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遠行
高考過去差不多三個多月了，該做完的事情也差不多完成了。後天就準備出去了，今天晚上就去一下李爺爺那裏。吃完飯，李亞軍和老爸說了這個事情。
“兒子啊，要出遠門了，到李爺爺那裏好好去坐坐，好好聽爺爺和你說的話，你李爺爺以前在外麵也是很有能力的人。闖蕩江湖很多年，有的是東西，夠你學的了。”
知道了我就先過去了，你好好的休息吧，如果晚了我就不回來了。”李亞軍向李十三揮了揮手，朝村子的東麵走去。
李鐵頭的房子還是那個老樣子，坐北朝南。屋頂上的瓦片都沒換過，去年的這個時候，李亞軍想用點時間把這間房子修理一下，李鐵頭愣是不同意，說是別壞了風水。
推開們，看著李鐵頭坐在茶幾傍邊，茶杯上的水還在冒熱氣，一看就知道沒有幹泡的茶水。
“爺爺，我來了，可能後天我就要出去了，地方還沒有定，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點意見。”李亞軍接過茶杯，坐在李鐵頭的傍邊。
“要出去了啊，有什麽想法沒有啊！至於地方，中國天大地大，總有好的地方的，看你想做什麽了。”李鐵頭喝了口茶，慈祥望著李亞軍。
“這個事情我也想了很久，文化上麵我是不行的了，隻能從體育方麵入手了，我想應該還是有發展的。”李亞軍回答。
實以你現在的條件做什麽都可以，如果走體育方麵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不過你要記住，要沉得住心，雖然你的條件好，但是搞體育，你是外行。”
“知道了，爺爺，這幾年練習煉體術，什麽苦沒有吃過，我想我可以做得到的，我又不是那種眼高過頂的人。”李亞軍喝了口水，望著李鐵頭。
這種想法是好的，既然要走了，爺爺也沒有什麽送你的，這裏有點錢和一瓶丹藥，藥是你爺爺這幾年自己做的，對你有點幫助，至於有什麽作用，強身的，自己不用送人也可以的，”雙手把東西塞給了李亞軍，“記住，要好好做人，不要讓爺爺我失望。”
其實李亞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爺爺為他準備的，就那些藥也花了爺爺幾年時間才煉成的，雖然自己現在用不著，但是對於其他人，那是上好的藥，送上幾粒那是一個好大的人情，拿錢不多，也有好幾千，夠自己在外麵的花銷了。對於這些，李亞軍沒有說什麽，他隻是告訴自己，不要讓爺爺失望，不要讓關心自己的人失望。
“爺爺，我走了，這兩天我就不來看你了，我會好好的做人，不會讓你失望的。”看到天sè很晚了，李亞軍沒有在李鐵頭這裏留宿。李鐵頭也沒有留他，知道李亞軍家裏還有很多事情，畢竟兒行千裏母擔憂啊。
李亞軍離開了李鐵頭的院子，望著村裏的這條小河，不禁發了下呆，這條河養育了他十幾年，終於要離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好好的記住這一切把，離開這裏，李亞軍在也不是以前的李亞軍了，童年的歡樂，無憂都離他遠去。他現在肩負著很多人的希望，雖然他們的希望各不相同，但是壓在他身上沉甸甸的，不管前麵的路有多遠，多崎嶇，我一定會扛過去，如有人阻止我的前行，我將掃清一切路障。
回到家裏，李十三沒有問他在李鐵頭那做了什麽，給了他什麽交代，因為他知道李鐵頭對他兒子是非常愛護的，不會對他不利的。
“兒子啊，這裏有點錢和衣服，都是你媽媽給你準備的，路上要小心，如果在外麵實在不行，那就回來，但是千萬要記住要做一個好人。”李十三輕輕的對著李亞軍說道。
“別聽你老爸的，在外麵好好做，隻要是對得起天地良心的，不管做什麽人，媽媽都支持你，人啊，什麽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虧；什麽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做沒良心的事情。媽媽也沒什麽交待的，現在村裏也開始裝電話了電話裝好，記得常打電話回家。”王燕沒有給李十三留麵子，對著李亞軍交待著。
媽媽就是這樣，說話都是這麽的直接，如果不是爸爸脾氣好，我看一定會吵起來的。
子記住你的話了，一定會活過人模狗樣的回來。兒子出去後，李爺爺那裏你要常去看看，請爺爺過來吃飯，雖然李爺爺身體很好，但年紀畢竟是大了，一個人過，總是有點不方便的。”
“知道了，李爺爺對你是沒得說的，人要知道知恩圖報，我和你老爸會照顧好他的，不用擔心。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凡是不要逞強。”王燕細細的交待著。
我會的，我會好好的活著。
兩天的時間飛快的過去，帶著希望，李亞軍離開了小河村，沒有讓人送，一個人上路了。本來李十三要來送的，但是李亞軍告訴李十三：“爸爸，我大了，路該自己走了，如果出去的路都要讓人送，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大的成長的。”
