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拒絕的邀請就是同意,無法說出口的拒絕那也是同意。wWW!QUAbEn-XIAoShUo!COm

看似蠻橫的做法,實際上卻包含大智大勇。

從雲夢丹的真實幻境中出來,魏強發現自己居然又要獨自麵對紫纓。而且,這個姿勢,怎麽都有點那個曖昧。

自己像個大老爺坐在一張紫色藤木太師椅上,回複女裝的紫纓就這樣跪在自己麵前。說是跪,魏強倒覺得那是威逼還差不多。紫纓的雙膝跪在魏強雙腳的腳麵上,紫纓柔軟中帶著粗糙老繭的手搭在魏強的手麵上,左手搭右手,右手搭左手。魏強手手腳腳都給有意無意地壓住,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被固定在一張行刑椅上也毫不為過。

隻是,這種‘酷刑’也未免太香豔了吧!

紫纓人是跪著的,偏偏是跪在魏強的兩腿之間,太師椅一個人坐很寬敞,大腿間夾著一個人那就不甚寬敞了,小腿和膝蓋都可以充分感受到紫纓身體的柔軟和彈性。

現在紫纓是登直了身子,將漂亮的臉蛋兒湊近魏強的。可從魏強的角度,除了看到這張探首可及的絕美麵孔外,還能看到的就是紫纓堅挺飽滿得過分的雙峰。把上衣撐得飽漲欲裂的雙峰在兩條粉嫩手臂擠壓下,堆出來一條可用‘深邃’二字來形容的乳溝。

更要命的是紫纓那副滿是哀求的表情。沒有說一句話,眼裏的懇求之意早流溢四散。輕抿著地紅潤小嘴仿佛有萬語千言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小巧的鼻子在呼吸著。又有點像是在輕輕抽泣。弱女子的婉約羞澀,此時在紫纓身上可謂表露無遺。

魏強第一次在紫纓的身上感受到女性的嬌柔,第一次心生了想不顧一切保護她,答應她的要求的衝動。

“呃……”魏強尷尬地挪了下身子,卻發現處境更為尷尬,紫纓彈性十足地身體這樣依靠著自己,自己下身早已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別……別……)魏強尷尬地滿頭大汗了。他從來不是什麽君子。哪怕是。也頂多是‘魏’(偽)君子。麵對如此場麵,不把紫纓當場就地正法給吃了已經算非常有忍耐力了。現在要控製就能控製?

“魏……大哥……算我求你了。幫個忙……”紫纓從來都是一團火,此際不是烈火,是撩人地情火。身軀貼近,女子幽然醉神的體香更是最美妙的邀約。

火撩喉頭,唇幹舌燥,不可按耐。正當紫纓用這無可抗拒的誘惑之劍準備對魏強的理智做出最後的致命一擊時,一陣急促帶焦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幫主!幫主!”

很明顯地。紫纓地身體一僵,嘴巴幾乎是神經反射般念動了真言,又是一陣火苗湧上來,眨眼間麵前香嫩誘人的大美人兒就變成那個連男人都要妒忌他的美男子了。

情調!旖旎!美夢!全都在這瞬間打碎了。

這是報應?還是宿命?魏強發現自己真的是活見鬼,怎麽每次快要攀登上靈欲的最高峰前一刻,都總有人來打擾。自己跟菜菜就是這樣,每次脫掉衣服,快要……

(菜菜麽……)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菜菜純美的身影。一種名為‘負罪感’的粘稠濁流占領了魏強所有的思緒路線。對紫纓地反複無常和突然示好。自己是不知所措的,但自己對菜菜的疼愛,卻是肯定的。

