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麽啊,如果潤石假設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會鼓動我媽媽準備好我爸爸出軌的證據馬上離婚,和那個好男人雙宿雙飛。

至於我爸爸想抓奸,做夢去吧!和我爸爸繼續生活,我媽媽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我仍然推開了潤石,大怒:“你去死吧!你媽是活該!”

潤石拿著毛巾,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管我媽是不是活該,自有定論!我是她的孩子,我無權下結論!如果將來她得到她該得的報應,我也是無可奈何。我楊潤石一輩子隻求做事問心無愧,我管不了任何人。目前我連問心無愧都做不到,我怎麽去強求別人?我媽不想離婚,不但是為了她自己也是為了我們2個,如果和我爸爸複婚,以前的悲劇又隻能是周而複始,他們又會為了錢吵架,我爸爸還會重操舊業毒打我和擎諾,我自己無所謂,我都被他打的習慣成自然了,回去的這些日子哪天走路利索點我都不適應,他一發怒我都象在流水線上一樣遞板子遞皮帶,自己脫了褲子等著了。問題是這樣的日子我自己可以習慣可以忍受,你有沒有想過擎諾?他才15歲,是一個正在發育的孩子,回去這樣長年累月地挨打他受的了嗎?他一直對你那麽好,你就不心疼他嗎?你可以不心疼我,你難道一點也不心疼擎諾回去被他打死或者打殘嗎?很多在家庭暴力下長大的孩子長大以後都心理變異,擎諾現在還沒事,可是我一煩躁或生氣就想用暴力解決問題,不管怎麽樣,打一頓再說,你應該記得我以前就是這樣,我來你家之後,我動不動就打你。可是你家溫馨的環境慢慢改變了我,我開始心裏覺得溫馨舒適,漸漸地我心裏暴力的不那麽強烈了,遇事很少動手了。這次回家以後,被我爸爸往死裏打,打的我又遇事就忍不住想動拳頭,為此我去看過心理醫生,她讓我盡快脫離那個暴力的環境,或者報警。她舒緩了我的心理壓力,我也知道不能再在我家呆著了,再說我也怕你和我媽誰出事,我重新回到了現在的這個環境,現在慢慢的我幾乎完全從暴力的陰影下走出來了,我不發脾氣了,你再怎麽樣我都盡可能用腦力解決問題。小豬,你希望擎諾變得和我以前一樣嗎?他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對你象女兒一樣。”

我張口結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擎諾含淚說:“哥,別說了。以後再別回去了,就是餓死都不能回去了。他自己就是被他爸爸用老式舊社會大家族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傳統觀念教育出來的,也對我們如法炮製,還有臉罵我們倆為什麽不象他們6個兄弟一樣孝順。”

潤石一笑:“區別在於他爸爸以前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打200下也不夠他打我們一下的。

我揉揉鼻子,想不明白,等想明白我就發飆了:“擎諾確實不能回去遭罪,可是你這個該死的楊潤石回去被你爸爸活活打死我都不心疼!”我雙手握拳,一想到他刪除我的證據,我就氣的牙疼。

潤石笑了笑:“那好!我就不在這裏礙你的眼了。我現在就走。你趕我,我也不能死皮賴臉賴在這裏了。”

說著他就收拾他的東西,擎諾不讓,他推開擎諾,繼續收拾東西。

我就用我的2隻白白胖胖的小爪子掐著我胖乎乎的小腰,站在旁邊當監工。

等他收拾好了,不顧擎諾的攔阻看要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