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都是有自尊的!如果不守約你就是沒有自尊!僅僅是碰到你而已,這點在你隻開第一階基因鎖的狀況下我還是輕易做到的!”貴太百尺狂笑著衝向楚賢,那雙手也已經伸向楚賢的額頭。看來他的目標是讓楚賢死!

還有十米…七米…五米…三米,這一抓抓到,楚賢鐵定要腦門爆裂。

“我說過你碰不到我的!”

話音一落,周圍的石塊猛然間懸浮起來,在瞬間十多塊碎石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直衝向貴太百尺,貴太百尺本能性的閃躲開來,竟然真的被他完好無損的躲了開來。這是運氣,還是……

還是楚賢在玩他!

上千顆小石子以超快的速度凝聚,在半空中,居然凝聚成了一隻比人還大的巨頭手掌!這巨大石手的動作和楚賢右手的動作同步,貴太百尺還沒來得及反應,大石手已經將他一把抓起,隻露出了胸口以上的部分。

下一刻,楚賢的左手慢慢的招起,周圍的小石子再次凝聚,同樣的是一隻石手,但是不同的是,這隻石手和楚賢左手一樣大,而且五根手指的指尖呈現出的是由灰塵凝聚而出的刺狀態。

貴太百尺還沒理解楚賢要做什麽,楚賢的左手呈爪狀慢慢伸向握著空心拳的右手。那隻石爪也慢慢的伸向貴太百尺。他的右手輕輕握緊三分,貴太百尺當場被巨大的石手握的口噴鮮血,被握住的最下方的兩組共六根肋骨全部被握的粉碎,內髒也除了上方的心髒和肺以外全部破碎。貴太百尺被巨大的壓力壓的嘴巴何不攏,不停的吐血。

“拜拜嘍!”楚賢看著貴太百尺身前的小石手,對準了角度在他左胸前,漸漸的靠近。

貴太百尺驚恐的看著那隻小石手慢慢的伸向自己的心髒部位,終於知道了楚賢想要幹什麽!

“壓滅羅,壓滅羅!……”(日音:住手,住手!)接著,便是一陣血肉分離的聲音。

一顆鮮紅還在跳動的心髒被石手從貴太百尺胸前挖出,還沒死絕的貴太百尺驚恐的睜大眼睛盯著這顆心髒,這顆心髒原本是自己的啊,現在居然就這麽被那個人抓在手裏。

楚賢可能意識到,那家夥快死了,並沒有放棄最後折磨他的機會,他將那顆心髒,狠狠的對準貴太百尺張大的嘴巴塞了進去。

“噗”一陣血爆,那顆心髒已經在貴太百尺的嘴裏變成了爛泥,他的嘴巴也已經脫臼呈現出一種奇怪的扭曲。已經死絕的瞪圓的眼珠帶著滿臉的不相信盯著楚賢。

楚賢精神力一鬆,石手全部化為了飛灰消失,轉過來,看著廣平原陰笑道:“下一個,是你!”

——————“龔瑋,艾娜絲。”淩海裳跑到地下二層的酒吧,找到了龔瑋和艾娜絲,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知道她們二人會在這。

“什麽事。淩妹妹。”艾娜絲甜甜的笑著問道。

淩海裳雙手撐在膝蓋上,喘著粗氣道:“那個……楚賢他…是不是已經能夠自如開啟第二階基因鎖了?”

“聽龔瑋姐姐說是的!”艾娜絲說道,一旁的龔瑋確認性的點了點頭。

“那就糟糕了,如果這樣的話……”

“你懷疑楚賢有心魔產生,對嗎?”淩海裳點點頭,龔瑋微微一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引發心魔的生理疾病或者心理負擔是什麽。但是我知道,這一關,楚賢必須要自己過。”

“龔瑋姐姐知道心魔的存在嗎?”淩海裳疑惑的問道。龔瑋點點頭,他說:“這是第二階基因鎖開啟後引發的第三階基因鎖聯動反應。如果生理有生理疾病,比如胃病,那就會出現被蛇蟲吞吃的幻覺,若是心髒,則會出現恐怖類的幻覺,比如腎髒,那就會出現那種事的幻覺,總之無論是那種器官的疾病,都會有相應的幻覺產生。”

“那麽心理負擔呢?”

“貪嗔癡恨愛惡欲,這原本是佛門七戒,任何一種,若是引發好的心情或者回憶,那應該不會出現心魔,反之……”

“那就是愛了,他對同伴們的愛,他曾經有兩個同伴在他麵前死去,這就是他的心理負擔,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淩海裳興奮的轉身就走,誰料剛走出一步便被龔瑋一把拉住。

“別去。”龔瑋的口氣依舊冰冷。

“為什麽?”

龔瑋轉過頭來盯著她的雙眼,冷冷道:“因為如果你想給他做心理輔導,隻會讓他思維混亂,回憶起當時的畫麵,到時候一激動,就會完全被心魔占領。如果他的三階聯動是心魔的話,那麽他如果度不過心魔的話,就會……”龔瑋拖了個長音。

“就會怎麽樣?”淩海裳激動的問。

“腦量子播失衡,精神力在腦中擴散,腦電子波失去傳遞能力,接著……”

“腦死亡!”艾娜絲接過龔瑋的話回答,她的臉上,第一次顯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一旁的淩海裳呆呆的看著龔瑋,不敢相信這種後果。

此時的她,多麽想要掩麵跪地哭泣,楚賢是那麽的讓她操心,卻一點都不肯讓她來替他承擔一些,為什麽,為什麽楚賢一直要選擇一個人承擔,為什麽。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廣原平用左手捂著自己腎髒的那個手指粗細的穿孔,以減小血流速度,但是也沒用,減不減小都一樣,反正楚賢已經要定了他的命。

就在剛才,楚賢用氣爆將一顆小石子射穿了廣原平的左腎髒。依靠第一階基因鎖,廣原平隻要輕輕往右邊走小半步就可以躲過。

但是,顯得確定他又沒有腳。他的腳早就已經被楚賢用腦電波凝聚成的沙石刀齊刷刷的砍斷。

“我說過,如果你碰不到我,我就要折磨你三天三夜才讓你死!不過現在我後悔了,因為我仁慈,我讓你現在就死好了。”說完,他單手一招,廣原平躺著的地麵,以他為中心豎著裂成了兩塊數寸厚,數米寬的大石板,接著,兩塊大石板一合攏。

“轟隆!”

一陣巨響,血帶著骨骼和內髒的碎末從石板夾縫中如同噴泉一般飆出。

“真是的,連被我藐視的資格都沒有,不堪一擊。”說著,楚賢抖了抖身子,帶著一身的血汙,走回向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