從芝山到長沙隻要幾個小時的車，到長沙時隻是下午兩點多。下了車，看到比芝山要大得多的城市，李亞軍告訴自己：努力把，你會讓這座城市驕傲的！
在車站的不遠處，李亞軍看到了有一個住宿的地方，從外麵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出門在外，衣食住行都很重要，既然有個地方可以暫住，看起來還可以，李亞軍當然不會錯過的。問一下價錢，二十五一晚上，大城市的地方真的是很貴的，叫了點吃的，李亞軍交了一個星期的錢，拿了鑰匙就出去了。
九月的長沙還是很熱的，看到路上行人匆忙的腳步，李亞軍在路邊上的報亭下停留了下來，買了幾份全國發行的報紙和一份城市地圖，李亞軍就回到了住的地方。
躺在**，李亞軍開始翻閱起報紙來，希望能從上麵找到對自己有用的資料。報紙被一行行的看了過去，基本上沒有什麽有用的資料，隻是在一則不起眼的招聘中，李亞軍看到長沙凱德龍為征戰乙級聯賽招聘球員廣告。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從小就沒有踢過足球，就是在電視上看過幾次比賽，隻知道把足球踢進球門了事，想都沒想的記住了地址，準備明天去麵試。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幾口飯，李亞軍就匆匆的坐車往八一路那邊趕。到了長沙凱德龍時還沒有到八點，時間是太早了，大門都沒有開。看著大門內的俱樂部，一片翠綠，就連俱樂部的辦公室都被綠sè裝點了。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和城市這麽的不協調，中國的城市化是否走得太快了。
王軍今天來得很早，作為凱德龍俱樂部的總經理，這幾天都被球員的事情搞的頭的痛了，作為省會城市長沙，現在連一個拿地出手的足球俱樂部的沒有，於是通過多方的努力，搞出了一個乙級俱樂部，架子是搞了出來，可是球員嗎？真的不是好說了，到現在為止連一個對內比賽都搞不定，搞得王軍連見了主教練陳雄都得把頭低低的，如果眼神能夠人體的話，我想王軍會當場消失，連粉粒都不會有。
為了找球員，什麽方法都想到了，連廣告都打了不知道多少錢，可是球員還是這麽幾個，雖然也來了幾個球員，但是被主教練陳雄給否定掉了。用老陳的話：不是隨便找個人都能踢足球的。如果還這樣下去，真的不知道怎麽向金先生交待，足球這裏麵的水真的很深啊。
下了車，看到俱樂部門外站著一個人，平頭，很強壯，身高嗎？也許有一米八八的樣子，應該是個踢足球的，不知道他水平怎麽樣，不管怎麽樣，隻要還可以，先把他搞進球隊在說，沒人怎麽踢球啊。
“小兄弟，在這裏做什麽啊，這裏是凱德龍足球俱樂部，我是這裏的經理王軍，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王軍把名片遞了過去。
“你是這兒的總經理叫李亞軍，看到你們的信息，是來踢球的。”李亞軍對著王軍說道。
是看到我們的信息來的，恩身體很強壯，是塊料子，以前踢什麽位置，我們招球員是主教練說了算，今天星期二，在過半個小時就來了，我們先進去再說把！”王軍親熱的拍了拍李亞軍的肩膀。
“前鋒，我隻是負責進球，其餘的我不管，我的職責隻是進球。進去，恩好的，總比站在外麵強把。”其實李亞軍連球都沒有踢過幾回，那還是上學的那個時候，至於足球的規則那倒是知道很多，畢竟那時在電視上看過比賽，讀書也看過一些。為什麽說前鋒，因為在李亞軍看來，進球的動作最少，隻要一腳就可以搞定，要的不過是速度和衝擊力，技術含量最少，最適合現在自己情況。
到了俱樂部，看到已經有工作人員在球場上準備足球以及其它的一些工作道具。
“要不要來上幾腳，適應一下球場，等下主教練來了會給你一些測試的。”王軍對站在身邊的李亞軍說道。
聽到王軍的邀請，王軍點了點頭，在場邊開始做準備前的運動，也就是一些煉體術的基本動作。李鐵頭說的好，想要成功攻，好鋼用在刀刃上。其實李亞軍也沒必要搞這些動作，隻是以前在看書時好像是這麽說的，也就做做樣子。
看到李亞軍做的準備動作，王軍驚訝的嘴裏都能含兩個雞蛋了：是不是太誇張了，比體動員都要牛逼啊，高難度啊，有這麽好的技術，還做什麽球員，直接搞體就得了，不出幾年，搞個什麽奧運金牌那不是手到擒來。
把煉體術的動作做完了，李亞軍走到球場上，先用手拿起足球輕輕的拋了拋，在用腳顛了一下，感受一下足球的分量，目測了一下足球到球門的距離，二十五米了點，在遠一點，三十米吧應該差不多了。把心裏的想法和工作人員說了一下，不一會兒足球就往後麵移了五米。看到一切都做好了，李亞軍直接站在足球前，跑都沒跑，掄起大腿就是一腳，隻看到一片殘影，足球就進了球門，速度好快。踢完第一個，李亞軍想都沒想，直接往下一個踢，一個、兩個，二十五個足球一下子都踢完了，進十八個，三個踢在球門上，其它的也是擦著球門而出。
