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諾始終會念著秀蓮是在怎麽樣艱苦的環境裏苦苦撫育他和潤石的啊!

很多女人離婚以後就把孩子拋棄了,自己尋歡作樂去了,秀蓮沒有這樣,再困苦再窘迫也一直親自帶著2個孩子,甚至她不喜歡的擎諾,她也一直帶在身邊,生怕擎諾受委屈了。

這樣的媽媽,擎諾以前恨過她,來美國以後,突飛猛進長大的他卻突然明白了母親的愛,經常潸然淚下,因此才不斷寄錢回去給秀蓮。

這樣的他,怎麽和小豬一起生活?對彼此都是極大的傷害吧。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光有愛情的婚姻,是災難。

小豬輕聲說:“無論你還是潤石,和我之間都隔著你媽,我不想再生活在有她存在的世界裏。而我和傑米之間很幹淨,什麽任何阻力。就這樣吧,擎諾,謝謝你的晚餐!”

一個轉身,你與我再相見,是否,我們還會回到從前。——————不能了,真的不能了。

遺忘,是最好的。

黯然神傷的往昔,終歸還是未了的殤。

擎諾將小豬送回住處的時候,傑米正在外麵等著,凍的直跳,噓手跺腳,他一看見我,樂的一下子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齒,撲了過來,把我緊緊抱住,問我冷嗎?

我笑了,說不冷,看見你就溫暖了。

背後,擎諾眼神有些發冷,落寞的歎息,有些孤獨,這個笑意暖暖的少年經曆了這許多慘事以後,是否還能依舊笑意暖暖?

生活,讓每個人都漸行漸遠。

夜色下,擎諾白衣飄飄,眉如劍,眼如月,麵如霜,眉眼間一股靈氣,叫人過目難忘,隻是蕭瑟之意凝重。

傑米看不懂他的表情,單純的傑米是不懂複雜的感情的,他就知道啤酒,吃和享受。

擎諾開口了:“你明年畢業以後就和小豬結婚?”

傑米點點頭。

擎諾說:“很好!我把她交給你了,以後你對不起她的話我一定讓你後悔被生出來!”

他轉身走了,沒說再見,背影是那樣的高大孤獨,這份絕世的孤獨,仿佛,這天地之間,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我望著那背影,突然覺得心酸,我的二哥啊! 我從小當成母親一樣的二哥啊!

我閉上眼睛,淚水橫流,我卻知道自己再不能回到過去了,縱然往昔的滿山桃花開得使人目眩。

月色,每一晚都不同,你錯過了一次,就過了一世。

擎諾回到了波士頓。

這次是真正的一切都結束了,再無轉圜的餘地了。

蘇菲想念擎諾了,膩著他不放,擎諾的眼睛憂傷地看著她:“你不是想和我做 嗎?”

蘇菲臉紅了,笑嘻嘻地,點點頭。

擎諾慢慢脫去了她的衣服,“現在吧!”

蘇菲難以置信。

冰冷的吻,落櫻繽紛。

無情貫穿。甜美而愉悅的呻吟。

靈巧的舌尖不斷地來回旋轉。

直接而強烈的快感,讓蘇菲的眼前開始天旋地轉了起來,她在意亂情迷中看著擎諾,這是一張至高無上,握有絕對的支配權的臉。

一年以後,蘇菲懷孕了。

擎諾和她結婚了。

傑米終於畢業了,幾乎以後,他歡呼雀躍地拉著我的手,要去登記。

他買了一個很小巧的戒指給我戴上,他想買個大的,我沒讓,為他省錢。

傑米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他們叫我們盡快回去。他媽媽會做很好吃的蛋糕,她說做給我吃。

潤石受訓勉勉強強算合格了,中心局為了讓他留下還是滾蛋爭議不休,很多人主張把他踢出去。

倒是局長發話了,先實習幾個月吧。

潤石的日子很滋潤,為了他的揮霍,他偷偷摸摸地販毒,還設計了一個不錯的路線。布朗幾次問他那裏來的錢,他都說是以前在國內帶來的。

夜夜笙歌。

黯然。

這天他來到了紐約,難得沒喝醉,他來找一個接頭的人。

他匆匆忙忙地經過結婚登記處,隨便掃了一眼。

傑米背著我,我們倆嘻嘻哈哈地從馬路上往結婚登記處裏麵衝。

我看見了潤石。

(抱歉了,各位,我最近忙的暈頭轉向,沒更新。今天特地更新的多一些,嗬嗬,以後會按時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