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石揚聲笑道:你還想幹幾次?我可是你哥啊,是從小給你做飯洗衣服伺候你的大哥啊,你都能下的了手?不但下手了,還想天天多幹幾次?有沒有人性啊?

楊潤石!我撲上去又啃又咬……你又在摧殘祖國花朵了,信不信我反強暴?

你敢!

他抓著我,狠狠把我按在**:我敢不敢你馬上就知道了!他解開我的裙子,吻著我,把不停撲騰著掙紮的我緊抱在懷裏,百般逗弄深吻。

他的吻火熱又有力,略微粗暴的吮吸和翻攪讓人頭暈心跳。

你今天晚上不是還去你爸爸家嗎?……他頓了頓:我爸爸大概知道我們的事了,我今天回去就是領死。晚上不給他打死也得半殘!

那你還不快去找個佛祖祈禱祈禱?我真有點擔心。上一次他爸爸還把他活生生揍暈過去呢!他低聲笑,動作利索地脫了他的褲子,說:來不及了!死之前再痛快一次吧!

匆促而激烈的,快感卻意外的強烈,的刺激感讓我脊背部麻痹了,潤石簡直想把我拆了吃下去。

匆促而激烈的,快感卻意外的強烈,的刺激感讓我脊背部麻痹了,潤石簡直想把我拆了吃下去。

長時間的**過後,才喘息著緩緩抽出來,他把頭埋在我懷裏,呼吸著。

寶貝,我上一次的求婚,你答應了嗎?他抬起頭,深情地看著我。

哼!沒鑽戒,沒鮮花,沒下跪,哼哼哼~~

他用手指撫著我的嘴唇,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很幹淨,很漂亮的手。等你成年了再說,我不摧殘未成年兒童。

我被他溫柔地親吻著,他的舌頭舔過我的牙齒,舔得我酥酥麻麻的,觸感很溫暖。

洗澡後,我們去外麵吃飯。他慢慢地吃,我看出他在盡量拖延去爸爸家的時間。

他慢慢咀嚼著一塊烤肉,心不在焉。

我譏笑他。

他沉默著。

小豬,如果我爸爸真動手了,你能出去嗎?他表情凝重而剛毅。

WHY?我在還能勸勸什麽的,不然他打你個半死,你明天怎麽去北京啊?我笑。

他搖搖頭,平靜地看著我,低聲說:我不想你看見我挨打的樣子,明白嗎?我的自尊不允許,我希望在你心裏,你大哥是最強的,是能永遠保護你的,無論你怎麽惹禍怎麽鬧騰,大哥都能保你平安無事。

我還想說什麽,他打斷了我,笑了,唇角勾出一個邪氣的弧度,說:人挨打的時候沒沒有尊嚴可尋的,真的。被打的渾身控製不了的發抖,每挨一下就抽搐一下,呻吟,咬的嘴唇全是血,到了最後屎尿都流了出來,赤 裸 裸的沒有絲毫人類的尊嚴……我真的不想你看到我這樣。好嗎?

好。我說。

潤石眼神投向窗外,神情平靜。眼睛裏卻掩飾不了的野性十足。

我湊上去親了親他,他溫柔一笑。

忽然有人大叫:哇塞!楊潤石,你從哪弄的馬子,還帶著嬰兒肥,哈哈哈~~~

我回頭,怒目而視,是個染了黃毛的小子,和潤石差不多大,身後跟著幾個紮耳環的死小子,一看就是流氓級別的。

我最恨別人說我嬰兒肥了!哭~~~~~

潤石懶洋洋地笑道:這位哥們很眼熟,是那位朋友?這是我妹妹,很可愛的嬰兒肥,我非常喜歡。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瘦的嚇人,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她喂肥了,嗬嗬。

是嗎?潤哥,胖乎乎地在**很舒服吧一個小子** 蕩地叼著煙卷。邪氣地看著我。

我剛瞪起眼,就聽見砰一聲,然後看見他直直地倒了下去,翻著白眼,地上一個破碎的酒瓶子。

絕對的秒殺!

回頭,潤石仍然若無其事地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