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婚期將至

他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個U盤扔在桌上,“這裏麵有遠程一些秘密,你不妨先看看,再考慮要不要交出迦羅的戶口本。”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出了莫家大宅,裴迦羅看著一直不說話的莫晴天,想著可能是和莫太太談的不順所以他不開心。

莫晴天一隻手掌著方向盤,一隻手緊握起裴迦羅的手,說道:“沒事,都解決好了,隻是我們要舉行婚禮後才能領證。”他有信心莫太太看完那個U盤裏的內容後會交出戶口本的。

“沒事,晚點領證也沒什麽。”裴迦羅看著他還是不開心,就撒嬌道:“嗯,你別生氣了嘛,大不了以後我們不來見莫太太就是了。”

莫晴天這才笑起,抬手蹭了蹭她的小臉。

林姨在莫晴天和裴迦羅走後,跑上樓去書房找莫太太。

“太太,您就放過他們吧!”林姨哀求她。

莫太太正在看莫晴天那個U盤裏的東西。是一份遠程前幾年的私帳。她一邊看,一邊瑟瑟發抖,聽見林姨為他們求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別忘了是莫家養著你,不是莫晴天和那小妖精!”

這份私帳要是外漏,她和G市幾位高官,甚至外省的那幾位都會被反貪局的請去喝茶,遠程的股票也會賠得很慘。莫晴天為了替他母親討債也真是舍得下手,連他爸爸一手創建的遠程都不放過!還好,這次因為要和裴迦羅結婚他急不可耐地拿出底盤,要不然以後就會被他擺一道。

“莫晴天,我還真是低估你了!”莫太太說道,“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

看到莫太太要和莫晴天拚個兩敗具傷,林姨不由得難過,即便在怎麽畏懼東家她還是勸道:“太太,您這是何必呢?他們領不了結婚證對您又沒什麽好處,再說,迦羅都懷孕了,再怎麽說,那也是莫家的孫子啊!”

莫太太抬起頭,愕然地看著林姨。莫晴宇沒能給莫家留下一滴血脈一直是她心裏最大的遺憾。

“真,真的嗎?”莫太太起身問林姨。

“是真的,太太,你要是這次放過小莫先生和迦羅,那將來孩子出生怎麽說也得喊您一聲奶奶,這麽一來,您不是如願以償,有了孫子嗎?”林姨是最了解莫太太的,她都快七十歲的人了,心裏最渴望的是有個孫子能喊她一聲奶奶。

“你說的輕巧,莫晴天現在恨死了我,怎麽可能會讓他的孩子認我做奶奶!”對於那份私帳她全然沒有對策,她知道莫晴天的性子,逼急了,他真的會去反貪局檢舉她。

林姨見她動搖就上前繼續說道:“小莫先生是不會,可迦羅不一定啊!太太,迦羅是個好孩子,她一直都感激您的養育之恩,隻要她願意,小莫先生肯定聽她的!”

這點倒是沒錯,莫晴天把裴迦羅看得比什都重要,他能拿出這份私帳來換戶口本就是最好的證明。莫太太不說話,隻是心緒漸漸穩定了下來。

第二天,莫晴天收到了莫太太寄給他的戶口本。

大後天就是婚禮了,裴迦羅越來越緊張,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新娘在大婚前都會像她一樣忐忑不安。

她起了個大早,站在那條高級訂製的婚妙麵前。潔白的裙擺上鑲著的鑽石閃閃反光。她的手輕輕撫過婚紗,轉頭看向**躺著的莫晴天。

別墅那邊裝修好了,戶口本順利拿到,莫晴天總算沒什麽可擔心的了,這場婚禮會如他的意順利舉行,他躺在**高枕無憂地笑起。

“晴天,你今天能陪我回一趟清鎮嗎?”裴迦羅問**的他。他雖然還閉著眼,但早就醒了。因為他才從浴室衝澡出來不久,這會兒正清醒得睡不著。

莫晴天睜開眼,看著她,問道:“怎麽了,好好的為什麽突然想回清鎮?”

裴迦羅走過去坐在床邊上,低著頭輕聲說道:“我想去看看我爸爸媽媽。”裴迦羅的爸爸葬在清鎮,她媽媽的衣冠塚在爸爸的旁邊,她就要結婚了,想回去告訴他們一聲。

“嗯,我也該正式去拜拜嶽父了。”見她又想起過逝的父母,莫晴天起身從身後抱住她,溫柔的吻遊離在她白晳的頸上,“寶貝,現在才七點,在睡一會吧。”

他的手又不安份起來,裴迦羅按住他的手,轉頭製止他道:“別胡鬧了,一晚上衝了兩次澡還不夠嗎?”

莫晴天抬起頭,眼裏滿是不情願,他對她的身體過於迷戀,她這一懷孕,他可吃盡了苦頭。

“衝澡就衝澡!”莫晴天心一橫,摯烈地吻上她的鎖骨。

裴迦羅輕聲歎息,想了想還是紅著臉將手伸進了他睡袍的下麵。

“迦羅,你怎麽會……”莫晴天舒服的同時很疑惑,她在這方麵臉皮薄的要死,以前讓她看她都不肯看,更別說用手去摸。

“書上看到的啊……”裴迦羅聲如紋呐,餘曉曉送來的那些書也可真是夠全麵的。

莫晴天喜出望外,不顧她的害羞,抬起她的下額吻上她的唇。

我去做早餐,吃完早餐就出發。“莫晴天說道,輕輕吻了她額頭一下。

去清鎮的路上風景很好。不虧是旅遊城市,這麽多年了還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清鎮,名字雖說是個鎮,可現在實則是個市,原先本來是X省的一個旅遊小鎮後來在政府加大力度的推廣下,清鎮成了全國著名的旅遊區,前幾年提升成市級,可大家喊習慣了總是忽略清鎮市後麵的市。

他們要先回一趟裴家準備一些供奉的盤子什麽的,去裴家的路上經過清鎮市第一中學。現在放假,校門口路上沒有什麽人,莫晴天加快車速,一瞬間就駛過了校區。但裴迦羅還是看見清鎮市第一中學那塊牌子,她坐直了起來,回頭遠遠看去,當年那座坦塌過的教學樓已經不在了,那裏成一塊足球場。旁邊另一棟是當年她離開清鎮時還在建的大樓,現在看上去也成了一棟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