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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劫匪的一刀貼著臂膀擦過去的,留下的傷口並不太深,怕以後留下太難看的疤痕,李錚並沒有讓醫生給縫線,而是直接用了氪石強力膠將傷口粘合。

雖然氪石強力膠號稱幾個小時就能令傷口痊愈脫痂,不過那隻是是理想狀態而已,是醫生忽悠病人的借口,至少李錚沒有感受到它的神奇,他的手臂上還是纏著厚厚地紗布。

不止此,碰在在浴桶的邊沿上以後,那厚厚地白紗布瞬間就溢出了嫣紅的鮮血。

洛英嚇壞了,淚水瞬間滑出眼眶,原本紅潤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起來,她怔怔地捧著小壞蛋的手臂,慌了手腳。

“別愣著了,去包裏拿些紗布到臥室,我馬上就過來。”李錚找過一條幹毛巾擦著滴水的頭發,安慰道。

“哦!”洛英慌亂的應了一聲,也顧不得不著寸縷的樣子,“嘩啦”抖落身上的水滴,快步出了浴室。

李錚隻覺得白花花地一片在眼前晃過,他的大腦瞬間就空了。洛英玲瓏的身段落在他的眼裏,像是一團紅彤彤地火苗在燃燒,他不得不用浴巾纏在腰間,可饒是如此,走路的時候還是得弓著身子才行。

臥室裏的床也是仿古的雕花大床,潔白的帳幔落下來,隱隱地隻能看見一個模糊地影子映在裏麵。

“進來吧!”洛英的聲音還是有點心悸的樣子,她依舊沒有記起該穿衣服,隻是焦急地掀開了帳幔。

李錚的眼前為之一亮,剛剛沐浴過的痕跡一覽無遺,淡淡地玫瑰香氣從洛英的身上傳來,他隻感覺身體變得更加燥熱起來。

“你躺下來!”洛英拿過紗布和白藥,待李錚躺下來之後,她挨著他的身子跪了下來。

李錚咕嚕地吞咽一口口水,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跪在身邊的身影,白皙的皮膚來不及褪去熱水烘出的紅暈,像是無瑕的溫玉,散發著撩人的氣息。高聳地胸脯並沒有因為跪著的姿勢而顯得下垂,飽滿的圓弧透著鼓脹脹地質感,頂端的嫣紅色兩點有些堅挺地立著,中間是深深地溝壑。白皙的頸項一直向上延伸,深邃的鎖骨透著紅潤的光澤。

一雙蘊育著秋水的眸子聚精會神盯著那一道溢血的傷口,纖細的小手不時撫過李錚的肌膚,淡淡地溫熱觸感像是春風一樣拂過,李錚隻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還好沒有什麽問題!”將傷口重新包紮好,確定沒有什麽大問題之後,女老師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驚魂未定舒展了一下身子。

像是在田野裏奔跑的白色兔子,柔軟地身段忽地伸展開來,完美地弧線流線型的展開來,無一處不美。

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就是中心,李錚的目光從每一處光滑閃過,再循環回來,始終不忍離開。

“啊——”女老師終於不經意地瞥見了小壞蛋的目光,她總算是意識到了狀況,雙腮酡紅的尖叫一聲,忙不迭地拉過被子蓋住了頭。

像是冬天裏紮在雪堆裏的雪雞一樣,它以為隻要藏住了頭獵人便會看不見它。

洛英緊緊地抓著捂頭的被子,兩隻腿跪在**,白皙飽滿的臀部就那麽白晃晃地撅在李錚的麵前。

隱隱地有能看見一抹紅豔的縫隙,淡淡地濕潤掛在黑黝黝地草尖頂端,像極了秋日的山坡。

“啪!”李錚揮起手掌在女老師的屁股上一拍,笑道:“你這樣跟掩耳盜鈴有什麽區別?”

女老師早已經羞憤難當,捂在被子裏麵的臉像是剛剛出了蒸鍋的小饅頭一樣冒著熱氣,偏偏小壞蛋這麽一拍,她竟然感覺到一股難以自持的酥麻,整個身子忽地癱軟下來。

“喂,害羞了麽?”李錚也撅著屁股鑽進了被窩,將嘴貼上女老師的耳際噴著熱氣,雙手必有自主地抓住了兩團飽滿的肉團。

“嚶!”女老師的鼻翼裏噴出一股嬌息,感覺胸前的肉團團被小壞蛋捏著,就像要壞掉一樣。

“你,你的手臂沒事了麽?”女老師側過緋紅地臉看著小壞蛋,眼眸裏春光滿溢。

李錚搖搖頭,貼上女老師的唇瓣,柔柔地將她的唇瓣一咬,呢喃道:“沒事,六英的小手比傳說中的靈丹妙藥更奇妙,被你摸過了就沒事了。”

“不要臉!”女老師嬌嗔地一哼,小臉卻是更紅了,她想起綿延縣的那個夜晚,身子往前湊了湊,果然碰到了那根滾燙的東西。

“小壞蛋,你是不是又想了?”女老師將臉埋在小壞蛋的耳朵邊,膩滑滑地說道:“要不我給了你吧!”

