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感情不能一頭熱

“什麽?不可能,日本那邊的人都說這是筱原葵。”我已經坐不住了。

“先別急,我爸已經讓人去找筱原葵真正的照片來,我懷疑死的這個人隻是一個替身而已,筱原葵的身份很特殊,這次她的死牽連很大,我爸甚至懷疑這次的事情弄不好會引來外交危機。”常遠的話讓人心情更加的低落。

“這跟我沒有關係,我就知道李承羽現在還不醒。”我想叉開話題。

“你知道他打人的那視頻,現在已經被封存了,得想辦法把那視頻毀了才是真的。”

“你說的容易,怎麽毀?”

“你讓李承翰想想辦法,他一定有辦法的,李承翎的手下有什麽搞不到的?我都懷疑中東的軍火是他家運的。”常遠這話說的有點兒懸了。

“不是吧,不跟你瞎逗了,常遠謝謝你,我都不知道怎麽謝你好了。”

“你他媽罵我呢?是不是朋友?少扯那些沒用的,你好好看著李承羽就行了,外麵我會跟李承翎聯係的,有什麽事情我們都能擺的平,放心吧。”

“謝謝,真的謝謝。”

在這個無助的時候,聽到常遠的話,我總算忍不住了,有這麽個朋友,不白活了。

李承羽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這幾天外麵什麽消息也沒有,而我就是守著他就好,這幾天我瘦了不少,這是李承翔說的,不錯,減肥了。

沒事兒就看著躺在**的他,想到的卻是老十,可是他哪裏有老十的招人喜歡,這個男孩子任性,暴躁,好像把老十的缺點都得到了一樣,我經常無奈苦笑,給他擦擦臉,他就舒服的嘴角有點兒笑容。

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還拉著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麽這麽生氣他,還是舍不得放開他,李承翔不好嗎?很好,可是眼前這個大孩子卻拉著我的心。

感覺到有人在摸我的頭發,我驚醒,這幾天他瘦了許多,眼睛顯的更大,看到是我,眯起眼睛笑的開心,可是沒說話就又睡了過去,再醒已經天大亮。

“喝水嗎?”他醒了就是睜著眼看著我,我給他倒了水拿了吸管喂他。

“我讓他們給你做點兒粥什麽的?”

我問他,他輕輕點點頭,好像這是他有生以來昏迷時間最長的一次,看著他虛弱的臉,我好像有氣也生不起來了。

“李承翼,你哥醒了,你去看他會兒。”我走到門口把今天在家裏的人叫來。

他們兄弟幾個也有各自的事情,於是分別留下陪著我們,怕臨時有點兒什麽事兒我處理不了,凝陽已經消失不見了,我看是讓李承翎那被格了的機子嚇的。

“你去幹嗎?”他看了看屋裏,看了看我。

“還有粥嗎?給他盛點兒來。”

“沒了吧,不行我去買點兒,你陪著他。”李承翼說著就起來拿錢包。

“別了,我去吧,這些個天了,你看他要不要上廁所什麽的,我不太方便。”

我已經走到門口,拉上哈寶,正好溜下它,李承翼聽著感覺也是就沒再攔我,走到大門口,看著門外的車來車往,我長出一口氣。

“哈寶,他醒了,你說我還要在這裏嗎?”旺旺,算是回答了,當你說是留下吧。

“給他買點兒什麽粥好?小米粥吧,這幾天沒吃東西了,那東西養胃。”旺旺,嗯,你覺得也不錯是吧。

“哈寶,你說李承羽是真的喜歡我嗎?我好像不太生氣他瞞我的事兒了。”旺旺旺,哦,真喜歡。

“那好吧,這次再給他一次機會?”旺,是,嗬嗬。

“不知道這次筱原葵的事情怎麽辦,我想去看她的屍體,哈寶你陪我去好不好?”它坐下不走了,你在抗議?

“走啊。”奇怪,它還坐下不走了?我順著它的眼睛方向看到李承翕和歐陽錦南一起下了車,歐陽錦南把李承翕放到了輪椅上。

“二哥,你回來了?”他去醫院好幾天,我應該去看看他的。

“嗯,你這是嗎去?”李承翕笑的有些蒼白,我是說他的臉。

“承羽醒了,我給他買點兒粥去,正好溜下哈寶,你腿怎麽樣了?”

我蹲下身去,看著這個曾經的敵人,現在的朋友,他摸下我的頭,奇怪我和哈寶的形象很像了。

“好多了,我現在回去,給我也買點兒吧,餓了,醫院的飯太難吃。”

“好的,你快回去吧,天冷,別凍著了。”

看著他們兩個人走遠,歐陽錦南不時的彎下腰好像在和李承翕說著什麽,我整理下棉服接著走,哈寶一直很乖,沒有便便。

“哈寶,你看那是誰?”我手上拎著兩碗粥和一些鹹菜,看著特眼熟的兩個人往這邊走來,我躲到邊上的大樹後,雖然我的體形很容易暴露。

“哥,爸讓咱們這一段時間不要惹到李家,不是說他家最近黴的很,別回來傳染到咱們了。”

劉瑤欣和劉瑤軒從大樹邊上走過,我刻意的把頭埋下不被人發現,還要擋住哈寶,還好他們的注意力沒在我身上。

這裏離後海近,而且聽說那邊其實就有劉家的產業,剛過午飯點兒看到他們也正常,隻是我不想和他們有什麽牽扯。

“應該是那個叫北冥輝的丫頭害的,她沒出現前,李家可是風生水起的,現在你看看一個個的抬不起頭來吧,那個李承羽還背一殺人嫌疑犯的名字,我看你也算了吧,別答理那種人了。”

劉瑤軒一副看開的樣子,我真的不想跟蹤他們,可是想知道他們後麵說什麽,於是就遠遠的跟著,這兄妹倆說話還真是不避諱的很。

“我就是不甘心,你說如果沒那女的,我和李承羽應該能結婚的,可是這可好,我真是丟人丟大了,從來是我踢別人,什麽時候讓別人踢過我了?那個李承羽也有意思,見了那丫頭跟個純情小處男一樣,他原來是玩的不瘋,可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