王軍看到這成績，心裏嚇了一跳：這是人嗎？跑都不跑，球就成一條線，筆直的，沒有絲毫的弧度，看到那三個踢到球門上的，隻聽見轟的一聲，球門猛的晃動了幾下，那要多大的力量啊，進球率還這麽的高，比起甲A的那些球員，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定要簽下來，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隻要他能留下來，升級那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在乙級聯賽，他就是王啊！
正在王軍激動得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的時候，一個聲音使他清醒過來。
“老王，來得這麽早！我的球員你給我準備好了沒有，你不會讓我帶著這幾個人去征戰聯賽吧，你請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如果沒人，不要怪我不顧十幾年的情分，我可是要翻臉的在江蘇那邊有幾個球員要過來，幫我把他們搞定，雖然踢甲級聯賽他們還是差了點，但是在乙級聯賽，那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們的經驗對球隊很有幫助，這是他們的資料和聯係電話，是我通過朋友搞到的，不要浪費了我的心血。球場上那個是誰的天，好霸道啊，牛人啊！那人是誰，告訴我，快點，馬上給我簽下！要快！”陳雄朝王軍吼著！
急嗎？人現在不是在我們這裏嗎？他叫李亞軍，聽口音就是我們湖南的，至於為什麽來到這裏，他和我說是看到廣告才來的。”看看了球場上在踢第二輪的李亞軍，對著陳雄笑了笑。
“不是吧！這樣也行！我看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這樣的人，能被你的廣告而吸引過來，我看你今年是鴻運當頭了。就算他不會踢球，就他這個身體素質和腳力，不跑動都能踢五十個強力遠中國任何一個俱樂部都能得到一份很好的合同都要把守門員給下啊！看樣子還是很年輕啊，不到二十歲啊，後生可畏啊！”陳雄歎了歎口氣：“有這樣的球員，乙級聯賽算個球啊，我想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是在甲B了把。”
在陳雄和王軍在談話的其間，李亞軍把那二十五個球踢完第三遍了。看著一邊在愣著的工作人員，李亞軍說道：“幫忙把球給擺好，我再踢一遍才算是熱身，活動開了身體，現在要好好的表現表現！”
工作人員看到李亞軍這樣說，心裏不停的嘀咕：這還算是熱身！我暈死！別人還要不要活，還表現，你的表現已經是夠好的了，沒看到我們經理和教練的眼睛放出狼一樣的青光。不過對於李亞軍的話，工作人員還是去照做了，因為他知道李亞軍肯定會留下來的，而且會很紅的，對於這樣的人，他是不會拒絕的。
看到工作人員還在擺球，陳雄拉著王軍走了過去，對著工作人員說道：“小楊去忙別的把，這裏暫時不需要擺球了。”小楊聽了陳雄的話，走到球門的另一邊去忙下一道工序去了。
“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們球隊的主教練陳雄，這位是李亞軍。”王軍雙方都作了介紹。
“陳教練你好，我是李亞軍，前鋒！來這裏是踢球的。”李亞軍很牛氣的向陳雄做著自我介紹，因為從小李鐵頭就告訴他，這個社會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的，如果沒有實力，你就是在低聲下氣，別人都不鳥你。
“我是陳雄，這裏的主教練，歡迎你來到凱德龍，你的表現我剛才看到了不錯，如果沒有其它的情況，我想你今後應該是我手下的一員了。希望你剛才的表現能夠在賽場上出現。”陳雄很明了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至於其它的什麽測試，從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踢了三輪遠它的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簽下他，一切要快，不要有什麽變數。
王軍當然是聽出了陳雄的意思，於是很禮貌的邀請李亞軍：“李先生，你的表現已經征服了我的教練，當然還有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經紀人和球隊。”
亞軍很簡單的說道：“一切我可以自己做主。”
“好的，那請李先生和我去一下辦公室，我想我們應該談談合同的事情了。”王軍向李亞軍發出了邀請。
也想把這個事情給辦好，希望有一個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