李錚將女老師的臉捧了起來,“說好了等我十八歲的,我能忍得住。”

“忍得住才怪了,還不是人家幫你的!”想起不斷**那根滾燙東西的情景,女老師緊緊地摟住小壞蛋的脖子,兩片軟唇貼過去,滑膩的香舌輕車熟路地探了出去。

細膩柔滑的小手在小壞蛋的胸膛輕柔地撫摸著,一路溫熱的感覺慢慢地向著小壞蛋的腹部探去,最後終於包裹了那根滾燙的壞東西。

“唔!”小壞蛋不由自主地哼哼一聲,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軟軟地雕花大床靜靜地躺著,漆黑的夜裏像是有細微的風飄過一樣,潔白的帳幔律動著,整夜不息。

一夜好眠,第二天日上三竿,兩人才從**爬起來,洛英本來隻打算在蓉城呆一天,買了資料就回去的,可現在她卻不想回去了。小壞蛋雖然有要緊的事做,不過留著洛英在身邊卻是一點兒也不礙事。

兩人什錦坊逛了一個中午,李錚這才給爺爺掛了一個電話。

爺爺來蓉城之後住在老朋友家裏,電話打過去是傭人接的,傭人告訴李錚,爺爺出門玩去了,估計晚上才能回來。

李錚無奈地聳聳肩,他總算是明白自己那沒溜兒的老爹老娘為什麽總是喜歡在外麵遊逛了,看看爺爺,敢情這是遺傳基因在作祟。

見小壞蛋皺著眉頭,洛英靠在他肩膀上問道:“怎麽了?”

李錚道:“陳爺爺家的傭人告訴我說,我爺爺幾天沒有著家了。”

“啊,那怎麽辦?”洛英有些慌張地道:“那快趕緊去吧,先問清楚情況,然後去找呀,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報警吧!”

李錚哭笑不得地看著焦急的女老師,道:“找什麽找,他是和陳爺爺參加老年騎遊隊去了。”

“哦!”洛英終於放下心來,她已經習慣了緊張小壞蛋的一切,“老年人多運動是好事呀,對了,你說的那個陳爺爺是你什麽人?”

“什麽人?什麽人也不是,就是我爺爺年輕時候的哥們兒,跟我爺爺一樣沒溜兒。”

洛英拍一下李錚的腦門兒,責怪道:“怎麽能這麽說你爺爺呢!”

“這是事實,我家三代人除了我,每個人都覺得‘沒溜兒’是誇獎的話,你要當著我爺爺的麵這麽說,他保準開心的大笑。”

洛英笑道:“你們家人真逗,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一定很有趣。”

“有趣?”李錚自嘲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再想想兩人的關係,洛英的臉上自然地蕩起一抹暈紅,心裏卻免不了一陣擔心,小壞蛋的家人能夠認可自己嗎?

看著還沒有長成的小壞蛋,女老師心裏微微地一歎,順其自然吧,就像小壞蛋講的那個傳說一樣,若是真的不能在一起,那也隻能認命了。

如此一想,女老師的心裏釋然開來,“對了,你那陳爺爺是做什麽的。”

“他啊,是蓉城藝術學院的院長。”

洛英眼裏冒出無數地小星星,“就是川北路的那個蓉城藝術學院麽?”

李錚點點頭,道:“就是,整個西南省最好的私立大學,也是整個西南省最好的藝術大學。”

“天啦!”洛英感歎道:“那你爺爺是做什麽的啊,居然有這樣的朋友。”

李錚笑道:“我爺爺,就是地道的農民一個。”

洛英搖搖頭,一臉的不相信,李錚又道:“我知道這話很難讓人相信,不過事實正是這樣。隻是我爺爺他也的確有些本事,在音律、畫工方麵的造詣並不比範老頭兒差。爺爺早年和陳爺爺、範老頭兒都是認識的。隻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做了農民,他從來沒說。”

“難怪你那麽聰明,天賦那麽好!”洛英感歎著,“那我們現在就去你陳爺爺家嗎?”

李錚搖頭道:“晚點再去,現在我們先找地方吃飯,然後我得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很重要的一個人。”(全本小說網 www.QUAbEn-XIAoShUo.com)