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好不容易吃了一塊,潤石爸爸喜滋滋地看著我吃,比他自己還高興。

倒是潤石見我下咽都困難,就說:“給我吧,我從昨天中午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我好像得了大赦令,一下子就把飯盒塞他嘴巴上了。

他爸爸哼了一聲:“沒出息!和你妹妹搶肉吃!揍不死你!——”他看來一眼張牙舞爪的秀蓮,不敢吱聲了。

潤石餓的狠了,一會就把一飯盒紅燒肉風卷殘雲吃的一幹二淨。

然後潤石喝了一杯水,就自己下來把地板上的稀屎和血跡擦幹淨了,他盡管行動不便,可還是堅持做完了,秀蓮和我爸爸要幫他,他都堅決地拒絕了。

至於我呢,我一是不會收拾地板,二是我被剛才那一塊紅燒肉撐的在直打嗝,三是我在後悔為什麽我挑了一塊最大的紅燒肉而不挑一塊最小的呢?

哎,我真是一頭豬!記吃不記撐!

嗚呼哀哉!

接下來秀蓮和我爸爸都讓潤石回家,潤石爸爸不同意。

潤石搖搖頭,說爸爸太孤單了,他留下來吧,隻是希望爸爸別再天天打他了,馬上就開學了,以後爸爸要打,攢下來在星期五晚上修理他就好了。

潤石爸爸哼了一聲,想了想,膽怯地看了看秀蓮的臉色,答應了。

潤石堅決不回去,秀蓮一肚子氣沒處撒,又把潤石爸爸罵了一頓,拉著我爸爸就走了。

我呢,也“哧溜”一下跟著我爸爸溜了。

我可不敢和潤石爸爸獨處,太嚇人了。

在車上,我爸爸恨恨地對我說:“你不是叫他爸爸嗎?你回去找他好了!”

我嘻嘻一笑:“好!那你停車,我馬上就回去找他!”說著就要去開車門。

我爸爸說:“呸!”立即把車子開的飛快:“係好安全帶!不許找事!”

秀蓮狠狠挖了我爸爸一眼。

我笑嘻嘻。

接下來,我沒事就去潤石爸爸家,找潤石玩,一次趁潤石不在,我樂滋滋地對潤石爸爸說:“爸爸,秀蓮阿姨其實對你很有感情啊,經常對擎諾叨念你們以前是怎麽樣的恩愛,你們怎麽樣戀愛的,那個舞會,你英俊極了,男人極了,MAN極了!”

潤石爸爸馬上麵紅耳赤,心跳的都不規律了,結結巴巴地問我:“真……真的?”

我玩命地點頭。

他激動的不知道怎麽樣好了,立即站了起來,揮舞著手,跟我回憶他和秀蓮初戀的新婚時的美好時光,眼睛裏閃閃發亮,語氣激情澎湃。

他激動地回憶著,最後都淚花閃閃的了,不過在我看來,他們倆就是次品找了個極品,可憐了極品啊!秀蓮就是那次品!

我一邊聽著,一邊尋思,怎麽樣把秀蓮脫光了弄他**。反正人家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床頭打架床尾合什麽……我可沒犯罪。

我得馬上買個高清晰的攝像頭去,馬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