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不厭其煩的求婚

莫晴天扔掉手中的雪,走過去幫她拂去衣服上的雪。

看到他的雙手被凍得發紅,裴迦羅有些心疼:“沒戴手套還玩的這麽瘋,回頭又該著涼了!”

莫晴天一把將她摟在懷裏,臉貼著她的臉,輕聲問她:“你不生我氣了嗎?”

裴迦羅沒回他隻是輕輕的推了推他:“別鬧,這兒是學校,讓人看到不好。”

莫晴天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就放開了她。

晚上,莫晴天繼續睡裴迦羅的床,裴迦羅則睡在他對麵梁雪兒的**。

就在裴迦羅快要睡著的時候,有個溫暖的身體鑽進她的被子,隨即一隻大手從腰下穿過將她摟進懷中。

“莫晴天,你能不能別鬧啊?”裴迦羅不悅地說道,這宿舍一米二寬的床夠窄的了,他還來和她擠,他感冒剛好就不怕再著涼嗎?

“我不鬧,就是想這樣抱著你睡。”莫晴天說道,他已習慣夜裏擁她在懷中,沒有她,他就會失眠。

在**,莫晴天說的話能信那天上就該下紅雨了!果不其然,他抱著她一動不動才不過五分鍾,手就不安份地從她睡衣下邊鑽了進去。

她身體的溫暖鼓勵著他,他一邊輕輕愛撫她,一邊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訴說相思之苦:“這兩天我好想你,以為又要失去你了,我好害怕!迦羅,以後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

他也會有怕的嗎?向來隻她怕的份。

裴迦羅被他撩撥的心跳加快起來,她緊緊按住他不安分的雙手,說道:“我算怕你!起來,到我的**去!”在他麵前,她始終隻有妥協的份。

於是半夜裏,兩人起身換了張床。

這一晚莫晴天出奇的溫柔和耐心。

“疼!”當他進去時,裴迦羅驚呼出聲,雙手緊握著了他的手臂,前天晚上被他傷到的地方又疼了起來,緊接著心也疼了起來,他那天晚上的所做所為太傷她的心了。

“寶貝乖,忍一會兒就好!”激情麵前,莫晴天控製不住自己,可當嘴唇觸及到她臉上的淚水時,他不敢再動了,怕又一次傷著嬌弱的她。他輕吻著她臉上的淚水,直到她緊繃的身體舒緩開後才動作起來。

許久,激情平複後,莫晴天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任憑她止不住的淚水粘濕他的胸堂。

“莫晴天,你渾蛋!”她靠在他胸口處哭出了聲:“你前天晚上憑什麽那麽對我!你渾蛋……”她不停地罵他。

“是,我渾蛋,我渾蛋……”莫晴天親了親她的臉後,輕輕拍起她的背:“寶貝不要難過好不好,要不然你咬我,咬多少口都行,隻要你解氣!”

裴迦羅哪還有力氣咬他,隻是一直輕聲的抽噎著。

莫晴天抱著她坐了起來,柔聲安慰:“不哭了寶貝!要不然這樣,隻要你不難過,怎麽罰我都行!”說完,他又吻上她的臉,直到她不再流淚,他才放心下來。

“那你說,你錯沒有?”裴迦羅含著委屈地問他。

某人向來嘴硬,一般是不輕易認錯的:“寶貝,我前天晚上也不想那樣的,隻是你太氣人了,穿得那麽漂亮,不光給嚴小冬送花,還讓他抱!”他現說起還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裴迦羅抬起頭,義正嚴詞地反駁他:“一束百合能代表什麽啊?人家請我聽音樂會,你叫我兩手空空的去嗎?謝幕了我送束花很過份嗎?”

“不過份,不過份!隻是你從來都沒給我送過花呢,所以我當時才會心裏有些不平衡。”對於這點,某人真的是很不開心。

“那下次你給病人做手術的時候通知我,我買束花等在手術室門口,你一出來我就送你好不好啊?”裴迦羅靠在他懷中嘟著嘴,這種小事他也要計較,真是小氣到家了。

“好啊,不過我喜歡玫瑰不喜歡百合。”莫晴天認真說道。

“好什麽好!我又不是病人家屬,幹嗎送花給你?!”裴迦羅沒好氣地回他,“再說,哪有戀愛中的情侶女的給男的送花?”

對,好像是這個理,向來隻有男的給女的送花的份,可是某人還餘醋未清,繼續嘴硬:“那你和他還擁抱了!”

“嚴小冬在維也納呆了這麽多年,一個擁抱隻是正常不過的禮節而已!”裴迦羅說道,裹著被子起身坐了起來:“你再這樣斤斤計較,我就從此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計較了,你別生氣!”莫晴天連忙起身抱住她,覺得她的解釋很何情何理:“你要一早給我這麽解釋,我就不生氣了!”

錯還在她了!?裴迦羅咬了咬下唇,怒道:“我為什麽給你解釋啊?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莫晴天笑了起來,輕聲哄著她:“好好好,全是我的錯,是我太小心眼了。”說完他吻上她的唇,將她重壓回身下。

“你還不夠啊,我很困了!”她嗔道,雙手卻使不出力氣推開他。

某人厚著臉皮說:“看你現在說話中氣十足,一定是不疼了,我們再來一遍!”

“不要!”裴迦羅嘴上雖這麽說,可身體卻很誠實,在他動情的引領下,又一次癱軟在他的身下。

激情散去,莫晴天撫摸著她的柔軟的長發說道:“迦羅,以後不準做傻事。”

裴迦羅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徐遠都告訴我了,三年前你差點死在他的車輪下。”莫晴天說道,嘴唇輕輕蹭著她的額頭,“答應我,以為別再做傻事,不管發生什麽,你都要活得好好的。”

裴迦羅靠回他的溫暖的頸窩裏,以前她心思單純,隻當他是小莫叔叔,可現在不同了,她心甘情願與他肌膚相親,她還有什麽想不開的呢?她緊緊抱著他堅實的手臂,狠狠吸了口氣,回道:“好,我答應你,快睡吧!”

莫晴天會心一笑,將她摟得更緊了:“迦羅,那你能不能順便答應嫁給我?”他就是這麽個得寸進尺的人。

“又來,你不嫌煩啊?”裴迦羅嘟嚷道,她的眼皮已經重得睜不開了。

他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擾得她不得安睡:“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

聽著聽著的,裴迦羅全當是催眠曲,本來身體就很累了,不一會兒就靠在他懷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