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得滿臉通紅,對擎諾無止盡的露出無奈的神情,體內的快感仍然在,擎諾優美的鎖骨,強健的大腿已經逼了上來。

我緊緊閉著雙腿,“不行。”

擎諾笑了,望著我的視線意想不到地充滿溫柔,連我都不禁瞬間心動地別開眼睛。他的大手愛憐地撥起我的敏感部位,我的呼吸禁不住急促起來,壓抑了半天的突然竄至危險區城,我緊咬住下唇強忍呻吟,把臉靠在了擎諾溫暖的胸口,鼻子緊緊地在那魁梧的胸膛上摩擦,

擎諾的到達了沸點,他抓住我的腰,抬起緊繃的臀部,巨大的器官強勢無比地整個貫穿了我,無法忍受的快感裏,我緊緊咬住擎諾古銅色的肩膀,忍住幾乎要發出的嗚咽。

我們灼熱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我輕輕地啃咬,擎諾熱情地響應著我。

不知多了多久,我一直被幾乎眩目的快感貫穿意識緩緩地描繪著螺旋,逐漸沉入深淵。半昏迷中,我在被深深貫穿的上下激蕩裏忽地微微睜開眼睛,與狂暴的擎諾視線相對了。

原來在那擎諾那乍見冷靜的外表之下,一向都隱藏著無比灼熱滾燙的熔岩,他是一個極為強烈的男人啊,和潤石不差分毫。

窗外,月色皎潔,天空中櫻花花瓣漫天飛舞。

“等我忙完這陣,就去買婚戒,玫瑰花,按照美國習俗向你單腿下跪,求婚。”高 潮過後,擎諾緩緩抽出他的分身,溫柔地這樣說道。

擎諾的眼眸裏繾綣萬千,柔情似水,他低頭望著她,定定的。

他寵她,疼她,溺愛她。

我閉上了眼睛,如果睜開的話,不知道擎諾將會看到我有一雙怎樣悲傷的眼睛。

人生就是這樣,不經意見一回頭,卻發現風清雲淡,什麽都沒有,連風,都沒有…………

擎諾的書房裏,鄭重其事地珍藏著潤石的小玉葫蘆,我天天都趁擎諾不在家的時候去摸上很久。

人亡,玉離。

國內。

秀蓮一直不斷給擎諾打電話,她怕花錢,響一下就掛斷,擎諾看見是她的號碼就撥回去。

擎諾用網絡電話打,花費很小。有時候擎諾會瞞著我與她視頻。

秀蓮隻有一個目的,讓擎諾辦理她去美國探親,她一旦來了美國,就是來享福的,打死也不回去了。

擎諾壓根不同意,他知道,誰也回不了頭,還有過去的時光,已經做過的事情都回不了頭,如果擎諾還想與我一起生活,就斷然不能讓秀蓮來美國。

秀蓮哭著說:“如果小豬不接受我,我就去你大哥那裏!”

擎諾深深歎口氣,他一直沒敢告訴任何人潤石去世的噩耗,怕家人接受不了這個噩耗。爺爺和秀蓮屢屢問潤石為什麽不給他們打電話了,擎諾總是說大哥很忙,來搪塞過去。

秀蓮又在視頻裏哭哭啼啼說小豬不孝順,她已經是小豬的婆婆了,按照規矩,就算自己不提出來,小豬作為媳婦也應該主動提出來把自己接去美國好好鞍前馬後地孝順著啊,不然怎麽有臉做人家的媳婦?誰家媳婦這樣不懂老幼長序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