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你還聽上癮了,真是** 蕩啊,你的狗娘那天說我下賤,我看你和她一個比一個** 蕩,她是大號的公共馬桶,被你爹甩了,自甘下賤,見了男人就急不可耐地脫褲子,脫的那叫一個秋風掃落葉啊,脫的那叫一個迅雷不及掩耳啊——

沒等我說完,又是狠狠幾個毫不容情的耳光,因為我被他抓在手裏,我才沒倒下。我咳了一聲,全是鮮血。耳邊鳴的象打雷,眼前黑的什麽也看不見,疼痛和瘋狂一樣的憤怒讓我思緒混亂。

他把我摔在沙發上,飽含怒火的眼睛,緊握的拳頭,發白的指關節,極力抑製住的暴力衝動以致他微微地顫抖。深邃的眼睛裏,完全沒有溫暖,而是冷酷的恨意。

他的筆挺的身形如刀削,散發出淩厲的寒芒。

如果不是你,朱朱,換成任何一個人,我今天不殺了他我就不是楊潤石!

句句入耳,絲絲心涼

不知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沒打死我,我心裏冷冷地笑。

這就是你剛才所說的誓言,哈哈哈哈,你的遺產基因不錯,** 蕩無恥加荒**暴力,你爹的暴力和你娘的** 蕩你一點不漏的繼承了,這遺產真厚道,你現在很想打人吧?打啊,打死我,給你娘出氣啊

別逼我!他咬牙,從齒縫裏溢出絲絲冷氣。

雜種!你們一家都是雜種!我就是想激怒他,想看他眼裏的深不見底的痛楚和失望,以及悲傷。

窗台上有根裝修剩下的木板,不很寬,卻很硬。他拿起那木板,什麽也不說,向我後背狠狠地砸了下來。

沉悶的打擊聲中,我猛地繃直,狠命一咬下唇,把即將脫口而出的慘叫生生壓製下去,唇上有鮮紅血珠滾落下來。我隻覺得世界瞬間隻剩餘了疼痛放肆地喧囂,背部麻木了,眼淚不受控製地肆虐而出。

一股強烈的硝煙味道,在四周散開。

他仍然不說話,手裏的木板裹著風以令人咂舌的力度急速地打在我背上,臀上,腿上,痛的我無法忍受,木棍帶來的痛苦是如此深重,鑽心徹肺的痛狂鑽亂竄。

我任他打著,心地冰淩而絕望。我眼前發黑,意識逐漸模糊。

可天生的傲氣決不會允許我向任何一個人低頭。

我沒叫,也沒求饒。

10幾下後,那木板啪一聲斷了。

屋子裏忽然顯得無比寂靜,伏在沙發上的我痛苦的喘息也顯得格外清晰,

實力相差太多,他要打我,我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因為他第一下打擊就把人的勇氣和力量徹底擊的粉碎。

很久後,他扔了木板,跪在了沙發上,抱著我,不顧我的本能的掙紮,把我緊緊地拉在他的懷裏,熱熱的淚水滴落在我的後頸上。

我心裏一震。

能知道自己被擁抱著,這樣久違的感覺拉回了我的意識,百般滋味,翻江倒海,不可名狀。

他慢慢脫去了我的衣服,裙子,打量著我身上的一道道紫色的棱子,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