想到這,也趁著紫纓愕然分神的刹那,魏強身子一縮,泥鰍一般從紫纓的鉗製下滑了出去。幾乎是用竄地,落荒而逃,狂奔出門。

幫主沒叫喚,在門口附近的陳宇輝又麵無表情,其他充當護衛紫日幫幫眾又怎好攔他?在用眼神詢問了陳宇輝幾下都得不到答複下,隻好以奇怪的目光目送魏強的離去。

魏強幾乎可以用‘倉皇出逃’來形容自己是如何從紫日幫分壇跑回客棧的。混淆的感覺早已把他的理智衝得一團糟,卻虧他認得路,也沒有撞倒人。

他回去後,不敢馬上見菜菜,筆直一腳踹開沒有鎖好的木門。闖入沒事豬的房間裏。

“這個……雖然你一直把我當真正的豬。但作為一頭有自尊有權地高智慧豬,我有責任提醒你。哪怕是豬圈都有柵欄,所以你下次進來最好先敲門。”人形地沒事豬癱坐在**,腰身以下給被子蓋著,右手拿著好大一個甜麵包圈,左手伸在被子裏麵。關鍵之處在於,被子鼓脹鼓脹的,那個體積跟一個人差不多……

“你……”魏強看著蠕動不止地被子兩眼發直。

“不是我。”沒事豬燦爛一笑:“是我們。”

“……”魏強還能說什麽呢?繼續下去,這跟紫纓一腳踹掉牆壁打擾自己和菜菜的好事毫無區別了。隻能退出去。

也不知道沒事豬那位相好到底是跳窗走的,還是遁地跑的,總之沒見人從門口出來,沒事豬過了一會兒就喚魏強進去了。

如果可以選擇,魏強絕不願意請教沒事豬的,看見他就有氣,不知為何,跟沒事豬一起久了,盡管清楚沒事豬給自己的很多時候是餿主意,可還是想聽聽沒事豬的意見。幾乎是剛坐下,魏強就把積滿胸腔的煩惱一古腦地倒了出來。

“哎呀呀,這又什麽難?說來說去不就是一個情字。你這傻小子隻不過是怕了人家,不敢上前親近吧。”

“哪有!”魏強脖子紅了。

“此前鬧點小別扭的時候卻敢調戲人家,現在人家動真格了。你又怕了。真是又怕死又反動,一點用都沒有。”

魏強無法反駁沒事豬,它說的地確是事實。如果因為窺浴而造成單方麵的怨恨,魏強反倒容易接受,也懂得如何處理。現在得知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對方一副倒貼大床嫁女的架勢,魏強可真是怕了。

“沒用!那好吧。我問你,她真願意做你小老婆你敢不敢要?”沒事豬蹺著肥大的腿。晃悠著修理指甲。

“……”

“哎,我這樣說吧,人生啊!就是一盤吃不完的菜。總是清茶淡飯,吃你的小白菜,這也未嚐不可。不過嘛,適當時候來點辣椒刺激下胃口也是不錯地。”

“……”魏強突然間有種奇妙的預感(這頭整天隻顧著吃東西和鬼混地豬,該不是真的跟天食有什麽關係吧?)

“如果你沒法幫你的女人披上嫁衣。那麽,請千萬千萬不要停下……”說到這裏,沒事豬欲言又止,眯得有如彎豆的豬眼露出神往之色。

“不要停下什麽?”

“千萬不要停下那雙解開女人衣服的手!”沒事豬挺胸收腹斬釘截鐵地說道。

“靠!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魏強揮舞著拳頭。

“嗯,我同意。”出奇地,沒事豬居然點頭。魏強愕然了。可沒事豬下一句話幾乎讓魏強當場吐血“不過我知道,你隨便起來的時候不是人。”

“……”

一如既往地沒有答案結果,一如既往地不打算全盤采用沒事豬地意見。怪異的是,魏強卻覺得心裏舒服多了。

轉到隔壁,是自己和菜菜的房間,剛開門,就聽見菜菜那永恒不變的歡快笑聲:“嗬嗬嗬,來呀。我也會轉——”

木桌子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來的冰家四大守護神之一的蟈蟈(小蚱蜢)先生,正獨腳點著桌麵,做著旋轉三十六圈外加屈膝伸爪的高難度動作。

