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豬鼻子插蔥裝象了。我知道你肯定沒有看見。”楚賢傻笑著指著貝清冷。而貝清冷隻是冷眼看著他,她第一次這麽嚴肅,看的楚賢尷尬的止住了笑。“你這樣子自滿,懂不懂意味著什麽?”
“呃…”話說到這裏,楚賢低下了頭,“我知道了。”
一旁的淩海裳看著一臉慚愧像的楚賢,猜出了十之**。
“楚賢。”楚賢剛到門口就聽見誰叫他,他回過了頭。“晚上,你來我房間一次,我有話要和你說。”一旁的張銘還有雲謬聽見這話,突然邪笑了起來,倆大男人更是惡心的抱在了一起唱起了雙簧。
“喔~~~?一個女的要一個男的晚上去她房間,會是什麽事呢?”雲謬一臉誇張的傻笑臉對臉碰著張銘。
張銘更是傻吼吼的笑道:“還能有什麽事阿?你自己猜嘍。”
“不會是XXOO吧?喔!~~太那個那個的!俺快受不了了。”
“嘭嘭!”兩聲,楚賢和淩海裳的拳頭一人一拳擊中雲謬的雙眼,雲謬整個人就像炮彈一樣被打飛撞在了牆上。牆壁被轟出了一個人形的大坑,雲謬整個身體嵌在了牆上,活像一副埃及古畫。
晚上……
楚賢敲了門不久,淩海裳便開了門。
“來啦。”
“恩。”
楚賢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進女孩子房間,不由有點緊張。
雖然現在世道混亂,但是這並不影響淩海裳對自己房間的習慣,一張紅色席夢思軟床,蓋著紅色毛毯的沙發,茶幾還有白色的落地窗窗簾,昏黃色的台燈光將整個房間的氣氛凸顯的猶為曖昧。
“叫我來,什麽事?”楚賢也不廢話,雖然他平時比較二愣青,但是他也不是白癡,在這種氣氛下,孤男寡女很有可能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楚賢不想弄出什麽麻煩來,而且,他對淩海裳沒有一絲感情,這種紛亂的念頭不適合找“**”。
淩海裳也不知怎的,臉微微有點紅,雙手扯著自己的衣角道:“我隻是,發現你可能有點心結,希望,找你談談。”
楚賢送了口氣,心想還好自己對女人沒有太大的殺傷力,道:“嗯,好吧,談就談吧,我要一杯水,啤酒也行,香煙缸拿來。”
淩海裳也沒有表示反感,照著拿來了煙缸和啤酒。楚賢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道:“好吧,談談吧,談什麽?談情說愛可不行。”
“拜托,我沒有這麽隨便的,再說,你以為你有多大的殺傷力阿!”淩海裳在此時的嫣然一笑顯得如此楚楚動人“好了,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麽不肯將血狂給蕭逸用?”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如果蕭逸得到了血狂的能量必然就會替代我成為隊長,我不是眼饞隊長這個職位,而是怕……”
“怕蕭逸承擔將來你承擔的責任嗎?”淩海裳插嘴問道。
楚賢點點頭“他是我的同伴,如果因為他得到了實力而害死了他,那麽我這輩子都難以安心。”
“難道,你就想要一個人承擔責任嗎?”楚賢神色黯然的點點頭。
淩海裳也知道,他在想著誰?那名逝去的戰友。她本人也十分傷心,可她更理智,她知道,傷心此時根本毫無用處,如果真的是懷念那位戰友,那就必須要更為努力,好好的活下去。
“他的死,跟你沒有關係?”
誰料楚賢突然喊了起來:“怎麽會沒有關係?如果我當時再強一點,如果我當時能夠開啟第二階基因鎖,如果當時我用那氣引的能量使出核爆,蔣淩城他都不會死!”
“可是你已經盡力了!”
“這不能成為借口!”楚賢聲嘶力竭,兩行淚水從他的臉頰滑落。
淩海裳冷靜下來,喃喃的說道:“難道,你就想要一個人承擔嗎?”楚賢沒有回答,隻是任由兩滴淚水從雙眼滑落,手中的眼已經燒到了手指,卻仍然沒有扔掉。
大約沉默了十秒,楚賢手裏的香煙已經連煙屁股都燒盡了,淩海裳卻突然轉過頭盯著楚賢問道:“你的眼裏還有同伴嗎?”
“怎麽會沒有?我……”“我看你是沒有。”淩海裳沒有等楚賢說完便搶著說道,“如果,你有的話,你應該知道,你的同伴們,都是希望你能夠和他們分享你的感受的,即使是無論是快樂,還是傷心,無論是舒暢還是壓抑。同伴的存在,就在於共同分享,這樣,才能構築羈絆。”
“羈絆?”
“是你與我,你與同伴們的羈絆。”在昏黃的燈光下,楚賢分明的看見,淩海裳,也正哭泣。他伸出手,默默的為她拭去淚水。
…第二天…
楚賢在大廈外做著熱身,雲謬跑出來yin笑著問道“喔?楚老大,你昨天晚上…”“你還想變成壁畫嗎?”楚賢更為邪惡的笑著轉過頭來盯著雲謬,雲謬一個哆嗦,yin笑頃刻變成了傻笑,擺起了手“呃,不用了,嗬嗬。我張的不好看,做壁畫不合適。”
這時,大廈廣播響起,這不是警報,而是士兵們早演練的廣播聲。即使是在這種生化混亂的年頭,士兵們還是得遵守軍規每天早上演練半小時,其實也就是對打,還有做俯臥撐之類的。
不過今天不知怎的有點反常,士兵們拍出來的時候都會扔下一句話。
“喲,楚隊長,昨天晚上順利吧。”
“努力哦楚隊長。”
“你真幸福啊楚隊長。”
“楚隊長早上好哦,昨晚事成今早氣爽啊。”
“哈哈,楚隊長,你真有本事啊!”
……
楚賢當然知道他們指的是什麽,可是明明昨天晚上他什麽都沒做!這到底是誰傳出來的,楚賢也是當然知道的。他似笑非笑的轉過頭,嘴巴向上仰著,但是整張臉已經因為憤怒皺成了一團。“雲…謬…我…要…殺了你!”
“救命啊!”
天空中響徹起了一陣雲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