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諾摔門而出。

潤石歎口氣,過來看看我,我無法麵對他,隻能裝睡,被子裏的手死死抓住床單。

這人渣!

為什麽如此善良的我身邊有個這麽無良的他??咱自吹自擂一下。

既生瑜何生亮!嗚呼哀哉!

潤石有一句經典的話,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這該死的!我越想越氣,猛地睜開眼睛,怒衝衝地說:“禽獸!納粹!”

“哈哈。”他竟然恬不知恥地笑了起來:“如果我不選擇墮落那地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

“你去死吧!”我簡直想把吊瓶砸在他腦袋上,如果我不是力不從心的話。

“我就知道你裝睡!誰睡覺的時候還在咬牙切齒,肚皮還氣的一鼓一鼓的?”他若無其事地說。

我立即把我的獠牙收了回來,不再亂咬,一副觀音菩薩牌淑女的形象,可是肚皮仍然忍不住氣的一鼓一鼓的。

他把鼻子湊在我頭發上,直皺眉頭。

他出去打了開水,買了洗發精,叫來擎諾,讓我趴在**,給我洗頭。

哦的仙呀!用了整整一大瓶飄柔,我的頭發才算勉強幹淨了,曆時4個小時,我和他們倆全部累的滿身大汗。

洗完了以後,擎諾擦了一把汗,說:“這真不是人幹的活!”

潤石忽然極其後悔地說:“咱倆都是豬腦子!給她剃幹淨了洗洗頭皮就行了,這麽費事地洗頭幹什麽?一個月就長出新頭發來了。”

“哈爾濱好像沒有峨嵋派?也沒尼姑廟啊。”擎諾說。

潤石起身去倒掉髒水,“那就給小豬變性,讓她變成一頭小公豬,扔五台山去!”

“嗚嗚……欺負人……”

他們3個人在醫院附近租了一個房子,這天他們倆看我精神不錯,就帶我回去洗澡。

他們用塑料袋把我的手和腳紮緊,因為塗的藥膏,不能沾水。

然後他們倆跟禿嚕雞毛一樣把我狠狠洗幹淨了,洗了2個多小時才算沒有汙垢了。

……一陣沉默之後,潤石對擎諾說:“我們倆誰給她洗下麵?”

擎諾的臉刷地通紅,“猜拳。”

“WHY?”

“她都發育了!”擎諾有些急了。

“發育個頭!仍然是個小屁孩!”潤石不以為然。

“行!你洗!”

“……猜拳!”

剪刀,石頭,布。

石頭,剪刀,布。

布,剪刀,石頭。

潤石三局兩輸。

擎諾出了淋浴間。

潤石羞紅著臉,把手伸向了同樣羞紅了臉的我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