房間中間,菜菜也歡快地跟著轉圈起舞。雙手外揚、微微朝上,少女嫩蔥似的纖指如蘭花散開。頭頂上不知從哪摘來編成地草環輕輕在房間裏散布著大地的方向。白色的上衣配襯著淡粉色的裙子隨舞飄逸揚起,少女迷人的長腿映泛著從窗戶射入的陽光,綻放出迷人地光彩。

“相公,你看蟈蟈跳得多好看,你也來呀?”少女的呼喚。仿佛情人在耳邊低喃。有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魏強的身體幾乎是自動地湊了過去,輕輕摟著菜菜不堪一握的細軟柳腰。跟著旋轉起舞。

(她仰頭直視我的眼睛,清澈的眼瞳裏映著幾朵霞光,可每一朵霞光裏的笑臉,都是我……)

絲織的衣服宛如菜菜的第二層肌膚,一下下無意識地在魏強地身上蹭來蹭去,不久前才經曆過一次心猿意馬地他,此時麵對最心愛的玉人兒,又怎能再忍?慢慢地,繞在她腰後地手也變得用力許多,開始漸漸地順著她的腰攀上腋窩、滑到了她的胸前。(那隻名為蟈蟈的蚱蜢知機地從窗口跳了下去……)

手一觸到菜菜那綿軟的胸膛時,也不知道怎麽的,魏強心跳得好厲害,連呼吸聲都變得急促而時斷時續。菜菜又怎會覺察不到魏強的異常?旋轉的動作放慢了,她將變得通紅的俏臉緊緊的埋在魏強的胸膛上,一聲不吭,任由魏強施為。隻是,從她那有些輕微顫抖的身軀以及緋紅的脖子不難發現,其實她多少也因魏強的侵襲而有所情動。

“相公……我怕……”菜菜的聲調聽起來更像是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羊羔。

“怕又有人來打擾?”魏強輕柔地把菜菜的頭掰了過來,發現她的臉上已經染上桃色的紅暈,好象在臉蛋上塗上一層胭脂一樣,偏偏菜菜從來不施脂粉,這份自然而然的嬌豔更顯得難能可貴了。魏強捧著菜菜的臉蛋,就像是碰著一件絕世珍稀瓷器,很小心,很小心,生怕弄疼了菜菜。

低頭,充滿深情的凝視,仿佛用目光就能把整個人融化掉。

無法承受魏強這種目光,菜菜身體所有的力氣仿若被抽走了,癱軟著,半摟著魏強。櫻桃小嘴短促地張合著,嬌豔欲滴的紅唇好像在期待著什麽。

無法忍耐,魏強的虎唇一下子就印在這張似乎會滴出水來的芳唇上,貪婪地吸取著,品味著,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由於長期深閨不出門,菜菜的肌膚呈一種嬌弱的白皙,不小心用力過頭就真怕弄傷了菜菜,僅僅是魔爪一陣子的活動,肌膚上就有點紅紅的了,可菜菜天生體質特異,弄紅弄熱的肌膚很快又變回原樣,透出一陣冰潤的氣息。

看到菜菜沒事,魏強也越發放開了,迅速褪掉彼此的衣裳,輕輕扶著菜菜一起睡在**。在一起都快半年了,不知是否從來沒真正吃到過的關係,哪怕看過很多次,魏強還是會在無意間被菜菜那誘人嬌澀的青春女體所深深吸引。

“菜菜,你真漂亮!”

話音剛落下,通過緊貼的身體,魏強馬上感覺到菜菜的心跳陡然加速,呼吸也跟自己一樣急促起來,整張臉紅得不能再紅,嬌豔無比,半開半閉的水靈眼睛此時隻有一片迷離的水霧。

“討厭啦!明知道我擋不住你這句話的。”話畢,冰潤的女體對魏強徹底開放了。

(菜菜用一眼決定了她的下半輩子,既然如此,我就用下半輩子證明她這一眼是正確的……)至此,魏強不再猶豫,開始了他人生第一次最原始的靈欲結合,忽然他發現自己給一個溫潤的水世界給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