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我仍然時常從夜晚的噩夢中驚醒,渾身冷汗潸然而下,忍不住失聲痛哭,在噩夢裏,我仍然是那個肚子疼如刀攪的月經初次**的小女孩,下身在流血,就那樣極度無助地哭泣著完完全全地無能為力地被秀蓮揪著頭發拖了出去。

我試圖掙紮,秀蓮就用她那雙昂貴的尖頭皮鞋用盡吃奶的勁踢我的臉,我不得不用雙臂護著臉,她就踢我的胸脯,踢我那剛剛發育不久的嬌嫩的花蕾一樣的,踢我的已經非常疼痛的小肚子,踢我的胖乎乎的小屁股……

那份足以致人於死地的屈辱和劇痛,讓我現在在75歲的年紀想起來都禁不住輕微地顫抖。

楊潤石,我怎麽能不對你全家恨之入骨?我怎麽能不對於秀蓮進行報複?我對你的愛遠遠不如你對你的恨,對於秀蓮的刻骨銘心的恨!

於秀蓮啊於秀蓮啊,為了你兒子楊擎諾能入贅到稅務局局長家裏,你對一個他一直關心愛護的14歲的繼妹妹竟然下這樣的毒手?

你以後招致的一切都是天譴!

不怨我,是天譴!是天譴!

秀蓮把我拖出了家門,一邊大聲吆喝:“都出來看啊!小小年紀就勾引我兒子,自己把褲子脫了不要臉%…………**”

我忍著劇痛罵她:“你閉嘴!”

她更加大聲吆喝起來。

樓下樓下有一些腳步聲趕來了,我頓時驚慌失措,無地自容,迫切想縮回家門,可是秀蓮“啪”一下把防盜門關了,更加肆無忌憚地踢用她的尖頭皮鞋我的臉和。

那些人來了,全部都大驚失色,一個老大爺喝問:“你這是幹什麽?前妻的閨女你就這樣糟蹋?你還是人嗎!”

旁邊的幾個男人,和女人也都紛紛指責秀蓮,有幾個女人,逼秀蓮開門,想進去找衣服給我穿上,秀蓮赤紅著眼睛,破口大罵:“你們知道個屁!這個爛貨剛才在家自己脫了褲子勾引我兒子!你以為她的褲子是我扒的?錯!是她自己脫的!你看見她下麵的血了嗎?這是叫我兒子幹出來的處女血!如果不是我接到我那個好閨女的電話馬上就趕了回來,她還不知道要禍害我兒子到什麽時候!我兒子可是清清白白的正經人家的好孩子啊,都是被她媚惑壞了!%……%”

旁邊的大媽喝問:“就憑你一張嘴胡說八道?鬼才信!”

秀蓮怒道:“她下麵的血就是證據!”

我在極度激怒和屈辱之下想為我自己辯解,可秀蓮不讓我說話,拚命踹我的嘴巴,我剛剛愈合的嘴巴又開始撕裂,滿嘴的血腥味。

秀蓮惡狠狠地說:“你不是平日裏很能造嗎?你現在打我啊?我第一天進門你就拿刀刺我,然後用攝像機想捉我的奸!這些仇我都記著呢!你以為我都忘了?你做夢!我就等你沒力氣那天一次收拾不死你!”

她一邊大罵,一邊不顧別人的勸阻,狠狠踢我的小肚子,踢的我下麵的血嘩嘩地流,我情急之下用雙手護著肚子,她幾乎把我的雙手踢骨折了,旁邊的人大聲讓她住手,她就惡狠狠地瞪著那些男人,毒毒地問:“你們為什麽那麽向著她?你們和她有一腿?她還真早熟啊,哈哈哈哈,說吧,她被你們弄一次收費多少?10快還是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