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叫,導致這次行動全然失敗,潤石這方不得已匆匆忙忙撤退。

回去以後,威爾遜教官當著全體官兵的麵,幾記耳光抽的潤石滿嘴是血,潤石被打的撞在了牆壁上,卻不認錯,倔強地不語。

“你心軟?最關鍵的時候你心軟?你在害死布朗教官的時候怎麽不心軟?你在販毒的時候怎麽不心軟?”狂怒的威爾遜教官抓起鐵架椅子,劈頭蓋臉地朝著潤石猛砸過去:“你知道那船上是什麽人?是中心局跟蹤了很久的販毒老大!他一直走白道,我們對他無可奈何,好不容易接到線索,他船上有幾億美元的毒品,我們才想一網打盡!我們那麽遠跑去公海,卻全都被你毀了!”威爾遜教官越說越氣,手裏的鐵椅子都砸散了架,卻仍然不收手。

潤石護著要害部位,任他打,心裏卻滿是迷茫。

這就是死士的生涯嗎?可以眼不眨地殺害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一個人。如果那個人是惡貫滿盈的頭目也好,可他們要自己殺的僅僅是一個看起來沒滿20歲的孩子啊,他會有什麽必死的罪?

三角洲部隊的一個軍官實在看不下去了,攔住威爾遜教官勸說到:“算了,算了,他也是沒反應過來!你也沒告訴他這是執行任務,他以為是演習呢,再說第一次殺人必須過得了自己這關。”

“我就是故意沒告訴他,我想考察他的應變能力!可是他太讓我失望了!這就是我培養幾個月的死士?殺個人都不敢?”威爾遜教官扔了散架的椅子,用鐵腳開始踹潤石。

潤石蜷縮著,身上已經多處見血,咬緊牙關,將痛呼堵在了嘴裏。

“明天,我查一下有沒有執行死刑犯的任務,你去執行!我非把你這個毛病扳過來!”教官惡狠狠地說。

潤石清澈的眼睛看著教官,卻無比堅定地搖搖頭:“我不想殺人。”

教官一腳踢在了潤石的小腹上,潤石身子被踹的倒在了牆上,疼的眼前直冒金星,再也撐不住,跪在地上,卻仍然喘息著堅定地說:“教官,我不想做死士,我不想殺人。我不是殺人機器。”

“那你想做什麽?你還有資格做什麽?鬼鬼閣下!”教官譏諷地問。

“我想當刑警。”潤石低聲說。

“你認為你現在還有資格做刑警嗎?”

潤石低了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半天才緩緩抬起頭來,平靜地說:“有。我已經獨立分析出3個刑偵案了。中心局需要的是一個有優秀破案能力的刑警而不是一個殺人狂。”

“你說我是殺人狂?”教官怒極。

“你以為你是什麽?”潤石也撕破臉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旁邊看熱鬧的三角洲部隊的官兵偷笑了起來。

教官發了狠,給潤石熬鷹,即把他全身綁在一個有幾條橫杆的架子上,平躺著,頭部懸空,如果任由頭仰倒下去,血液就會流入頭部,以致昏迷,繼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