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如靜煙倆人立即氣得臉黑。一時說不出話來!

金念如抬起頭來。說道:“見色而起壞心!禽獸了!趁危而動手!小人也!這位仁兄!我看你們也是生得也是二隻腳走路的,說話竟如此的無恥!”

石家兄弟聽別人他們無恥,不以無恥為恥,倒以無恥為榮。石大應哈哈一笑。說道:“你居然不知道,我們麻山雙鷹向來無恥!小子!你是什麽東西?定然活得不耐煩了!居然不知道我們麻山雙鷹石家兄弟的名頭!看來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金念如隻有歎氣。道:“這樣無恥的小人,恥與伍不說。連聽也懶得聽!我為何要知道你們的名頭?”

靜如怒叱一聲。撥劍就向石大應刺去。她受傷雖未好,功力也未恢複;但必竟是名門正派峨嵋出來的弟子。武功根基本來就不弱,受了點傷,還不至於到無力還手的地步。二來她也知道自己倆人受了傷,功力消耗未複,當宜速戰速決。拖得愈久,對自己就愈不利。故靜如才動,靜煙也撥劍衝去!

石大應叫道:“上!”叫聲中,他與石小龍迎向靜如;石二應則與他兒子石小虎迎向靜煙!

六個人當下操著家夥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峨嵋劍的劍法劍走輕靈,快如閃電。一劍緊似一劍。卻是麻山雙鷹能在江湖為惡多年,到現在還活著,自也有幾分修為。開始被靜如靜煙一輪急攻,倒真的有點招架不住。奈何靜如靜煙倆人受的傷實在不輕,內功又未恢複過來。一輪急攻之後不能湊效,身上的傷便隱隱作痛。出手之際,難免愈是不便!

六人大打一陣,過了四十餘招;靜煙靜如內力漸漸的不支,內傷隱隱作痛,外傷處滲出血水來!

石大應得意之下哈哈大笑。道:“這倆個臭姑子幾天前還在咱們兄弟麵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今日就不行了。大家千萬別這麽快就殺了她們!留下來睡一覺再殺也不遲!”

金念如輕輕一歎。他此時雖生死也不在乎,卻向來有俠義心腸。聽得他說出這種話來。道:“四個男人,去打二個弱質女子,況又是受了傷的弱質女子!即使武功有高低,勝了敗了不說!隻可惜七尺男兒,竟然說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話來!真是衣冠著體,人中禽獸!”

石大應大怒。叱道:“放你奶奶的狗屁!小龍!你去一刀砍了他!免得他在這裏胡說八道!”

石小龍應了一聲:“是!”說完,抽身出來,提刀就向金念如砍了過去!

靜如一見,急忙回劍反削。她這一下急於救人,背門便賣給了石大應!被石大應一刀劃中,登時被劃出一條深三分,長達半尺的口子來!

這一刀對於學武之人,時常提著腦袋過日子的人來說,是不能算什麽大傷,血卻不能少流。再說也是血肉之軀。要說不痛,是人都不信!靜如一痛之下,不由自主地“哎一 一”的一聲叫出來!

金念如一見。叫道:“小心!”卻是開口已遲了。不由又叫道:“小師父但請放心!小心應附!不才自還能自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