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死?沒那麽容易

當然,生活不是偶像劇。歐陽盟每走一步都感到疼痛無比。

等到他回到A城時已經接近快接近傍晚了。從被抓走到現在他又累又渴,嘴唇發白,口幹舌燥,饑腸轆轆。

不過這些他都顧不得了,他急匆匆的打開房門,想要確定葉默默是不是在家。

“葉默默,我回來了。”他打開門道。

房裏空無一人,一片黑暗。

按開門邊的燈,他拖著疲倦的身體在本來就很狹窄的屋子裏搜尋著那個白癡女人的身影。

還是空無一人。

“媽的,累死了。”

歐陽盟終於堅持不住的倒在沙發上,兩條長腿直直的放在上麵。

揉揉一頭亂發:“那個白癡跑哪去了呢?不會到酒吧去了吧?!!”

可是依她那種蝸牛性格應該不會這麽早去吧,再說她也不敢一個人去啊?

“算了,先去看看再說。”

歐陽盟撐起疲倦的身體,到臥室稍稍包紮了下傷口,隨便喝了盒牛奶就馬不停蹄的趕去了酒吧。

因為他的機車還放在酒吧的車庫裏,他隻得攔下一輛計程車。

“xx酒吧”他合上車門簡潔的說道。

車子平穩的開著,他安心的躺在車上休息。但願那個白癡會乖乖的在酒吧等他,再這麽折騰他肯定要掛了。

歐陽盟的出現引起了酒吧的轟動,他的粉絲像是歡迎雄般將他圍了起來。

“耶,耶,盟少爺回來了”

“歐陽盟你好厲害,居然可以從青蓮幫手裏活著出來。”

“來,我們要聽你唱歌……”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弄得歐陽盟頭疼不已。

歐陽盟皺著眉問道那眾人。

“美人魚呢?她今天來沒有?”

“美人魚昨晚就沒來了。大家熱情的回答道。

“什麽,沒來?那她能到哪啊?”歐陽盟心裏一陣緊張,那個白癡不會出事了吧,例如出車禍,被拐去當援,交神馬的……

“該死的白癡,到底到哪去了?”歐陽盟拽著拳頭眉頭深鎖。

“要不找妮娜老板問問吧……”

“對,說不定老板娘知道。”

大家見歐陽盟心急火燎的於是也熱情的幫著出主意。

想了想,歐陽盟急匆匆的跑到老板娘的包間。

像往常一樣,歐陽盟徑直的推開房門,看到的卻是老板娘和另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躺在**。

“啊!”一向從容的老板娘這次慌了,她慌忙的整理著衣服。

“盟,盟,你回來了,擔心死我了。”她緊張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自己像個被丈夫被捉奸在床的出軌妻子。

歐陽盟隻覺得一陣惡心,倒也不是很在意。

“我們又見麵了。”**的龍岩邪笑著扣好襯衣的扣子,他好像早猜到歐陽盟會來一樣。

“是你。”歐陽盟看向一臉複雜笑意的龍岩。他記得他,那個曾用槍指著他的男人。

難道葉默默?歐陽盟突然想到了那個變態嚴諾寒。

一定是的。

歐陽盟衝上去扯住龍岩的衣領:“是那個變態做的吧,說,他把葉默默帶哪了。”

龍岩輕而易舉的就將歐陽盟掀翻在地。

“你他媽的對我們老大最好放尊重點。”龍岩拿出他黑道大哥的麵目惡狠狠道。

“你們這群人都是變態,嚴諾寒更不是個男人。”歐陽盟不怕死的從地上爬起來吼道。

龍岩聞言火冒三丈,身手一向厲害的他一個踢腿便把歐陽盟踢翻在地,他腳踩著歐陽盟頭上惡狠狠的說:“就你那十三樣還想英雄救美?再混幾年吧。”

歐陽盟被龍岩踩在腳下,屈辱感和無力感襲擊了他。

是啊,憑他這種身份背景拿什麽去從嚴諾寒手裏救出葉默默,他要變強,他一定要變強。

龍岩從包裏拿出一把小型手槍扔到歐陽盟麵前,語帶羞辱的說:“想和我們嚴老大搶女人,你最好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說完他轉身拍拍老板娘的頭嘲諷的說:“妮娜,這就是你找的小寶貝?先扔道上練幾年再說吧!”

老板娘在一旁嚇得不敢做聲。她雖然在道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厲害角色,可是比起凶狠殘忍的龍岩她還嫩得多。

龍岩看了看地上窩囊的歐陽盟,冷笑一聲就走了。媽媽的,想想老大的女人居然甩掉老大跟這種貨色混一起他就不爽,所以他就今天是故意來羞辱這個不自量力的男人的。

隻是龍岩不知道他一次無心的羞辱卻造就了A城日後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冷血殺手。

歐陽盟從地上爬起來,拿起龍岩扔下的槍,帶著老板娘從未見過的冰冷表情。

“我要你幫我。”他冷冷的對老板娘說完,然後瞄準房裏的一個花瓶扣下板槍。

許妮娜咬咬牙:“好,我幫你。”

嚴諾寒將葉默默安排在A城的一套高級公寓內。公寓是兩百來坪的的套間,室內裝潢簡單又不失格調,客廳很大也很空,有一扇很大很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幾乎可以包攬A城的所有繁華。

已經深夜了,葉默默還是沒有睡意。她覺得好冷,盡管她把暖氣開得很大,可是在這空蕩蕩的大房子裏她還是覺得冷。

葉默默為自己倒了杯溫水,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的波斯地毯上坐下,然後身上又裹了條柔軟的毛毯。可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覺得好冷,她冷得瑟瑟發抖。

靜靜的望著落地窗外的城市,這個處於城市最繁華的地段卻讓葉默默無限落寞。

葉默默握緊溫暖的杯子。

該慶幸吧!這次嚴諾寒沒有再將她扔進那間狹小簡陋的雜役房,也沒讓她幹那些沉重的雜務。還好心的將她安排在這樣優越的地方,每天有專人為她奉上最美味的實物,她該慶幸的!不是嗎?

葉默默卻一陣苦笑,他知道那個男人這麽做是在報複她,這種報複是一點一點鑽入她骨髓的,好像是陷入沼澤般,葉默默隻能靜靜的呆在這個兩百坪的屋裏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