不痛痛快快的殺了她,偏要這樣一點一點的折磨她……

白天,她是這做豪宅最低等的下人,要做很多很多事,要受很多很多人的欺負……

夜晚,她要履行她肉.奴的本分,承受著他一波強過一波的索取……

其實嚴諾寒要她的次數並不多,他不常回別墅,隻是每一次的索取都過於強勢,這讓葉默默幾乎要發瘋了!!!

她無法逃脫也無力反抗,因為他是嚴諾寒,那個男人,權利大過天,玩弄她這樣一個女人是那樣輕而易舉的事,她要做的隻能默默承受,否則,她絕對會過得比現在更痛苦……

端來滿滿一盆子的清水,默默將衣袖撩起,抹抹額頭的汗水,來不及休息,她得在管家規定的時間裏將大廳這些高級的進口裝飾一一打掃一遍。爬上扶梯,她現在要把那件高大的據說價值幾百萬的古董花瓶的瓶口裏外的擦洗一遍,這花瓶大概三米多高,又那樣名貴易碎清理起來很麻煩,默默邊擦著瓶口邊嘴裏碎碎念到,有錢人真是浪費,這麽大個東西不能吃不能插花還這麽占空間,真不知買來幹嘛?

聽那些下人說這幾天嚴諾寒都不會回來,這對默默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因為這意味著她這幾晚都可以免去他強勢的折磨,她身為玩具的工作也少了一項,想想就覺得高興……

“葉默默,做事情專心點,要是打爛這花瓶有你好看的”管家橫眉一束,叉腰吼道。她是個中年女人,為人嚴謹苛刻,喜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默默曾聽下人說她曾是嚴諾寒的奶娘,嚴夫人因為不放心其他人照顧嚴諾寒,所以特地派她最信任的管家來幫嚴諾寒打理家事,所以大家都特別敬重這個管家,不敢有所得罪。

默默連聲應道,也更專注於手裏的工作,默默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所有的事都做好,這樣管家就沒辦法找她的茬子,這樣她就能好過點,於是她擦拭瓶口的手更加賣力了,也就在這時胃部的一陣惡心讓她突然重心不穩重重的從梯子上滑了下來,然後整個人直挺挺的趴在那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與此同時那個巨大的花瓶也華麗麗的被她靠倒了,捂住有些疼痛的肚子,皺起小巧的眉毛,希望,希望肚裏的寶寶沒事才好……

耳膜快被管家殺豬般的尖叫震破,映入眼簾的卻是那雙發亮的皮鞋,緩緩的將頭抬起,嚴諾寒如君王般冰冷威嚴的臉龐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她麵前,他臉上還是一貫的冰冷,懾人的目光直逼還趴在地上的她,臉上一副鄙夷的神色,默默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在他什麽也沒說就上樓了,跟在他身後的工藤麻衣有些同情的看了看此時狼狽不堪的默默,也急忙追上他上樓。

“哦,你這個死丫頭,我快被你嚇死了。”待嚴諾寒上樓後,原本還恭敬的彎著腰的管家長舒一口氣,拂拂胸口慶幸自己此刻還活著。她雖是嚴諾寒的奶媽,可是她一直都害怕嚴諾寒,因為這個她一路看著長大的少爺從小就散發著一股猶如帝王般冰冷威嚴的氣勢,就連同樣強勢的老爺也不得不處處讓著他。

“還不快起來,趴在地上還不嫌丟人啊。”這丫頭是少爺特地指派給她,讓她嚴加管教的下人,現在她卻在少爺麵前出了那麽大的差錯,也幸虧少爺大度沒追究,不然她這條老命可不能活了。

默默還是愣在那裏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剛剛她的肚子好痛,可是為什麽現在她的心髒比肚子難受了一百倍,他對她那樣冷漠,那樣的鄙夷,甚至不願在人前和她多說一句話,看著他和那個工藤姐姐一前一後的上樓,她覺得他們是那麽的相配,而她,一個下人,像小醜般的存在,她早就學會了不奢望,不奢望他會多看她一眼,可是不奢望卻並不代表不難過,不奢望並不代表不嫉妒,她不是不知道他愛工藤姐姐,也明白她的身份背景根本沒資格和工藤姐姐相提並論,可是嫉妒還是在她胸口蔓延……

“你一定要讓我動手你才聽得到嗎?”管家見默默不行動,便生氣的前去扯她耳朵。

“啊……”疼痛讓默默無法思考其他,她趕忙站起來,慌張的用手抹去那些不知道怎麽就跑出來的眼淚。

“你還敢哭,還不趕快去收拾你闖下的禍。”管家指指地上一地的花瓶碎片,她心疼啊,幾百萬的東西就這樣沒啦,都怪這個臭丫頭。

“還不麻利點”越想越氣,管家吼道。

顧不得難過,也忽略掉肚子的疼痛,她要趕緊把這裏清理幹淨,要快,要快,她不能再惹管家生氣,她不能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她現在隻能想著怎麽才能更好的活下去,活下去,是啊,嚴諾寒從對她趕盡殺絕到現在願意給她條活路她應該知足了……邊收拾著那些碎瓷片,邊對自己說,葉默默,你要堅強,你要堅強,你要知道現在你不是為一個人而活,你的身體裏還有另一個生命在努力成長著……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光潔的地板上,葉默默無聲的工作著……

在嚴諾寒寬敞的書房裏,工藤麻衣脫掉她工整的西裝外套,白色的幾乎透明的襯衣下火辣的身材呼之欲出,她婀娜的踱到坐在黑色皮真皮沙發上,正用手托住下顎沉思的嚴諾寒麵前,她將他強勁的長臂至於自己腰間。

“在想什麽?”她將他的頭捧向自己,輕柔的撫摸著他略卷的褐色短發,他的英俊和不羈一直猶如黑洞般吸引著她,她從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可以把威嚴和柔軟結合得那樣完美。

推開她的手,嚴諾寒冷漠的起身,徑直走向書桌,淡淡道,“今天我找你來是為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