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的!

我寧可自首也不去偷渡!死了都沒人收屍!

我又氣又急,扭頭就走,潤石問我去哪裏,我說我去自首!

我說才14歲,這事雖然是我下毒,可是我已經在他們吃飯之前全部告訴潤石了,鬼都想不到萬密總有一疏,誰都忘記了那個筷子。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孽是我自己造的,我自己承擔後果!

潤石臉色陰沉之極,和我仿佛2頭狼惡狠狠地對視著,突然他問:“你說說你差一點被賣了是怎麽回事?”

我三言二語說完了,潤石聽完了說:“其實我在來之前還想了一個辦法,就讓你在廣州。深圳這些外來人口很雜的地方混幾年,等你夠了16歲就給你辦一個身份證,用別的名字,然後申請留學,你現在不夠16歲,如果想出國隻能大人陪同,是蒙混不出去的。現在看來這個想法隻能被PASS了,你能逃脫第一次可未必能逃脫第二次。我也沒想到廣州這樣混亂。”

潤石簡單說了我爸爸的打算,現在警方盯上了我,到處找我,他們3個人本來不敢用他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的,曾經換了公用電話給我打,我不敢接,他們沒辦法就偷偷用他們自己的電話和我聯係上了,這個警察肯定會查出來的,不過廣州那麽大,警察就算知道了我在廣州又怎麽樣?

秀蓮一家撞牆完了就開始懷疑鱉湯了,秀蓮姐姐看見我動鱉湯了,而且我不在現場,就第一懷疑是我,正好我逃跑了,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麽?

可是警察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我都不接,警察把潤石和擎諾弄了進去,百般逼問,他們倆知道事關重大,就一問三不知。

警察問擎諾把鱉湯碗埋在那裏了,擎諾領著警察來到工地上,看了看,雲淡風輕地說那個埋鱉湯的地方被挖掘機挖了,原地挖了個大坑,沒了。

工地的人說:“不對啊,這個大坑是2個星期以前挖的啊!”

擎諾遂笑道:“你們幹活真慢,2個星期以前挖的坑到現在還沒填起來,看帖不回帖,不厚道啊,不過就算填起來也是個豆腐渣工程,不填也罷。”

擎諾笑嘻嘻地就在那裏和工地上的人東拉西扯,把警察氣暈了,威脅他再不說他就是我的同謀。擎諾仍然風輕雲淡地笑:“什麽同謀?那筷子上有氰化鉀,鱉湯裏也有?你怎麽知道?你見過?找不到鱉湯下結論為時過早,再說筷子上的氰化鉀還不知道怎麽來的呢?再說我同謀難道我想毒死我哥和我媽?”

擎諾言辭粥粥,句句問的警察啞口無言,加上他才16歲,未成年,又沒確切證據,警察雖然把他們哥倆逮了進去詢問了半天,還拷了起來,踹了幾腳,在我爸爸請的律師來到警察局的時候,警察不得已放人了。

至於潤石更是漫不經心:“那鱉湯?你還記得啊,你想吃的話我改天請你去吃一頓,警察叔叔。

那天的那個鱉湯顏色不對,味道發臭發腥,朱朱胖乎乎的就知道吃,那天她饞,拿了筷子吃了幾口,被我姨媽嗬斥不讓她再吃,她一氣之下拉著我弟弟出去吃羊肉串了,那鱉湯不知道飯店裏加了什麽東西,不知是激素加多了還是蘇丹紅加多了,再不就是三聚氰胺加多了,反正看著就不能吃,我把鱉湯和鱉肉都倒了,差一點堵了下水道,那碗太腥,看著惡心,我讓我弟弟拿出去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