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石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她。自己竟然把安危交在了個白癡手裏,比白癡還不如!

歐陽玫瑰還沒說完,潤石的死黨就厲聲喝道:不疼,你自己試試啊!

對啊!你丫的有種你過你自己看看~

^%****(*%$#$#$一片怒罵聲。

潤石雖然做人霸道,可他為人正直俠義,豪爽開朗,出手大方,他的人緣是難得的好,朋友,死黨,粉絲不計其數,還有全校的女生崇拜者。

歐陽玫瑰呢,跋扈獨裁,動不動就使喚家裏的權勢打壓欺負別人,人緣可想而知的和拉*登一樣的差勁,不對,還不如拉*登呢。

大家看見她如此殘酷折磨楊潤石,個個麵有不平之色,咬牙切齒,恨不能上來咬噬她。尤其那些女生,看著潤石疼的渾身發抖,心疼的個個麵帶梨花捎著雨滴。

歐陽玫瑰高昂著頭,對大家挑釁著說:試就試!誰怕誰!腰間的手機馬上響起來,她肯定是爸爸,懶得理他。

歐陽玫瑰大咧咧地就把電棍放到了另一隻手的手掌上,瞬間電棍飛了,她叫都沒叫出來,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臉蛋正好暈在了潤石的臉下麵。

潤石看著她猛然慘白了的臉,根根豎起的頭發,想笑,卻無力,想憐惜,卻無心,想諷刺,卻不忍。

一片忙亂,歐陽玫瑰被送去了醫院,潤石被解下來,卻不去醫院,隻是要求喝水,吃點東西。

歐陽爸爸臨走之前,深深地似笑非笑地盯了潤石一眼,轉身走掉。

那眼光叫潤石發寒。

據說歐陽玫瑰一直在醫院裏,好像傷的不輕。

活該!誰叫她不懂裝懂,把電棍打最大檔上了。

潤石最後總結道。

在飛馳的客車上,我們安靜地聽著潤石的講述,心疼,辛酸。

擎諾嘴角含著一絲不明含義的笑容。

我的一隻爪子在抓著一個啃了幾口的大蘋果死也不撒手,我突然很想伸手過去握握潤石的手,想撫慰一下他遭的罪,不料我的另一隻手一動,擎諾就仿佛知曉了我的心意,稍微有些用力地握緊我胖乎乎的小爪子,我……翻翻白眼,歪歪嘴巴,繼續做小胖白豬雕塑狀。

外麵雨下的更大了。望著窗外飄潑大雨,天地間一片水幕,車裏則溫暖安適。完全恢複健康了的潤石,對著我春風化雨的傾城一笑,微笑淡定,臉上那堅硬的線條一如往昔。

我們都是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中國人。嘻嘻哈哈裏,藏諾了多少真情啊。

清雅到不似凡塵中人的擎諾微微一笑:這麽說你全身都積蓄了不少電,多少伏的?待會我把手機充電器插(你腦袋上,兄弟一場,幫我充點電!

那你去了美國怎麽辦?不如等會下車我直接把你按高壓線上,你充夠了電到美國能用到明年。小子,有點誌氣,咱不用美帝資本主義的電,哈哈~潤石墨黑的眼睛笑的狂放不羈。

滾你的!那是高壓電,能把我手機鼓了!

你自我稀釋稀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