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悻悻然地回到了房子裏,請了嶽雕玉和幾個朋友在租的房子裏玩,4點,潤石來了電話:我在醫院裏,有事問你,你馬上過來!他的聲音變得堅硬而不帶感情。

沒興趣。88。我扣了。

嶽雕玉她們悄悄議論秀蓮的事,我也熱烈地加入討論,她們說:好聰明的辦法啊,誰想出來的啊?

好可怕啊,誰幹的啊?

疼死了,太可怕了,她得罪誰了啊?

討論完了,她們一致總結,想出來這個主意的人是個魔鬼!

我靠!你那點看我象魔鬼?我抓狂,再抓狂。內傷,再內傷。

8點,我們在外麵吃了晚飯,回來後沒電視看,閑著無聊紛紛講起心目裏的男孩。楊潤石,楊擎諾的名字不住被提起,嶽雕玉偷偷問我:你真的和楊潤石那個了啊?

你怎麽知道?我笑問。

你後媽跑到學校去逮人就說,跟祥林嫂那麽惡(WU)人,幸虧現在是放暑假,不然你就慘了。嶽雕玉撇嘴,滿臉不屑。她就是嘴巴太賤,才得罪人的。

我讚同+苟同+英雄不謀而合。

一會,潤石回來了,臉色發青,嘴唇發白,眼眶發紅,好像剛才大哭過,滿臉疲倦和傷痛。他看見我那些朋友,愣了一下,說我和朱朱有點事,各位可以先散了嗎?

她們突然看見潤石,歡呼了半天,後來看見潤石一副想殺人的表情,才嘟著嘴巴溜走了。

我說:拜托一件事情,如果你們二個小時後接不到我的電話,馬上報警。OK?

她們驚惶地看著我們,點頭跑了。

隨著房門關上的聲音,我和潤石的眼睛觸到了一起,誰都沒避開。

很多時候,傷口磨久了,就會長出繭,反倒成為身體上最堅硬耐磨的部位了。

我平靜地看著他,他看著我,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很久,很久,沒有移動一下目光。

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眸,狼一樣毫不含糊,那冰鋒般冷酷的唇角,絕美又絕情的臉,還有那修長而寂寞的身影,全身那種強力壓住的憤怒和痛楚……我有些恍惚,這是那個前幾天還寵溺著我的大哥嗎?

哀莫過於心死,落淚在風中…對他,對我。

半天,他開口了,唇角挑起一抹若有若無的殘忍笑容,聲音不帶一點溫度:我給你的那5萬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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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過於心死,落淚在風中…對他,對我。

半天,他開口了,唇角挑起一抹若有若無的殘忍笑容,聲音不帶一點溫度:我給你的那5萬還在嗎?

呃?我微笑了,不虧是國際刑警組織看好的人,一開口就直切最核心的部位。潤石天生就是一個難得的刑偵人才,好像他生下來就是為了做這個的,他是那種給他一個背影他就能全世界追蹤到此人的刑警。

我不是想要,我隻是看一眼,錢仍然還是你的。他的眼底冰冷,極力忍耐。

我說:沒了。花了。

怎麽花的?單據我看看。他的眼睛狼一樣的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